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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刘进客气后就带着三福和范随离开了穆府。
刘进离开穆幕茗的视线后便对三福吩咐道:“以后范随就是橙组的组长,你找个时间和范随大致的讲下几组的人员和纪律。你立即吩咐靛组的岳魂来见我。”
三福应了句是,他知道最近刘进让靛组的岳魂在查老爷太太的死因,但是已过去半月有余,仍旧是任何线索都没有。
岳魂进来见刘进的时候,刘进正在画一幅画,岳魂只看了一眼,就惊呆了,他连忙收回心神,半跪下去:“主上,属下无能,未能查到任何线索,忘主上降罪。”
刘进早就预料到,如何是自己能轻易查到那帮人,那么他们就不会有得手的机会,他幽幽的说道:“这件事情先放放,你从今日起,密切关注穆尚书的幼女穆幕茗被指婚哪位,一有消息立马回报,如若我不在,可直接告诉三福,三福会告知我的。”
“穆家二小姐?”岳魂不相信的问道,穆家二小姐和自己的主上从小青梅竹马他是知道的,难道穆家二小姐不是被指婚主上吗。心里虽这么想着,但是嘴边没慢分毫的说道是,便退了出去。
穆大人都等不及穆夫人梳洗,便屏退众人,留下大儿子,三人在房中关着门密语着。
穆幕茗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实在难受得不行了,便扶着牡丹的手回到自己的房子梳洗睡下。躺着的时候,又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刘进紧锁双眉的神色,翻来覆去到三更的时候才睡着。
次日一早,穆大人和穆幕晨就上朝去了,穆夫人似乎苍老了许多,一双眼睛也是红肿的。穆幕茗看见的时候,对牡丹和月季使了使眼神,二人便会意的退了出去。
房中就只剩下穆夫人和穆幕茗的时候,穆夫人便眼泪只往下掉,拉着穆幕茗的手说道:“幕幕,叫娘如何跟你说呀,娘也知道,你心中是喜欢刘家大公子的,刘大公子对你也是有意的,本来这也是庄好姻缘,但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怕以后刘大公子心中对你有的只有怨恨,还不如嫁给太子位侧妃,虽是妾,起码一生平平安安。”
穆夫人的眼泪本来就让穆幕茗慌了神,这样一听,心中更是雾蒙蒙的。急着问道:“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还记得你九岁那年被刘大公子带出去一段时间,说是出去游玩,你回来之后便对我和你父亲说去了悠悠庭院,本来这也是没什么的,去了就去了,但是近日你父亲才得知住在悠悠庭院的那位你说的两位可爱和蔼的老人正是刘进的亲身父母,现在的刘国公不是刘进的亲身父亲我们也是知晓的,只是不知道刘进的亲身的父母是谁而已,这还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刘大公子的亲身父母是刘国公的弟弟和弟媳,但是早在二十年前,刘大公子的母亲本应是刘国公的未过门的妻子,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他弟弟的妻子,而且刘国公自那之后就去了西北,一去就是五年,等到回来的时候,腿也断了,便也没了娶妻的打算,当时就请求当今圣上将自己唯一弟弟的唯一儿子,就是现在的刘大公子过继给自己,以延续国公之位。”
穆幕茗听了这回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似乎又是一场弟夺兄妻的豪门恩怨,怪不得那个闷葫芦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幕幕,母亲还没说完呢。”穆夫人看着穆幕茗在走神,抿了一口茶后继续说道:“半月前,悠悠庭院的所有人,包括刘二老爷,刘二夫人,丫鬟,婆子,全部都无辜枉死,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到。刘二夫人以前还是我闺中的密友,自嫁入刘二老爷之后,我们都未曾见过,没想到就这么惨死了。”说着穆夫人的眼泪又直往下掉。
穆幕茗听完,按照母亲刚才说的,那就是说自己去过悠悠庭院,悠悠庭院本身就是个偏僻的地方,杀人的要想找到那里,必须有人告知才对,可是自己又没有杀人的动机,为什么要告诉别人呢,自己也就是告诉父亲母亲了,父亲母亲也断断与这帮人无关,父亲在朝中为官虽然掌管兵部大权,但是从不与人为敌,而且为人耿直,应该是不会与人为敌的。想到这里,穆幕茗稍微放了心,便安慰道:“母亲不必着急,不管怎么说,我们行得正,不怕魑魅魍魉,担心那么多也无用。”
“这我也知道,可是你爹的意思是,不管这件事情怎样,多是还是与我们家有关的,现在刘大公子爷是有意思娶你为妻的,所以你爹希望你嫁过去,为刘家好多开枝散叶,也好弥补你爹的过错。”穆幕茗听完忙说道:“娘,不,不是的,为我爹弥补什么呀,我爹也没做什么。”
“你爹曾经听你说悠悠庭院一事,便照着你说的绘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