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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又在不知不觉间生了根,发了芽。
他被那野蛮生长的强壮根系勒得几乎窒息。
他很清楚,即使白鹤庭不排斥情爱,也不是他这样的人能够肖想的。
即使不是储君,也得是一位公爵才配得上白鹤庭的身份。
而他只是一个贱如草芥的私生子。
“至少……”他用鼻尖蹭了蹭白鹤庭发烫的脸颊,轻声对他说,“让我一直待在您身边吧。”
白鹤庭停下玩弄他性器的手,认真道:“这样就不痛苦了?”
怎么可能。
但骆从野点了点头:“对,您在我眼前,我才能把心放下。”
白鹤庭完全无法理解这小孩前后矛盾的说法。一会儿说在一起很痛苦,一会儿又说想待在自己身边。更重要的是,把裴铭之子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闻不问,这才是对他敏感身份的最佳掩护。
见他迟疑不决,骆从野追问道:“行吗?”
白鹤庭缓缓抬手,拇指按住他蹙起的眉心,往开揉了揉。
但是,他都已经长得这样大了。没有人会记得那十几年前侥幸逃过一劫的、无关紧要的私生子。
“我同意了。”白鹤庭妥协道,“明日,我让邱沉与你交代需要注意的事。”他手指向下,滑过骆从野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在那嘴角下垂的唇上,再次催道,“别再磨磨蹭蹭的。”
他似乎看到那唇角向上扬起一点,但还没看个清楚,自己的手已经被拉到一边,骆从野的脸也凑了过来。
白鹤庭觉得他在侵略自己的嘴。
骆从野确实在侵略他的嘴。
他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都发泄在这个吻里。他用力吮住白鹤庭的舌头,将他的臀向上一抬,性器抵住那紧缩的入口,往里顶了顶。
白鹤庭登时哼出了声,双手死死搂住了他的脖子。这种事他们已经做过许多次,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不是发情期的生理任务,不是欲望支配他,而是他掌控欲望。
能够主宰身体的认知让白鹤庭异常兴奋。
骆从野忍耐不住,掰开他的腿沉腰一顶。
“嗯——”白鹤庭倏地仰头,在他背上划出几道带着血丝的红印。
他里面又紧又涩,骆从野艰难地挺入一半,低头在他脖颈上落下一道湿润的吻痕,哑声道:“你抓我抓得好疼。”说完,又小声道,“咬得也疼。”
没有进入发情期的身体难以承受他的尺寸,白鹤庭疼得白了脸,咬着牙说:“那你滚出去。”
怎么可能。
“一会儿就不疼了。”骆从野道。
他把白鹤庭的脸扳回来,吻掉他鼻尖冒出的冷汗,分出一只手摸到他疲软的欲望,握在手心里一边揉,一边徐徐挺送下身。
白鹤庭突然回过味儿来,适才那话他连敬语都没有带,正要开口骂,骆从野猛一挺腰,用一个蛮横的吻堵住了他的嘴。
他极少进得如此鲁莽,白鹤庭痛得浑身紧绷。
龙舌兰酒信息素带来的压迫感比刚才更甚,白鹤庭第一次在清醒中认识到,不论这个人看起来如何乖顺忠诚,归根结底,仍旧是一个不知何时会对他露出尖牙的alpha。
他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些什么,骆从野分开唇,给他留出了一点喘息的空间。
白鹤庭有气无力地骂出两个字:“混账。”
挨了将军的骂,骆从野竟只是“嗯”了一声,再度吻了下来。
那根漂亮的阴茎在他手中很快充血挺立,他松开手,顺着那流畅的腰部曲线摸了上去,最后停在胸口,用拇指轻轻拨弄他小巧又敏感的乳头。
白鹤庭立刻承受不住地扭了几下身子。
骆从野手上发力,将他按在原处,下身也同时往深处一顶——
肉穴抵抗似的骤然收缩,入侵的那东西却耀武扬威地胀大了一圈,缓缓抽送了起来。
他们数月未做,快感来得比以往都要迅猛,骆从野才插了几下,白鹤庭便被插得软了腰,交合处也响起了情动的水声。骆从野脱掉他的睡袍,托起他的后颈将人按进怀里,与他胸贴着胸,腹贴着腹,每一下都顶到极深,再抽出至只剩一个顶端。淫液随着抽插溢出穴口,二人腹间也是黏糊糊的,全是白鹤庭身前那物冒出的水儿。
他里面比发情期更紧,却更加湿滑,骆从野深吸一口气,把人翻了个面,从背后抱着他再次进入,寻着他的敏感点用力地顶。
低沉的喘息蒸红了白鹤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