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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子,憋着怒火说:“好!好!我他妈确实是疯了,他不想出人头地,你说我在这瞎操什么心?这不成了皇帝不急太监急吗?我他妈天天换新款,夜夜做新郎,像太监吗?”
“真不带私心?”瑶瑶半信半疑地望着他。
“带你妹的私心,爷只有一颗血淋淋的心!”孔明又麻利地点了根烟,边走边吼:“回去告诉他,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应该只为一个女人而活,而应该为全天下的女人去奋斗!现在猎师团正在大力培养金牌猎师,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村就再也没这店,叫他垫高枕头好好想清楚!”
孔明就这样甩着个性走了,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他的怨气。
瑶瑶回到房里,看到三木居然还笑得出来,有点哭笑不得。她相信三木已经听到了孔明刚才在外面走廊说的话,也懒得再复述。
“我觉得他是真想帮你铺一条路,不过,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马铃儿,就不要为难自己了,我支持你。”说这话的时候,瑶瑶心里五味杂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视马铃儿为一生中最大的情敌,每次提到这名字都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但到底还是要面对现实。她就像一张白纸,每天极尽全力地在这个男人面前飞舞,不求被他珍藏,只求落地的时候上面能够写满关于他的回忆。
俩人提着行礼下楼,蓝青的车已经停在医院门口等,她也是刚刚到。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对三木来讲,最大的收获不是养好了身上的伤,而是知道自己并不是刁然一身,不论是瑶瑶、孔明、还是蓝青,每个人都给他留下了莫大的感触,曾经有过的误会,在走出医院门口的这一刹那烟消云散。
冷清的医院门口没什么闲人,蓝青抱着双臂靠在车侧身,一头黑亮的青丝简单扎成马尾甩在肩上,还像往常一样,不出任务的时候喜欢穿宽松的休闲装,看着很随性,却不随便,无形中给人一种不入媚俗的大家风范。她远远地就把三木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末了,有些失望地问瑶瑶:“瑶瑶,你就这样照顾他的啊?在这养了一个月,怎么还瘦得跟只猴一样?”
瑶瑶无辜地望着好木,无声中好像在说:“死木头,都是你害的。”
三木如果知道他倒卖的那张博物馆金卡直接导致瑶瑶破了产,而且,瑶瑶在勒紧裤腰带的情况下拼死拼活地在这养了他一个月,估计他现在肯定笑不出来。他把瑶瑶这种饱含委屈的无辜眼神视为一种求助的信号,走过去反问蓝青:“一个月都不见你来看我一次,一露面就嫌这嫌那的,你就是这样关心为你抛头胪洒热血的战奴?”
“知道自己还是个战奴就好!”蓝青刚才还算温和的表情,立马刷上了一层寒彻骨髓的冰霜:“不要以为自己是进化者就可以目空一切,在你能打败我之前,我劝你最好低调一点!”
“行,你给我等着。”
三木笑着指了她一下,差点戳到她的眉心,这个小小的动作连三木自己都觉得有点狂妄过头。他感觉得到,蓝青那一声严厉的训斥可能是想逼他上进一点,可男人与生俱来的傲气,有时并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如果时间倒流,他可能还是会指蓝青一次。让他感到庆幸的是,蓝青并没有因此而对他展开暴力制裁,只是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从白骨村一路舔着鲜血来到暗流涌动的沈阳,每天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做人的三木早已经学会了察颜观色。蓝青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却被全城牲口视为不可近亵的女神,靠的绝不仅仅是那张精致的脸蛋和曲线玲珑的完美身材,如果是那样,她充其量只能成为一只世人玩赏的花瓶,杀伐果断和视天下仰慕者为粪土的高冷个性,那才是她令世人屈服的本钱。
要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不落半点下风,甚至幻想着骑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光靠一个进化者的身份显然不够,还得有真才实料。在这种骨子里刻着暴力生存法则的高冷生物眼里,武力就是她的信仰,如她所说,要想在她面前高调地做人,除非能够战胜她,那绝对是句大实话。
原本打算坐副驾驶位上看风景的三木低调地钻进了后排,问驾驶位蓝青:“一个月了,马铃儿还没半点消息?”
“有与没有又有什么区别?”蓝青道:“华军监狱不是你想进就能进,先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蓝青冷厉的声音里透露了两层意思,一层是警告三木在解除战奴身份之前别想着再玩什么幺蛾子,第二层意思是说马铃儿还活着。三木望着车窗外那个灰色调的末日后时代,沉默着。他是个明白人,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靴,这个道理他早在白骨村的时候已经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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