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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都站在门口,挨着门的就是一个吧台,这里站着两个女服务员,打扮的异常性感,脑袋上甚至都带着兔耳朵。
其中一个叫我们,“四位先生,来这里换筹码。”
铁军带头,我们走过去。铁军摸了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服务员问换多少,铁军比划一下,说六万。
我心头一震,心说乖乖,这么大的数?要知道,六万块等于我一年半的工资呢,还得把年终奖算上去。
我知道像地下赌场这种地方,想赢钱很难,基本上换多少筹码,没多久都得输光。
我心说铁军从哪弄来这笔钱的?难道是李云东给的?但这时候没法问这个。
服务员不管这些,很痛快的刷卡,之后给我们一沓子筹码。这筹码颜色不一样,上面带着数,我看了看,有五千、二千、一千的。
铁军带好筹码,我们又往里走。不过我们没急着玩,铁军找个犄角旯旮,让我们过去先商量一番。
其实这时候不仅是我,大嘴也犯懵。我当先问铁军,“咱们不是要接触钟燕雪么?咋又来这种地方了?”
铁军解释,说按收集到的线索,钟燕雪嗜赌,几乎每天都来这里玩几把。他想先通过赌场,让钟燕雪对我们有点“好印象”。
我们都明白了。铁军又让我们看最里面那个大桌子,说那里玩的是“沙蟹”,也是钟燕雪必玩的项目。
我知道沙蟹,俗称梭哈,在漠州更叫同花顺。而大嘴更是瞧了瞧后,顺着话往下问,“钟燕雪呢?我咋没看到她。”
这也是我想问的,因为我们事先都了解过钟燕雪,尤其是她长相,但现在那桌上做的,全都是老爷们。
铁军说,钟燕雪可能还没来呢,也让我们甭着急。以共每圾。
而且我们四个总不能一直干站在这儿,铁军让我们这期间都放松一下,各自带着筹码玩一玩啥的。
他还强调,别管输赢,这钱就算是公款,输了也没事,过一阵贩毒案破了,警方端了这赌场,到时让赌场连利息一起,把这钱再还给我们。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话,我和大嘴很默契的一起开口,跟铁军要筹码。
我以为六万块的筹码,我们四个能平分呢,谁知道铁军就给我和大嘴一人一万。
大嘴掂量着筹码,说要不要这么抠啊?
铁军说他和邪叔得多拿点,一会好跟钟燕雪周旋。
我和大嘴没法说啥了,毕竟人家是上司。我俩各自揣着筹码,在赌场内溜达起来。
我转悠一圈后发现,这里几乎啥都有,大到沙蟹、21点和牌九,小到麻将和斗地主,反正只要想赌,肯定有你能玩的。
我本来斗地主拿手,想凑份子玩几把,但又一合计,我这追求也太低了,好不容易来个赌场,就打斗地主度过吗?
我最后把精力放在骰子上,这桌的玩法也简单,就是六个骰子赌大小,九点以下算小,九点以上算大,压多少就赢多少。
我没急着下注,站在一旁观察一下。我打心里算了个概率。等了能有一刻钟吧,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庄家摇了三次的“小”。
等第四次摇完,我心说也该摇把大的了。我果然的拿出一个一千的筹码,压了大。
我自认这么做没啥毛病,谁知道筹码放上的一瞬间,这桌静了,庄家和其他赌客全看着我。
我心说咋了这是?我也莫名其妙看着他们。
挨着我旁边的一个秃脑瓜亮,跟我说,“兄弟,行不行啊?玩一次就一千啊?”
庄家没说啥,其他赌客也都七嘴八舌的念叨,甚至有人还讽刺我,说没钱就别来玩,回家抱媳妇睡觉得了。
我倒没那么容易受激,只是被他们说的心烦,而且钟燕雪这个正主儿还没来呢,我不想提前闹事。
我心说算了,还是那话,公款嘛,我不在乎。
我也来把狠得,直接把所有筹码都压上了,这次那帮赌客一起叫好。
我心里突然很痛快,觉得这么下注是很爽的一件事。我估计这也是那些嗜赌成性的人最喜欢的一种感觉。
但随着庄家开盘,我傻眼了。这次还是小。
庄家手挺快的,一把将我一万块的筹码没收了。我傻愣愣看了一会儿,其他赌客又不理会我了,继续赌着。
那秃脑瓜亮更是劝我,再换点筹码回来,下次能赢。
我突然明白过进来,这帮人是托吧?也就是俗称牵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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