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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到京城里这种上等姿色的美人小倌的,得此时机,必然要揩一把油才对得起自己。
林明勋色迷迷的朝聂浪的牢房看去。
聂浪生的极美,美质无瑕,却也冷至无暇,此刻即便是此刻坐在干草散乱的牢室里,却端端然让人生出一种敬慕,只觉得那种美能洞彻心扉透入骨髓般,心一坠便飘飘悠悠的飞到他身上去了。
林明勋看着牢中美人,呆了半响方才倒抽了一口冷气,那粗犷野蛮的面孔上便不自觉挂上一抹痴笑。
随员颇为伶俐,便低声询道:“大人,这两人都是青楼妓子,论罪当斩,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伺候大人,如何啊?”
林明勋答话都不经脑子,只痴痴笑道:“好、好,速办。”
牢门一开,林明勋饿狼扑食一般冲进门,在他眼中,摆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一个男子或是一个美人,却分明是一道鲜嫩可口的美食。
却就在那老茧丛生的粗手即将碰到少年的衣角时,林明勋沉重的身体却猛然重重一顿,收势之急甚至差点摔了个狗□,整个人愣在原地,竟半响一动不动了。
原本目不斜视的少年只是微微侧首瞟了他一眼,那目光清清凉凉的,在人心尖儿上倏忽间一滑,却叫林明勋你连呼吸都忘了。
那一刻,在他心里划过的唯一念头就是——恐惧。
行军打仗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杀的人多了自然能升官,他杀人,人也杀他,升到林明勋这个官阶,那便是多少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结果。
林明勋是不怕杀人的,什么残忍恐怖的东西他都见过了,这辈子横行霸道的活到现在,他怕的东西太少了。
可是那一刻,当那个少年那不经意的目光在他脸上淡淡一扫的时候,他却突然怕了,那种植入骨髓的恐惧,甚至让他那跺地如山的腿,都在不由自主的发抖……
死亡他见过多次,可是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惧。
林明勋忍不住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瞪了不明所以的随员一眼,掉头就走。几个随员慌忙跟了上去,只到是这个聂浪不和林大人胃口,这厢还有一个许公子也是姿色冠绝啊!
林明勋出了聂浪的牢房,被牢门口明晃晃的火把一照,总算是晃回了神,心里暗骂刚刚也不知哪根筋错乱了,竟然被一个小子的眼神吓得差点尿裤子。
他心有不甘,却也没胆在被那‘死神’般的目光瞟上一眼,面上难看下不来台,众人一说,他正好顺水推舟,一把推开许公子的牢房,心里顿时也是一亮。
若说他刚刚还有一丝忌惮,只怕是阮征的品味独特,专寻那些狠厉吓人的少年来宠爱,却见了典雅秀丽的许公子之后,顿时心花怒放了。
与聂浪的不羁清冷不同,许公子却是生的娇小柔弱我见犹怜,面貌姣美唇红齿白,饶是抱着双膝蜷成一团坐在肮脏的牢房里,那端庄温柔的气质却不减分毫。
忠贞
林明勋嘿嘿干笑了两声,粗手便朝着许公子下颚一抬,却不察许公子猛然一退,满面厌恶的躲开了他的手。
林明勋终究是行伍出身,伸手利落反应敏锐,便是心无防备,叫许公子躲过了一次,反手顺势一捞,许公子娇嫩白皙的下颚便紧紧落在他的掌心。
看着少年却满面厌恶的表情,却让林明勋兴奋起来,连刚刚在聂浪那里受到的挫折也一扫而光,许公子越是拼命躲闪,他捏住他下巴的手指越是用力,转瞬间那白皙娇嫩的下巴已被捏得青紫泛出血丝。
林明勋伸指在许公子的下巴上一抹,盯着他愤恨的眼,嘿嘿一笑,舔去指尖的血渍。
腥涩的血气从舌尖冲进大脑,血腥的刺激让他的大脑更加兴奋,看着那娇弱美丽的许公子,霎时竟也不顾连众多随员在侧,猛然俯身便在许公子那鲜血淋漓的下巴上吮噬起来。
许公子拼命地躲闪、挣扎,却哪里是久经沙场的林明勋之对手,双手被林明勋牢牢扣住,脖颈被他钢爪般的手死死按住,动不了分毫。
林明勋如同一只体格庞大的野兽,嘿嘿奸笑着享受美味的猎物,囚室里充斥着不雅的哀求呻/吟,众多随员却伶俐的撇开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几个人交换了眼色,便要退出囚室,以免扰了林大人的兴致,却就在此时,突然林明勋‘嗷’的一声大叫,猛然把许公子狠狠推开,却见林明勋唇角鲜血直流,竟是被许公子咬了一口。
许公子被他狠狠摔到墙上,也撞得不轻,捂住胸口拼命咳嗽。
林明勋恼羞成怒,大步冲将过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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