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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唱给他俩听的歌,声音和煦温柔,沁人心房。
司马邺半睁着眼睛,看着身边近在咫尺的萧月痕,觉得他美丽得不似人间俗子。司马邺静静的听,真切的感受着萧月痕独特的温柔,心灵从未有过如此的超脱与放松。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
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
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
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背弃。
我心如烟云,当空舞长袖,人在千里,魂梦常相依,红颜空自许。
南柯一梦难醒,空老山林,听那清泉叮咚叮咚似无意,映我长夜清寂。
萧月痕唱完歌的那一瞬间,窗外圆圆的月亮忽然从乌云里探出了脑袋。银色的月光慢慢从窗外飞了进来,撒向卧室内的书柜、地面、圆桌,最后映照在萧月痕如点点繁星的美丽眼睛里。司马邺看得有些飘忽,睡前隐隐约约说道:
“这首歌真好听”
萧月痕低喃般的轻语道:
“我以前听娘说过,这是古时候的一位云南王,因为思念他远在千里之外的心上人而作的曲子。据说曲子里隐藏着这位苗族首领心上人的名字。”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云水禅心》”
司马邺听着听着,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当他醒来时,卫枫还没有醒,软软的扒在他身侧,抱着司马邺的手臂做着美梦,流着口水喃喃说着梦话:
“哇呵呵美人”然后微笑着蹭蹭司马邺的脖子。e
司马邺看着他觉得很好笑。转过头来却看到萧月痕趴在床边,就这么坐着睡了一夜。司马邺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楚,稍微动了一下想起身,结果萧月痕马上抬起头来,眼睛满是血丝的看着他。司马邺这才发现萧月痕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一晚上没有放开。
“你醒啦还有哪里难受吗?”萧月痕轻轻地问,伸手摸了摸司马邺的额头。
“我没事了。”司马邺朝他微微一笑,儒雅高贵,手心紧了紧萧月痕有些冰凉的小手。
“唔嗯”卫枫听到他们俩的对话,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撑起身子,衣衫半退的揉着眼帘说道:
“月月,你一晚没睡吗?”刚说完,卫枫就看到了萧月痕和司马邺叠在一块儿的手,瞌睡立马醒了过来。卫枫疯狂大叫起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放开放开!!司马邺你这个花花公子,都快被人玩到心理有障碍了,身体都还不能动就开始勾引我们家单纯的月月!!”说完,也不管司马邺是病人,冲过去压在司马邺身上,奋力掰开他们缠绕在一起的手指。然后迅速跳下床,一把搂过月月,打翻醋坛子的说道:
“月月,你是我的!不许你勾三搭四!”
“” -_-|||
从此以后,卫家大院里又多了一位落魄的贵族。由于卫枫跟军队里说,他师傅萧月痕采药时扭伤了腿,于是两人便可顺理成章的告假在家。也就空出了更多的时间来照顾司马邺。
司马邺在卫枫和萧月痕的精心照顾下,很快恢复了健康,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满是创伤的心灵在萧月痕的慢慢开导下,渐渐放宽了心胸。而卫枫也终于知道了萧月痕和司马邺以前的故事,吃醋吃了好一阵子,一看见两人距离不过一米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冲上去将月月拉开,抱在怀里,死瞪司马邺。
皇宫里对司马邺失踪的事情绝口不提,反而对外宣布司马邺忽然病逝的消息。城里的百姓闻此噩耗,人人悲痛不已,自发组织悼念,纪念这位英年早逝的君主。而暗地里,刘耀却派了大量亲兵出城在围场附近日渐加大范围的寻找司马邺的行踪。
这天,萧月痕和卫枫从军营回到家中,刚一进堂屋,就看见司马邺坐在花园凉亭里看书。两人急忙走了过去。
“司马邺,我跟你说,月月他真神耶~~~说得那个什么‘灯下黑’真的应验了。”卫枫刚进凉亭,立刻一屁股坐在一张石椅上,唾沫横飞的说道,“今天匈奴那个‘苦瓜’又派兵去外面找你了。真笨!找来找去就是不找城里,殊不知你大大方方就住在离他王爷府不到半里。”
“刘曜不是住在宫里吗?怎么搬出来了?”
司马邺放下书,从桌上茶盘里翻过一个茶杯,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转而放在了刚刚坐下的萧月痕前面的石桌上。萧月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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