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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躲他躲的紧,他得亲眼再一次诊视她的娇嫩。
“金毛鬼,你敢!”他箝住腰,她怎么都逃不开,扭啊、打的,善善半件衣物也没护住,当双腿被他强制叉开,“我不提了!”她尖叫出声。
“不提什么?”他的动作随著她的尖叫声停住。
“不提……回台湾。”他是故意的,明明知道的还要问?
“还有呢?”他问的轻松懒散。
善善咬著唇不出声。
“不知道?没关系,我来教你……”他掌住她的丰满,气息呵吐喃喃。
忍不住地,抖著的细小双臂,颤颤的攀上他的颈子,善善把自己埋藏在路易的肩窝处,几乎叫人听不见的哽著声要求:
“求求你,不要……”
他的欲望因为她香软的身子而僵硬,只要把扣在掌中的小腰往下压,她太生嫩,抵抗不了他的熟练,激烈狂放的性爱,是这么容易自然……
绷紧的身子,停住进行中的强制。
“别再提童恋雪。”没有轻松懒散,没有呵吐喃喃,这次,他的语调,严厉而冷酷。
童恋雪,莫名其妙!
她依她,她恋她,是什么因素,能让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紧密难分?
路易,满眼的绿,通透冰冷。
“你不讲理……”小小的泣音,很是难过的抽著。
“什么叫理?”强迫他的欲望暂停,人抱在怀里却不爱,他确实不讲理,而且是不讲理的过头。
“见一面,我只要见一面,我好担心她……”攀在他颈上的手在收紧,善善埋紧了脸。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变得爱哭了。
陌生的语言、陌生的食物、陌生的宅子、陌生的人,连对他的感觉都陌生的叫她害怕。
他是可恶的金毛鬼,是爷爷口中的不是好东西,所以呢,她要拔光他的头发,放火烧了他胸前的毛,要不用瞬间胶黏住他的上下眼皮,让他的绿眼再也开不了。
这些暴力行为,很正常,因为他是可恶的金毛鬼兼不是好东西,遭受到她不人道的对待,是应该的。
可是,他把她照顾的好好……
随便她这个不要、那个不准,不高兴时还可以把肚子里吃进的龟毛法国餐,吐出来还他一身,想来就可怕,她不记得她有这么任性使坏过,要是小姐姐敢这么作怪,她不揍人才怪!
就连那个的时候,他不算真的弄痛她,可他的背,叫她给抓的……很欠揍!
她该被吊起来打一顿的,可他只把她箝在怀里,任她偎著继续使泼。
他说他爱她,自信又笃定的叫她好害怕,他的紧紧包围,很真实,真实到她好怕会不会才要习惯他的爱就又会有变?那一碰就劈里啪啦的强力电流,老是把她电的头昏脑胀。
要爱他吗?要爱吗?
“童恋雪,是武田家的问题。”他拒绝她的见一面。
“小姐姐的身体不好……”一个冷颤,她把身子缩的更紧。
反手拉过椅背上的软绒外衣,路易将善善大半的身子包覆住,动作一贯的优雅,语气却失了高贵,“放心,东亚病夫的宝座,我确信,非你莫属。”
善善闻言身体一僵,泪都还挂在脸上冰冰的,她就是搞不懂,偎著他明明好舒服,可她想——勒死他!
要说爱他,那她不就该跟电视演的还是书上写的,为爱走天涯,为爱牺牲、为爱奉献、为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为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最少,也要为爱跟个智障似的任他搓圆搓扁,只管泪流满面的幸福死!
结果咧?才刚掉两滴泪,她就光火的只想串烧金毛鬼,最好再起个油锅炸他两下!
这要爱不爱的问题,快把她逼疯了,不行!她一定得见小姐姐一面。
偏这可恶的金毛鬼,难搞得紧!
“我们是姐妹,你懂不懂?懂不懂?”番人、蛮子!
善善脸一抹,忿忿的撑在路易的胸膛上,怒目相对。
“我们是情人,你懂吗?懂吗?”顽固、任性!
气冲冲的,善善怒眼瞪视冰冷的翠绿,“我不懂!”情人哪有他这种的?她又不是要求会情夫,姐妹见一面死都不肯,可恶!
冰冷的翠绿碎开成漩,路易的语气回到散漫慵懒。
“小子,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怕你不成啊?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童善善,不、不、不……”不了半天,最后那个懂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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