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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因为新官上任的缘故,去了一趟东北蔘场,待他回到京城,就会立即上门来提亲了。」
馥容听着,不再出声。
「妳怎么不说话了?」
「既然如此,女儿就无话可说了。」
英珠看着女儿,忽然道:「老实说,本来我以为妳会反抗。」
「反抗?」馥容笑。「女儿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胆子妳可不缺,不过妳的胆识,才是最令人头痛的。」英珠说道。
「阿玛深明女儿的性情,即便如此,还要女儿嫁人吗?」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伦理是常情,我可不能继续留妳让人说闲话,说咱们翰林府内,有尚未出阁的老闺女。」
馥容瞪着自己的阿玛看了半晌,最后笑了出来。「嫁人之后,女儿还能时常回府吗?」
「什么?」英珠猜不到,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阿玛认为女儿一定要嫁人,既然一定得嫁人,女儿却又不知道自己要嫁的是什么人,那么不管嫁给谁,对女儿而言就没有什么不一样了,所以,只要阿玛跟额娘高兴,这才是最重要的。」她淡淡地解释。「再来,就是嫁了人之后能不能时常回到娘家,探望阿玛与额娘,女儿只关心这个。」
「妳这是——」英珠张开了嘴,欲言又止,好像是一时想不出什么话,用来评论他这个思想太过于独特的女儿。
「阿玛,您想跟女儿说的话,全都说完了吗?」馥容微笑着问。
英珠闭了嘴,叹口气,然后摇头苦笑。「收拾妳那太能干的嘴巴,一旦嫁到礼亲王府,妳的夫婿不见得欣赏这个优点。」
尽管馥容掩起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这是阿玛给女儿的忠告?」
「对!」英珠摇头叹气。
「那么,女儿就先谢过阿玛了。」她故意屈膝行礼。
英珠瞧她娇俏可爱,又文雅端庄的模样,忍不住「唉呀」地,又大大地叹了一声气。
有女若此,英珠还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实在哭笑不得。
第2章
金汉久是朝鲜人,严格说来,他是朝鲜派驻在京城的使臣,理藩院侍郎新官上任,他自然要亲自走一趟,前来拜会。
「这位是朝鲜使臣代表,金汉久,金大人。」理藩院尚书喀尔代在场,亲自介绍。
兆臣点头示意。
金汉久虽为使臣身分,但朝鲜为大清藩国,金汉久不仅点头,尚需弯身行礼以示敬意。
待金汉久回礼后,喀尔代再为金汉久介绍。
「这位是礼亲王府大贝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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