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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此时如身在炼狱,哪还有半点欲望?任符陵动作一阵,仍软绵绵地垂着。符陵却又已挺立,复进入楚翔体内猛烈撞击,又道:“今天怎么这样安静了?往日你的风情万种都上哪里去了?你要演戏索性演到底,怎不再给朕表演一场!”
楚翔双目紧闭,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却没有一点声音。符陵抓住他下面的两粒小球用力一捏,顿时楚翔象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倏地睁大双眼,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接着剧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楚翔猛地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晕了过去。
符陵见他昏晕,并不惊慌,又抽插了几下,在他体内发泄后,略略平静下来。运一口气,手掌抵住他胸口,用内力冲击楚翔的几处穴道,不多时楚翔闷哼一声,复又醒转。符陵还未说话,忽听到寝宫外有动静,便喝问道:“谁?”
外面是总管太监声音:“启禀陛下,外面有季德将军求见,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符陵听说是季德求见,忙跳下床擦了擦下身,穿好内衣,披了外袍正要出去,回头见楚翔仍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头,便一把扯断绑他的衣带,松了他手脚的束缚,又顺手拉过被子来遮住他身体,这才出门去了。
少时符陵见过季德回来,神色已恢复如常。楚翔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眼角唇边却带着笑意,符陵怒道:“你笑什么?”
楚翔闻言,反而愈发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他狂笑一阵,直把眼泪都笑了出来,仍停不下来。
符陵喝道:“你还敢得意?!”
二十三 慷慨志犹存(上)
楚翔终于止住狂笑,道:“我笑陛下一世英明,楚翔的小小伎俩,何曾能瞒得过去?陛下既然早以慧眼看穿楚某的计划,这么久以来不动声色坐等符明行动,到今日却来惺惺作态,动此雷霆之怒,无名之火,要说我害死了陛下的亲兄弟,你自己难道就没有几分功劳?演这一出兄弟情深的戏给谁看?还说什么社稷江山,与之分享,岂不是太好笑了?”他见符陵哑口无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更无顾忌,接着道:“不错,楚某是曾与符明私下相会过,但若不是你兄弟二人都对楚某有非分之想,我又怎能得逞?何况,我本是敌国的将领,谈不上谋反叛逆,既然落在你手里,早已是死罪,何必再加今日这条?砍头也好,凌迟也罢,听凭陛下处置,但总得收监审判,明正典刑,象陛下这样动私刑、泄私愤,行为乖张,荒唐暴戾,又怎能让我不笑?”
楚翔这一日来受了诸多折磨,早就虚弱不堪,强撑着一口气说完这几句话,已到了极限,连呼吸也觉困难,想动动手指头都不能够,忽然丹田内又是剧痛,他知道是灭天的毒发作了,苦笑一下,没想到自己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秦国皇帝的床上,死前还被他凌虐羞辱了一番,这才是最可笑可悲之事!
符陵听他声音虽然孱弱,但句句直击要害,浑身赤裸伤痕密布,自有一种凛然之气。眼前情形似曾相识,那是他用飞天银针谋刺不成,身受重伤,倒在血泊之中,看着自己时的神情也是这般悲壮决绝,到今日一点没变,甚至自己的强暴侮辱也不能动摇他分毫。符陵怒火渐渐退去,心里悄然升起些异样的情绪,既有些赞赏,又有些惊讶。符陵还未及说什么,忽见楚翔神色大变,忙将内力送入他体内。楚翔勉强抬起头,发现自己被符陵抱住,黯然道:“没用的。”
符陵道:“便要死了,还这般嘴硬?”扳过楚翔的头,深深地看着他,声音里已没有了怒意:“朕并不曾骗你或符明,只是朕的心思,永难为人理解罢了,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朕说么?”楚翔摇了摇头。符陵忽道:“朕倒有句话想要问你,你给朕说实话吧!”
楚翔沉默了一阵,到如今也没必要再骗他,便点了点头。
符陵道:“你陪朕喝下那酒之时,有没有一点是为了为了陪朕一起死,而不是仅仅想要朕的命?”
楚翔愣了愣,他问这种问题,是想对着符陵的眼眸,深不可测的眼中一簇小小的火苗在跳动,竟似有一些期待,甚至一点兴奋。楚翔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符陵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滑过他左边的面颊,那里有一条青紫色的长长血痕,从左眼眼角延伸到下颌,高高肿起有一指多高,摸上去仍在发烫,正是自己适才用马鞭打的。右边和额上还有几条,纵横交错的血痕破坏了这张俊美无伦的脸,但那目光仍然清澈,眼底没有半点波澜。凝视了片刻,符陵叹道:“朕不问也该知道你会是这答案,你对朕兄弟二人倒是不偏不倚。朕原本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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