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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所谓“长生不老药”已经不奢望什么,但无论如何也得让这位徐大人再去走一趟,一是这会儿乌杨丽娜还在海边眼巴巴地冒充望夫石,二是这随随便便改变历史走向的事儿实在不好玩。
也许是年龄的原因,也许是经历了白垩纪的磨难后对人情世故看得有点淡了,对这种往常一听后脖颈子上的鬃毛都会竖起来的超级八卦吕决今天听了竟然无动于衷。他“滋”了一口绿幽幽的杨林肥酒,又往嘴里拈了几颗花生米说道,“他们俩人都是独居多年。虽然蔡大姐有儿有女,但也都长大成*人了。如果他俩真的郎有情妾有意,你不妨帮忙撮合撮合,也算是成就花冢镇一段佳话。”
虽然酒量不错,但一喝就脸红脖子粗的刁文亮此时就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他把脚上的棉拖鞋一踹,往座椅上一蹲说道:“嘿,你还别就不信了!就凭刁哥我这三寸不烂舌金装琉璃嘴,”“我说刁哥。”坐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田莉此时突然打断刁文亮的胡侃。就听她幽幽地说道:“你比我大十多岁,所以我喊你一声导哥;几个月前我们家昌决也才二十四五,喊你刁哥也是应该。可现在我家吕决怎么地也六十多岁人了,你还这么刁哥刁哥的,是不是不太妥当啊!都不说让你喊他吕叔了,一声吕哥不为
吕决的眉眼一阵乱晃。憋了半天没憋住,嘴巴里发冉一阵恶狗吃食般的笑声。
“吕叔就免了,吕哥就可以。”吕决边笑边说道。
“我叫他吕哥?还”还吕一叔?。刁文亮呲着满口牙,跟关老头身后那条老狗见了生人时一个表情,“虽然刁哥我至今还是个未婚青年,但怎么地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竟然叫他吕哥?”说完这话他扭着轴承没打油一样的硬脖颈子又对吕决说道:“你也不怕折寿啊”。
田莉强忍着笑,满脸都是本应如此的表情:“那让一个六十五岁的老人喊你刁哥你就不怕折寿吗?”
“仙六十五岁?二十五岁还不到好不好!”刁文亮也知道这个说法有点欠缺,但还是死咬着不放。
“二十五岁?还什么不到?”田莉有点生气了,她拉开跟牛求年算工资的架势,一笔笔跟刁文亮算了起来:“我家吕决第一次穿越时是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号,那天他差四个月零三天满二十五岁。”
“当时他是去一九七四年的成都帮你解决一张房契的问题,顺带调查你们家地下室为什么闹鬼。不过连来带去总共用了不到一个星期,咱们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有白垩纪那近四十年垫底,田莉表现得很大度,一个人一生中的一个。星期就这么让她一句话抹掉。
刁文亮点点头。虽然喝了酒的脑袋有点晕,但对于刁文亮来说这是他自己的事,所以他记得很清楚。不过让他点头的不是这件本来就有的事情,二是田莉说的那句“忽略不计”的话。
“第二次时间就长了,完全没法忽略,甚至连打折都没法打折,”
吕决一口酒差点呛着,心说这又不是商业街买衣服,竟然打折的话都出来了!田莉继续算账:这次是去调委研究所前所长周以康教授的身世问题,用了两年另加一个月的时间。结果好好一个中国人周以康硬是给人家折腾成日本北海道的田中义男。”
吕决一直对周以康教授尊重有加,听田莉用了“折腾”一词,很是不满地白了田莉一眼。
田莉很直接地问刁文亮道:“这两年多时间你总该给吕决加上去吧?”
刁文亮网要出口反驳,田莉突然一拍额头站起身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吕决叫道:“咱们单是算上白垩纪这次你就将近六十五的人。可是前面还有好几次穿越没加呢!田中义男那次是两年零一个月;去康熙三十五年骗人家皇太子真金白银时用了一个月不到。加上去刁文亮家那几天咱就算一个月得了;去救牛牛爸爸时是三个月;上回到秦始皇那儿运金子前前后后总共加起来有一年;最舟才是白垩纪这三十九年零十个月,”
田莉仰着个景颇族人特有的漂亮下巴,默默地计算了半天惊道:“我的天呢!老吕你不是二十五也不是六十五,算起来你已经六十八还多几个月呢!”
吕决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桌对面的刁文亮却一下子泄了气。
吕决刚才六十五岁的时候田箱都不让他再去玩穿越了,现在一下子又涨了三岁多,看来今天能说动田莉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其实进门刁文亮就看出来了,吕决对是不是继续去穿越似乎无所谓。关键就在田莉这儿。什么研究所欠他们工资四百七十多万,什么吕决一会儿六十五一会儿六十八,其实还不是因为大秦帝国那边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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