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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前,沉声道:“成王仁厚,你们日后要感恩戴德,这次便便宜了你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各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两个侍卫哀嚎着被拖下去,古书烨静静地等待侍卫拖他下去,阮征踱步到他面前,便是‘啪啪啪’三个耳光,直打得他唇角溢血。
打完了巴掌,阮征瞅着门口的侍卫,冷冷道:“拖下去吧,我不想再见此人。”
古书烨被拖出门外,阮征坐回成王的床头,轻抚他的发丝,柔声道:“好了,害你的人我都赶走了,日后便再也不让你离开我半步了……”
成王浅浅一笑,埋首在他的怀里。
房门咔哒关闭,古书烨最后一眼,便见阮征抱着成王时,唇角温柔的笑容。
真爱
俗话说失去的方知美好,成王此次死里逃生,与阮征劫后重逢,对阮征原本隐隐约约的爱恋也愈加强烈清晰起来,只觉得两人同床共枕,重回那熟悉温暖的怀抱里,心中的爱恋直如浇了油的烈火,炽烈澎湃不可自拔,竟有种想要两人生生世世粘在一起,一刻也不想与他分开。
成王经历了兵荒马乱的逃亡,在府里饿了两天,加之一宿的酷刑毒打,此次着实是伤的不轻,涂好了药膏,又陪阮征说了会儿话,真个是困倦得不行了,又不舍阮征的亲密相伴,呢喃梦呓般的低语,一双手却紧紧揽在阮征腰间不肯放开。
阮征久坐,腰身麻了,却心疼成王伤重体虚,见他睡得香甜,便小心翼翼的给他盖严了被子。
夜色深沉,屋内一片寂静。烛光晃动,成王浓密的长睫、挺拔的鼻梁在面颊上投射出淡淡的影子,自古烛影出美人,如此寂静昏暗的灯光下,衬显得成王的五官更是俊美。
阮征眉峰轻锁,呆呆的看着怀中呼吸均匀的美人,许久,却不知何时,终究困倦了迷糊睡去。
第二日天色大亮,却是被唇上甜蜜柔软的触感唤醒,张眼见了成王眼中温柔的光芒,微微一愣,昨日的事情方才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却是猛一翻身便把他压在身下,深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真个是要将身下的美人拆吃入腹般。
成王被他吻的快要窒息,气喘吁吁的分开,却见了阮征眼中的戏谑却又灼热的光芒,不由脸色一赧。
呆愣间,阮征的手已经伸到他里衣里游走,成王欲躲,却哪里挣得开阮征的力气,支支吾吾道:“你不是还有公事?”
阮征哪肯罢手:“你怎的点了火,却又不肯负责?”见成王脸红不语,忽然坏坏一笑,道:“还是,你喜欢我闭着眼睛,由着你来?”说完,便真个收了手,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成王怎样解释,阮征却是铁了心的一动不动。须知他对阮征的吻,比起阮征于他,便是绵羊之于饿狼,他以为阮征睡了,谁料到阮征突然醒来,如今一副等着他对他‘上下其手’的模样,真个是让成王脸红如烧了。
“你、你不要闹了,公事要紧。”成王懦懦道,阮征不理。
“快些更衣洗漱,不要误了国事。”成王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教训,阮征连眼皮也不肯抬。
门外已经传来仆役的脚步声,天色已然微亮,只怕是伺候阮征更衣洗漱的仆役都已候在门外,成王不愿被仆役见了自己与阮征亲密,越是焦急,阮征却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成王气了,便背过身去不理他。
阮征俯身瞧他眼圈儿红红,查验了他身上的绷带,心疼道:“怎的碰到你伤口了?”
“没有。”他闷声回。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上朝。”
“嗯。”听见阮征窸窸窣窣的穿朝服,成王心知阮征体谅他不喜仆役见他二人在一起,便自行更衣,心中更是对阮征的贴心而感动,思及近日谢逾反叛,闹得朝廷人心惶惶,朝堂上阮征定是有一堆麻烦尚待他解决,心疼他为国事操劳,闷声问了一句:“现在……外面是不是很乱?”
阮征对着铜镜整理朝服,一面轻道:“你安心休息便是,外面的事,一切有我。”
谢逾之乱一多半是他引起,此刻阮征却对他没半句怨怼,成王心里更是愧疚难过,见了阮征穿着笔挺的朝服,只是十九岁的少年,面对江山社稷,却已是满眼沧桑,不由心疼。
见了成王眼中打得忧虑,阮征忽然一笑,柔声道:“天下社稷的事,再多的艰难险阻我都不怕,只是……”阮征顿了一顿,道:“只是昔日为了这片江山社稷,我让你为我牺牲太多,今日你我能劫后重逢,以后我必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阮征说完,便俯身在成王额角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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