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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人乱搞就报复社会,报复他人,”一凡找到了话头,“这是什么道理?”
“呃、呃……也不是报复。一凡,你太漂亮了!我要是个男人……”
一凡涨红了脸,“呸”了一口。要是在平常,她还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这句话,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别人说,每次听到,内心都惬意、舒服。可是,今天,特别是此时不同,现在她听到这句话,觉得特别刺耳、特别恶心!
“真的。”江红讨好地说。
“不要再说了!听起恶心。”李一凡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声音也变得咄咄逼人,“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我错了,该打嘴巴。”说着,江红就伸出右手在左右脸颊上各打了两下。
毕竟是公司的同事,坏人又不是她。李一凡看着这个平时在公司有点张扬、有点冒的女人就像演戏一样不断地变换着角色,心里又觉得满足又觉得有点过不去,拉了她一下,说:“好,坐下说。”
她俩各自坐下后,李一凡像想起了什么,问道:“江红,你弟弟一直在那个公司?”
“不,他运气不好。参加工作时在水管厂,后来还是关主任帮忙,才到的飞达。”
一凡到公司工作不久,听到同事们私下议论过江红的一个什么亲戚为了给老婆买高档用品,一时没钱,就到市中心民权路那个大厕所里去提正在如厕的人的包,后来被警察抓住了。那时她没在意,如今,她明白了。
“那个在厕所提包的人是不是他?”一凡没有想到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说完才觉得有点冒失。
“是。”江红张大眼睛看着她,毫不隐讳,“你怎么知道?”
“我听人们议论过。他们没有说是谁。此时,我突然想到了他。”
“他从小不学好,都是我爸爸妈妈娇惯出来的。”江红眼圈又红了,“他们哭得饭都吃不下,叫我无论如何都要向你求情。只要你放他一马,我们什么都答应你。妈妈还说了,你们在这里没有亲人,我们就是你的最亲最亲的亲人!”
“这,不是我能……他犯了法!”
她见有机可乘,立即说道: “可以私下解决噻。一凡?”
一凡摇了摇头。
“我们很好地赔偿你……”
“这不是赔偿问题。”
“那是……”江红巴望着,求救般说,“只要你不说……”
“这不是我个人……是他触犯了国家的法律。”
江红拉着李一凡的手臂,摇着,说:“求求你,好妹妹!”
“记者都写了稿子,今天就见报了。你回去好好作作你父母的工作……”
“人家不写了。”江红冷冷地说。
“你乱说,仲记者还读给我听了的。”
“哼!听了又怎么样?登不了啦!我告诉你。哈哈哈……”江红一阵得意的大笑。
李一凡再也忍不住一直往上窜的火气,提起那包东西,一字一句地说:“你走吧!”
江红站起来走了两步,回过头冷冷地说:“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还是好说好散。”
“不要讲了!你把东西提走。”李一凡指着那包说。
江红踯躅了一瞬,提着那包东西走了,临关门时恶狠狠地丢下一句:“咱们走着瞧!”
“砰”的一声门关过去了。那声音好像是撞击心脏发出来的。
李一凡颓然地坐在沙发上,颤动的心脏反复发出一个声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遥控指挥
因马老明天上午找她有事,卫璧辉临时决定把明天上午的开幕式改在了今天下午。好险!要是飞机晚点,就遭了。刘枚把行李一搁,就急忙赶到了会场。
一盏西班牙枝型大吊灯把会议室映照得如同白昼,贴在墙上的法国墙纸上那原本模糊的现代派图案折射出栩栩如生的画面。两边墙上本来完整的画面各被一副标语肢解了。右边是“学理论、换思想、求发展,攀登新高峰!”左边是“立大志、做大事、造大船,驶向新世纪!”这是卫璧辉亲自撰写的,目的是要打造一个新公司。对总公司的过去,她十分不满意。上任伊始,从办公室到会议室到各部处室到机关人员,卫总裁都进行了改造或调整,而且从她原来的单位抽调了一批她称为人才实际是她的人来“掺沙子”。对原来机关的职工,凡是不对她顶礼膜拜或对她溜须拍马的,通通斥为不是人才。有一个人人都不耻的各个处室都不要的“烂人”,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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