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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却也被这一副美景撼动。他呆呆的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少年,不知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只觉得这身体完美得惊为天人,看在眼里,便要长在心里,再也拔不出来。
门突然执拗一声拉开,怀王眉峰深锁走进门来。
成王猛然惊醒,慌忙扯了被子把阮征盖严,转头看向怀王,却不知自己心虚在何处。
怀王叹了口气,王氏已经濒临崩溃,他的孙子也不能死而复生,他能做的还有什么呢?
隔日,怀王便请了道旨,带着女儿赶回封地,再也不愿再逗留京城,徒增烦恼。
成王得知此事,却是心头一喜,看着怀王转交的公务的折子,竟鬼使神差的把看押阮征的折子扣在手里,吩咐了心腹的侍卫,趁着夜色便一顶小轿把阮征偷偷带回府里了。
成王找了间僻静的宅院,安置了阮征住进去。
彼时阮征重伤在身,自从住进了成王府里,便一直昏迷不醒。成王暗中请了太医诊治,却也只道是他病体沉荷,着实没什么回天之术,也只能如在怀王府里一般,终日泡在药汤里拖延伤势。
是夜,乌云遮月,天色漆黑,屋子里只点了如豆的油灯。
成王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阮征。
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安稳,眉峰紧蹙神色痛苦,似是做了一个让他痛苦至极的噩梦,甚至额角也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轻汗,不时的躲闪挣扎,让成王的心也随之揪动。
一夜之间权势地位散尽,家破人亡痛失爱子,对于阮征这样经历过至高无上的尊崇的皇室子孙,这一切又让他怎能不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呢?!
成王看着梦中挣扎的阮征,用尽了全部的意志,方能阻止了自己的冲动。
他知道,只要是轻轻的一碰,哪怕只是掌心相握,他便再也不能阻止自己内心的野兽,去占有这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而普天之下,他最万万不能碰触的,就是这个少年。
所以他夜夜来此,却也只是夜夜注视,默默守候着他睡梦中的恬静、痛苦、挣扎、恐惧、仇恨……
这一夜的阮征睡得极不安稳,梦中不停的躲闪、呻/吟,呼吸沉重得仿佛要压碎肺叶,猛然剧烈一抖,眼见着便要滚落床下,成王慌忙在他肩上一托,却被阮征猛然握住了手臂——
灼热的手臂早已汗湿如水,死死扣住成王的小臂,成王险些惊呼出声,费劲力气终于抱住阮征倾斜的身体推回床上,由着阮征枕在他的腿上,擦了擦额角刚刚惊出的薄汗,猛一低头,却见阮征竟然醒了!
迷离的双眼只是微微的张开了一道细缝儿,静静的盯着他——他此刻枕在成王的腿上,成王搂着他的肩,两人这般姿态在床上,着实让成王尴尬至极——
太医只说阮征伤重昏迷,断难醒来,他方才放心大胆的日日盯着他睡颜,可此刻他怎的竟突然醒了?!
成王张了张口,慌乱中就要落荒而逃,猛一起身,手臂却被阮征再次死死握住,力道之大,竟然生生拖着他坐回原地,阮征一个趔趄倒在他怀里,模模糊糊的喊了一声:“三叔……”
成王呆了半响,动也不敢动,等了许久,轻轻抬起阮征的脸,却见他竟又晕厥过去,呼吸孱弱安静如睡了……
阮征扑在他怀里,此刻美人在怀,成王只觉得这少年身子矫健,抱在怀里比起看时更为美好、更为舒适。
心里的冲动一浪高过一浪,便只想不管不顾的抱他吻他,据为己有,可猛然又想起昔日朝上叔侄对峙时阮征冷冽狠厉的眼神,吓得心里一抖,断然不敢造次,便用尽全力把压在身上的阮征拖开,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下了床,又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终咬了咬牙落荒而逃。
至此,成王爷下了朝便再也不敢去小屋看阮征,每每直奔韩氏那里。
外人只道韩氏受宠,唯有韩氏知道,成王去了她那里,也只是闷坐发呆,常常看着窗外的枯树冷墙呆坐半日。
成王心中惴惴,一面怕阮征醒来把他的龌龊事抖出来,暗自庆幸当日为避耳目挑了个又聋又哑的奴才伺候阮征,可一面又心里痒痒,只猜测若是阮征也喜欢他呢?
总归过不了几天阮征就是要被斩首的,他便是真的宠幸了他,又能有谁知道?!于是成王又幻想着,阮征囚禁在他府里,他便去日夜宠爱他,如此欢乐个七八日,着实是人间天堂。
他一会儿心痒难耐,一会儿又担惊受怕,哪里还有心思理会韩氏。
亏了韩氏乖巧,也不闻不问,便把茶水点心伺候好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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