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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个挺正经的女孩别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信长皱了皱眉。
我一口水差点没喷他脸上。“您这话让我想起了我爷爷,您也是30后?”我摆摆手,“我在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交际圈,没有地位,没有身份,能活下去才是真理!”还“正经”女孩?!
信长叔果然很yd地看了我的胸前和脖子一眼,愣了一下,立刻带着坏笑问:“丫头,我说你怎么敢跟团长没大没小,原来你们都……”他指指我脖子和前胸上河马先生昨天留下的痕迹。
“您误会,绝对是误会!”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信长叔一眼,“团长他苦啊……”
有酒么嘿?要来瓶燕京上盘花生那我跟信长叔简直就是哥们拉家常了!
我带着“库洛洛这孩子真可怜啊”的神情往前凑了凑,“您想想,团长有没有因为你找女人的事跟你发过火?”
信长叔在认真的思索。“嗯……库洛洛不太干涉团员的私事,不过这么说来,还真有几次说让我收敛点别耽误正事……”
大力拍肩。“瞅瞅,这就对了!”我看着信长叔那闪烁着好奇光芒的小眼睛,“团长他是……唉,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挺伤他的……”鉴于咱人品都这样了,就稍微积点口德吧。
“说吧,别掉我胃口!”信长叔干瘦的爪子捅了我一下,还挺疼。“说吧,我谁都不告诉……”
男人的问题男人办。没准告诉信长叔还能让他帮帮可怜的库洛洛呢。
“他是嫉妒你,明白吗?嫉妒!”
“哈哈哈!丫头,又说傻话了,团长那么受女人欢迎,怎么会嫉妒我这……”信长叔大笑。
我拍拍他,“您别笑。团长他是真苦啊……”信长叔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他受女人欢迎?那是因为他那张脸!团长他……他……想交流也没法交流啊……”此处小白菜背景音乐再加上我痛心疾首痛骂上苍暴殄天物的表情十分齐活。
信长叔僵住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你骗人的吧!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您看我这样还不明白?这么跟您说吧,跟团长那一夜之后,就搁现在,有处 女癖的男人还是得供着我!”这么彪悍的话您该明白了吧……
我觉得我可能又严重地多嘴了。我深深地伤害了信长叔的那颗“团长最牛b团长真汉子团长纯爷们团长绝男人”的不再幼小不再纯洁的大心灵。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一直看着窗外口中喃喃自语“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保持着受惊后的石化状态。
到了揍敌客家的大门口,信长叔还两眼直视前方喃喃着“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
……好极了,我把我的“前男友”吓出精神病来了!
“那什么,信长叔,我进去了啊。”
“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两眼直视前方。
“我走了啊!”加大音量。
“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两眼继续直视前方。
“我真进去了啊,拜拜!”在他耳边喊。
“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两眼仍然直视前方。
我真是作孽!我赶忙拍拍信长叔,“我知道这事实很难接受,不过库洛洛都在那死撑着面子,您也就别太往心里去了。下回发工资一块购物的时候劝劝他,买点药啦酒啦补补,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什么不能治,是不是?再说,他这不才能一心扑在革命事业上义无反顾地甭管心里多不愿意都脱离了低级趣味么?”
“不会的不可能团长纯爷们……”两眼还他妈直视前方。
得得,我错了。您就念叨吧,等着库洛洛把咱俩一块吊在歪脖树上凌迟吧,还是一万多刀才死的那种规格。。
我这张嘴!
信长叔喃喃自语直视前方保持着石化状态就把我扔在揍敌客家的门口了。我刚想找亭子里那看门大爷通报一声,管家梧桐就迎上来了。
这……我还是贵宾待遇?大管家亲自迎接啊!
“纱布斯沃小姐吗?请跟我来。”管家的做派绅士十足,比库爷看着舒服。
我跟着带着职业化微笑的梧桐七拐八拐,穿过那茂密的树丛,终于到了揍敌客家的大房子。这是人能生活的地方吗?当初跟我爸看房我就劝他买个采光角度好的,省得抑郁,咱爸还挺听我的,所以这几年住那虽然不大的阳光小房可是早上一起来就心情舒畅。这房子,别看大,采光角度是好,可都没什么窗户,这要让开发商见了,肯定得把设计师乱刀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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