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页)
字,引起了羽明的注意。
“哈,小懒猫,醒了?”羽明问,放下手里的梳子,取来保温杯,倒了一杯果汁给他,“喏,早晨新冲的果汁,有点烫,你先去洗把脸吧。”他说到此处,忽而一笑:“别想着逃跑哦,你跑不掉的。”
莫离尝试着坐直身子,倒恢复了许多体力,但因为一个姿势躺了一夜,肌肉都酸痛了。他边坐起来,边往上铺看,却不见璐璐的身影,便问:“她呢?”
“外面待着呢,”羽明应道,“她好久没坐火车了,外面又下了雪,新鲜得很。”
他边说着,边拿钥匙给莫离开了手铐。铐子把莫离的手禁锢太久,手腕处都是红印子,衬着他苍白的肤色,颇为醒目。羽明“哟”了一声,继而握住莫离的手,检查他腕子上的红印子,看看是否磨破了皮。
莫离受伤的手被抓着,另一只没受伤的倒空了出来。他见羽明分神查看伤口,便趁机伸手揪住了对方的衣领,往相反方向拽,妄图把他压倒。羽明被袭击得措手不及,也着实怔了一下,身子跟着莫离的力道歪了过去,他也就由着自己歪过去,然后被莫离压住。
“怎么,”羽明有恃无恐的笑了,感觉莫离扼住了他的喉咙,却全不在意,“想强X我?我包里有润滑油”
“闭嘴!”莫离听得心烦,对方无所畏惧的笑,让他知道自己的威胁之渺茫,然而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只道,“把我放走!别把我带回去,听见没有?”他说到此处,对方却仍保持着轻浮而莫名的笑意,直撩得莫离一阵阵的心火,然而对着这张笑脸,却又无法发泄。
最终,他扼着他的手渐渐送了些,愤怒的目光也涣散了些。
这么多年的囚禁,潜移默化了莫离易于妥协的性格,哪怕是此情此景,他的内心也不太容易持续保持激进的情绪。棱角平了,底线也低了,莫离下意识的在心里退了一步,语气也不觉软了下来:“放了我,让我走吧,就说我死了,或”
他踌躇了一下:“或干脆杀了我,你不是带着刀吗?一刀给我个了断,反正听你口气也是老手了你既然能有所挟持,必然能处理意外情况”他边说边看着羽明的神色,却见对方仍笑着,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只得继而道,“到时候璐璐问起,你也有的是理由告诉她,如果不能放了我,那就杀了我,让我痛痛快快的死吧。”
没有自由,也就不会想它。
黑暗中,不怕伸手不见五指,而怕有一丝光亮侵袭。有光,便有了希望,而光却偏偏是无谓的虚无。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切都没有,生命归零,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莫离说罢此话,羽明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他见状一怔,正揣摩羽明是否把他的话听进了一点——然而紧接着,他只感到喉咙突然被对方反手扼住,身子一震,竟被摔到对面的铺上——莫离的后背重重装在上下铺的梯子上,疼的眼冒金星,还未缓过一口气,便被羽明一手推着,将他抵在了车厢门上。
电光火石间,双方就换了个位置。
莫离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打击得咳嗽不止,他不知璐璐是不是在门外的走廊——许是不在——因为车厢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在外面也早该听见了。
车厢这样狭小而密闭,两个男人互相搏击,实则无法伸开拳脚。同理,一旦被制服,除非莫离有羽明的功夫,否则在这种转不了身的境遇里,他完全无法反抗。
“你凭什么死,你怎么敢说死?”羽明问道,胳膊和手都压制着莫离,让对方丝毫不得反抗,“璐璐为了你你以为你的命是自己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废柴
☆、何必
车厢这样狭小而密闭,两个男人互相搏击,实则无法伸开拳脚。同理,一旦被制服,除非莫离有羽明的功夫,否则在这种转不了身的境遇里,他完全无法反抗。
“你凭什么死,你怎么敢说死?”羽明问道,胳膊和手都压制着莫离,让对方丝毫不得反抗,“璐璐为了你你以为你的命是自己的吗?”
他这话说的莫离一怔。
诚然,他莫离的命从来不是自己的。作为霍宁时,他的命是父母至亲的,他的好歹都牵着亲人的心,那时他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学生;作为莫离时,他的命是廖家的,想死也不能死,活着也无法好好的活,潜意识里,他仍知道自己的命是系着父母的,因为他活下去,总有能相见的希望。
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命和璐璐有关,即便他的生死在一定程度上由她决定,即便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他选择与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