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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从野没有回话。他赤裸着上身,呼吸声很缓,很沉,听起来不太舒服,像在压抑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白鹤庭又摸着黑向前走了两步。他试探性地伸出左手,还未碰到人,冷不丁地被人攥住了手腕。
覆在手腕上的皮肤烫得他手臂一抖。
民间常有疫病,白鹤庭蹲下身,抬手摸了一把骆从野的脖子。也是烫的。
“你生病了?”他又问。
骆从野仍不回话,只是抬起左手,覆上了他的右手。
他似乎已经烧得意识不清,白鹤庭不再问话。他今夜冒雨前来,本来是想听完骆从野执意要做的“报告”,然后亲手了结掉这条被他延长了十四年的性命。死在他手里,总好过死在邵一霄那种人手里。至少,他可以给这小孩一个痛快。
但现在看来,报告是听不成了。
他想要收回手,可才刚发力,攥着他的那只手竟猝不及防地拽了他一把。白鹤庭重心失衡向前跪倒,转瞬之间,骆从野已与他交换了位置——
他被骆从野用身体圈进了墙角。
这不是一个病人能有的反应速度,白鹤庭立即警觉,条件反射地去摸腰间的短剑,但腰带已经被人先行一步扯了下来,扔到了远处。
双腕也被人攥住了。
骆从野结实的胸膛紧压住他的后背,滚烫的脸埋进他的脖子里,低声问道:“去哪儿?”
白鹤庭的肩膀与膝盖重重磕在墙上,骨头在强压下被硌得很痛。他终于意识到,此前在肢体接触间,这年轻的alpha一直是收着力气的。
他挣脱不开桎梏,只好严厉地命令:“你给我松手。”
骆从野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他回到了秋猎时的那场滂沱大雨,回到了那个漆黑逼仄的潮湿洞穴。他把膝盖向前一顶,将自己与身前人贴得更紧,嘴唇贴上oga湿漉漉的颈窝,眷恋地闻着那股诱人的冷杉香气。
隔着被雨水打湿的衣料,alpha那蓄势待发的欲望硬得像铁,正气势汹汹地顶在白鹤庭身后。
他很快理清了思绪。
alpha有可能被发情期的oga诱导发情,但骆从野身上没有任何其他oga信息素的味道,那么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
“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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