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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霊深深地把头埋在双膝间,良久也不敢动弹,过了好久听到动静小了这才抬起头来,敬畏地看着自己师父血祖。
“师父,息怒!都是吾等弟子不孝惹师父生气。师父,你就责罚童儿吧。”血霊磕头如捣蒜,不过半响便将额头撞得血痕累累,看起来倒也可怜。
“唉!”
血祖长叹一声,血霊的那一声童儿,是如此的熟悉,站在那里落寞的样子,居然一时间陷入了对往事的沉思中去,似乎又回到了千年前那个血腥恐怖的夜晚!
他还记得,那是千年前,也是在这醉仙镇……
“师父,那些人好厉害!”那时候血祖还很小,道行也不高,甚至称得上低微,何况在这个夜晚,醉仙镇聚集了天下有数的妖魔两道高手,多少许久不曾出世的老鬼们都赶来了。
血祖是随着自己师父来的,那些人一个个道行高深,师父虽然没有什么名头,但血祖知道,师父的本领比他们应该还高一些。因为,师父说他得了一个极为隐秘的传承,能够借天作法,施那魔神之咒,三符为咒,一次作法能够得到三片魔玉神符,唯一的代价就是五十年内不得再次使用。而且,师父还有一只可爱的貂儿,那只貂虽然很令人害怕,但血祖知道它很厉害,甚至是自己师父最大的倚仗。
“血童乖,不怕。师父不是还有貂儿吗,他们斗不过师父的。”师父的来头,当年被称作血童的血祖也不知道,只知道师父不是普通的妖魔道人,也没有师承门派,多少年来一个人走遍神州四方,身边唯一的东西就是一人一貂,一个血童,一个阴阳貂。
血童:“师父,我们为什么要藏在这里?”血童还记得,师父当年很爱他,很爱他,师父可以杀了所有人,却从来不会打骂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从小就是孤儿的血童眼中,神秘的师父就是唯一的天,唯一的地,唯一的依靠。
“血童,你要记住,这天下间之事,本就是弱肉强食,没有任何的公平,没有任何的应该和不应该,胜者便是王,败者必为寇。我们藏起来,只不过是要让那些强人先出头。”师父的解释,血童当年不懂,直到千年后他才懂。
当年还是血童的血祖,还清楚的记得,师父说那醉仙谷里有一个女人,还有半截钥匙,这就是所有妖魔正道的人来这里的唯一原因。女人是什么?血童当年还不懂,半截钥匙是什么?血童也不懂,只知道师父很想要,那个夜晚但凡来到醉仙镇的人都想要。
据说那个女人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的女儿,似乎已经飞升了吧,他的女儿不知道为什么留在了这里。而那把钥匙,血童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每次一说到那钥匙,师父眼里就会冒光。据师父说,天下间但凡知道那半截钥匙用处的人,今晚都来了,他们都来了醉仙镇,而没来的人,只是因为不知情。
血童还记得,即便他和师父藏得远远的,争斗还是一眼可以看到,天上到处飞得人手里无一不是厉害的法宝飞剑,见师父的表情,血童知道那些人里有许多可能比师父他自己还厉害。那个夜晚,本来还有很多人像他和师父一样藏了起来,但是,直到那瑶琴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藏不住了,因为,她一边坐在醉仙谷高高的法坛上弹琴,琴台上就放着那把半截钥匙。
每个人都想抓到那个女人,都想抢到那把钥匙,血童清楚的记得,甚至师父也藏不住身了。不计其数的修道之人冲出来,却没有一个人直接上那法坛去抢,因为,那里是众目睽睽之下的险地。
那弹琴的女人,血童还记得那是何等的天姿绝色,甚至连不谙男女之事的血童也暗自吞了下口水。当然,那些高人都不是为了抢女人来的,他们似乎有别的目的。
血童还记得,那个晚上,无数的人,先是客客气气地登台,有神霄派的,有万剑宗的,有几乎所有正邪修道大派的,唯独没有的便是那清源派。
“你若交出月华长空舞与那钥匙,吾等自然退去。”这是那个晚上,血童听过的最冠冕堂皇的话,所有的人,都是来头极大,却又瞒着自己门派前来,每个人都想独吞,却显然不可能。
那女人似乎根本听不到那些高人的话,只顾自己弹琴,时不时地停下来,暗自神伤,也不出言训斥,只是自己弹她的琴,或许那醉仙谷外诸般高人,还比不得她手下的琴。
没有人敢直接上去抢,因为那只能成为众矢之的,每个人的神识都紧紧地锁着那女人,仿佛凭空构建了一个樊笼将她锁在里面。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人太多谈不拢,自然就是开打,血童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因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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