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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山里飞出来,瞬间便隐入李灵犀体内,一个疼哼,李灵犀应声跌落飞剑,半天才爬起来。
“啊……”李灵犀倒吸一口冷气,此时全身的剧痛仿佛是用刀子在割着体内的每一个地方,但令他奇怪无比的是,自己又能支撑着站起来。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都是疼痛的感觉,考验着每一根神经。“终于没有死在外面。”
李灵犀苦笑着,咳出一口血,拄着灵犀剑,拿出了入山玉牌,这才过了一剑峰,也不用唤那接引童子,手中灵犀剑一飞便将李灵犀托了起来,朝山上去了。
“速来接天台!”
陈伯当的声音忽然在李灵犀的耳边响起,令他吃了一惊,没想到师父的本领依旧是这般难以想象,自己别说何年才能有这般本领了,便是眼前也差点没被人打死。
那布衣神功虽然此时不过刚刚练到第二层,还达不到将神功化作护甲宝衣的地步,不过却依旧救了李灵犀的命。如果不是有布衣神功,那神霄雷砸在他身上那么多次,早就已经砸死了。由此可见,少许修道之人颂扬的无为而修,不争,不斗,也是颇有道理的。修道之人,力量是强大了,杀人和被人杀也变得方便了!飞剑瞬间便带着他朝接天台飞去。
接天台,江语晨全身已经笼罩在了熊熊燃烧的焚身情火中,虽然这次有陈伯当的秘法护身,疼痛没有那么剧烈,却让江语晨心痛。直到情火依旧烧到了脸上,她已经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了,这时忽然看到山外有一道剑光飞来。
“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江语晨看到了那个躺在灵犀剑上半死不活的灵犀儿,她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没有,也许自己看到就够了,一滴已经含了好久的血泪,终于轰然滴下,落进情火的火焰中,轰的一声轻响,火焰消失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孩凌空悬浮着。
陈伯当手一挥,这脸上还带着一丝泪痕的熟睡着的小孩便被他用布包裹了起来,抱在手里。
只是一下刻,灵犀剑便带着满身血迹的李灵犀飞到了陈伯当面前。
“师,师父……”
李灵犀一下翻落到地上,跪在地上,几欲昏厥地请罪道:“师父,徒儿一时不慎被小人偷袭。几乎……枉、枉费了师尊……教导,师父治罪……”
“你非是拜我,却当拜她!”
陈伯当望着手里的那个在襁褓中熟睡着的小婴儿说道。
李灵犀不懂,磕了一下头,脑中一痛,便晕了过去,昏过去之前还在疑惑师父手里为什么抱着一个小孩。
陈伯当望着昏过去的李灵犀,再看看手里的江语晨,却是空自叹息一声,弯身从李灵犀身上额头取了一点血,随后用这带血的手指在小婴儿的额头一点,却是嫣红。
“灵猿何在!”
陈伯当望着如云似海的清源山,朗声长喝道,声音不大,却好似能传到很远。
“吱~”一声长啸从山涧传来,不时便见一猿猴奔跑如飞一般地跑了过来。
“小七唤你做袁林,你便是袁林吧。”陈伯当点点头,随即说道:“你且将这婴儿送到山外这个地方,不得有误。”
说完将一道玉牌和婴儿递给袁林,着它立即出山,这才妥当。
陈伯当一把抓起李灵犀,看了看他身上的惨状不禁摇摇头,望着袁林远去的声音,陈伯当喃喃道:
“十年,也许很长;十年,不过转瞬!”
当下无事,却是带着李灵犀回无道宗疗伤。
第一百一十五章 南归
神州北地,某马道。
“啊……”
一个青衣蒙面女子忽然勒住了马,急得身边的侍女也停下马来,把她扶到旁边的茶寮坐下,焦急地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了?莫不是公子又出了何事?”
那青衣女子正是那广走天下查探消息的宛青衣,却是依旧在这神州北地徘徊,这些年居然也无神结果,殊为可惜。
“好似是的。我只觉着心腹发痛,全身好似要血裂了一般,哎~那小冤家,不知又遭了何难!”
宛青衣薄纱下的脸,愁苦不堪,自己苦苦寻觅的真相,自己下凡来所为的大事没有着落不说,便是那小冤家亦是时时遭难。一时间,各种愁绪上来,不禁泫然泪下。
“小姐别哭,小姐一哭,蝶儿见了也想哭……呜呜……”
这几年来,两人虽然也非凡人,但终究是调查事情,不可能是整日里高来高去的,面对着明月清风能查出什么来?唯一的办法还是只有四处走动,反正二人最不缺的便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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