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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轻手轻脚的躲开伤口,按住他不动,沉声道:“你这便扭捏了,待会儿我怎么给你擦药。”
“我、你、叫奴婢来……”成王支支吾吾辩解。
阮征一瞪眼睛:“叫奴婢?我比不上那些年轻女子让你喜欢么?你开始嫌弃我,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么?”
“没有!”成王眼睛一瞪,却又立刻脸红的不发一语了。
一瞬间,屋子里出奇的安静,阮征呆了一呆,便闷声打开琉璃瓶,取出透明的药膏在成王的伤口上小心翼翼的揉匀,他的手法很轻,小心翼翼的,甚至连一丝疼痛都感觉不到。
成王趴在床上,只觉得背脊上一阵舒适的清凉,屋子里便是满室浓郁的药香。
阮征擦好了他背上的伤口,便小心翼翼的抱他翻身,擦拭前身的伤处。
阮征不说话,成王也只红着脸相陪。
许久,成王喃喃:“你……生气了?”
阮征闷声擦药,也不理他。
成王面色忧郁,便道:“其实我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离开你,一千个一万个想跟你长相厮守,只是……”
成王的声音越来越小,喃喃自语般,道:“只是,你我都生在帝王之家,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
阮征的手一抖,力气一大,成王疼的‘咝’了一声,慌忙挪开手,紧张兮兮的瞪着他,只道是:“我弄疼你了?”
成王摇摇头,也不顾满身药膏,便伸臂搂住阮征的脖子紧紧抱住,声音哽咽,在他耳边道:“在你身边,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阮征被他抱住,却又不敢贴近弄疼了他的伤口,只僵直着脖子,心头一酸,半晌,由着他抱够了,吻够了,方才慢慢拉开他的胳膊,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啄,道:
“我辛辛苦苦擦的药膏,都被你浪费了。”
成王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叹了口气,张开胳膊,乖乖任他擦药。
“我……偷偷逃跑,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半晌,成王忽然问。
阮征擦药的手一顿,抬头便见他眼里的伤感。
阮征没答话,成王又道:“你待我百般温柔,可我也看得出你有心事,你恨我便说出来,何必假装不在意呢?”
成王便拉住他的手迫他停下动作,便盯着他的眼睛,半晌,阮征却是温润一笑,轻抚他额角的发丝,柔声道:“昔日我曾经对你发誓要保护你周全的,却把你伤成这副样子,我只是很愧疚……你别要胡思乱想,安心养伤才能好的快。”
“你真的不气我了?”
阮征浅浅一笑,微凉的指腹划过他的脸颊,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道:“你能重新回到我身边,我已经感激上苍了,又怎么会气你。”
他说:“我的门客一心想让我登上王位,竟然背着我逼你写禅位诏书,把你伤得如此重,真是罪大恶极,我把他们都绑了,任你处置,以消你心头之恨,可好?”
成王还在呆愣,阮征不知何时已擦完了药。
他拿了被子给成王盖好,沉声吩咐了侍卫,没一会儿,侍卫就拖进屋三个捆成麻花的男子,两个侍卫,另一个成王也认得,正是他屡次招揽未成的古书烨。
侍卫把三个人按到跪在成王面前,阮征握着成王的手,俯首在他耳边柔声道:
“就是这几个人用刑害你,真是罪大恶极,我把他们都杀了替你出气。”
说完,便吩咐侍卫在三人面前各扔了一把匕首,冷声道:
“你们背着本王谋害成王,罪无可恕,便自行了断吧。”
两个侍卫连连磕头求饶,古书烨跪在一侧,看了阮征一眼,却默默拿起匕首,拔刀出鞘,明晃晃的刀锋对准了心口,刀尖向后,刀柄朝前,紧闭了眼睛,便要一刀刺下去,却猛然成王一声大喝:“住手!住、住手!”
成王一出声,旁侧的侍卫立刻冲上去夺下古书烨手里的匕首,成王也惊出一身冷汗,瞪着眼睛看着阮征,道:“他们对你忠心赤胆,绝非出自恶意,你……放过他们吧?”
阮征脸色阴沉,转头看着成王,满面心疼,柔声道:“这些人把你害成这样,你怎么还这样心软?!”
成王低垂着眼睑侧身朝床里,叹了口气,道:“我、我就是见不得人受伤流血,你若存心让我难过,便一意孤行吧。”
阮征心里一软,便拉住他那蹭进锦被的胳膊,只道是:“罢了罢了,都听你的,你别这样了,蹭到了伤处又要遭罪。”
阮征把成王的被子盖好,便起身走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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