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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荒谬了,怎么可以这样啊?
没有裤子的裤腰带有什么用?
于是他再一次拉开我的裤腰带我就放手了。
他动作很快,我很快就身无寸缕,唯趁他在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往大床里面挨,却被他一把按住,拖回身下,我说:“不要,还没有准备好……”
“我准备好了。”他说。
他是准备好了,可他今天晚上好像特别雄涨粗大,格外让人害怕,才进来几下,我就苦不胜任,屡乞休止,他只是不听。
他紧一阵、慢一阵地抽送了数回,后来我的手揪住身下软褥,不住发出小小的刺痛的声音,他见我实在禁受不了,便退出了一下,把我抱起,置于他膝上。
这个姿势让我只能分开腿半跪着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指在我下面灵活的拨弄了几下,扶准凶器又插进来。
我面对着他,双手撑牢他肩后的床架,蹙眉重重呻吟了一声。
“还疼么?”他低低问我。
“嗯……”我垂眼往下看看,“刚才进来的时候很疼的。”
“是你太紧张了。”他用手把住我的腰,慢慢施力。
他的昂扬被一点点吞进我体内,我扣紧手指,只觉后腰在一阵一阵的发生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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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额角沁出了汗,他捧着我的脸亲了亲,接着往后靠了靠,我跟着向前稍稍一倾,他将我右侧|乳首红蔻含在嘴里舔吮,另一手罩住左|乳揉捏不止。
帐内很香,很热,我听得到自己发出的娇喘细吟,而张开的双腿间深埋着的铁棒一样的炙热,还在坚定地往里探动。
四阿哥忽然偏首,将他的嘴唇贴上我的左|乳心口处。
我一刹那间想起那晚在飞雷洞时十三阿哥对我做的动作,身子不由剧震了一震,四阿哥立时察觉,抬眼看我。
我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然后凑上去吻他的嘴。
他积极地吸吮我的舌头,手也没有闲着,或用两个指头掐着我的|乳尖稍往上提一些,或用拇指顶着|乳首画圈,不一会儿,我嘴里的气就简直要被他全部吸光了。
我开始觉得身下他的进出润滑了许多,便主动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腰线位置,将腰窝一凹,使得柔软胸脯紧密贴在他的胸膛前,又把手收回来搂住他,
“好了么?”他有意挺了挺身,上下同时摩擦我的敏感处。
“……嗯。”我还要他吻我,于是我们又一次热吻在一处,但这一次他把手按到我的臀部,明显加大了穿刺的速度与力度。
他似乎屈起了膝,我被牢牢禁锢在他的身体包围中,渐渐每一下撞击,他的大腿肌肉都狠狠拍打到我的后臀,“啪啪”声疾响,就好像我在被他打屁股一样。
我喘不过气来,嘴又被堵住,只能闷哼不已,好容易熬到他松开我的嘴,我不晓得怎样才能停下我的激烈叫唤。
四阿哥杀到兴起,把我仰面推倒,右手握住我左脚脚踝,将我左腿高高架起,一时左右扭腰折腾我,一时拔出来反复摩擦外围,一时又是一段既急且猛的抽插,就好像他全身的力量都传递到了我的身上,而且每一次的感觉都是前从未有的强烈。
突然间我觉得有什么在往外涌,实在忍不住了就急忙推开他,然后看到大量半透明的液体喷射出来,喷得又高又远,人却不像从前高潮之后很疲劳,反而很舒服很想继续要,他也根本不给我不要的机会,马上又插进来,并且快速动作,反复几次,我就感觉到我又喷了,这次我怎么推也推不动他,他只管紧紧顶着我,我喷得激烈,他正好顶到极深位置,刺激比刚才更甚。
我也不知道是要死、还是要活,他搓着我的酥|乳,还不时低头亲一亲,咬一咬,他下手很重,我有点痛,却又希望他不要停。
“四爷……”
“什么?”
我央他:“四爷要出身了么?”
“出身”这个词还是四阿哥在性教育课堂上教会我的,一听就知道我是怕他射在里面,随手拿了一个方枕抛在靠里床位置,说:“趴过去!”
他抛枕时动作幅度一大,我“哎唷”一声,紧紧抓住他的手,他低头朝我面上看了一眼,大力抵住深处,连着研磨了数下,我小腹酸涨难熬,“四爷”、“四爷”唤个不停。
他俯身问我:“还叫不叫疼了?”
我只连绵呻吟不已,惹得他性起,又大动了一阵,才退出去,放我起身。
我贪看他以手套弄自己巨物,被他发觉,拖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