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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的,不知道为什么,二月十七那天早上就见一个年轻人怒气冲冲的跨进店门就找老板买车,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嫠州朗公子,为了不拂了朗家的面子,罗老爷只好把这台刚从国外运进来的车卖给他,不过还好,朗公子出手倒是大方,问都不问就给了一张支票,怎么看都还是罗老爷赚了,乐呵呵的让司机把车开了供朗公子差遣,谁知道,竟跑到嫠州来了。
“这么急着把我赶出你们的世界,你安心了?”
“够了!曹靖远!我叫你进来不是要听你讽刺我!”朗赫怒不可遏,拍案而起,盯着靖远的背影一字一顿:“你就是这样帮我的?我信任你,却没有让你们‘暗度陈仓’!”
靖远的背颤了颤,静默一下,叹口气说:“都听到了?那你听完了没有?难道没有心情听到最后他叫我‘小叔’?还是已经听不出来那么多意思了?”
“什么……‘小叔’?”
靖远摇摇头,撇了撇嘴角,“就算你把我想得那么龌龊,那么春荷呢?如果这个春荷是你想得那么不耻,你还会心心念念的娶她吗?就算他对我说了什么,难道你听不出来她根本对我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么?她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你等了她那么多年却在一夕把她全盘否定?在她心里明明知道你那么不可靠,却还是在最后清清楚楚的用身份把我隔绝开,这难道也不值得你信任吗?”靖远越说越激动,猛地转过身狠狠的瞪着朗赫,眼里全是失望。
又是这种眼神!
朗赫不敢迎向靖远的目光,慌忙回避。本来已经愤怒了好几天,但是一看到朗赫失神的样子,靖远还是于心不忍,毕竟他也有他的苦衷啊,还是那么大的一个苦衷!
“她没跟你一起回来?”
见朗赫不语,靖远慢慢走进,忽然发现桌子上有星星洒洒的水迹——朗赫他——居然哭了!无声的瑟瑟的流着泪,头垂着身体却微微的颤抖。“赫哥哥?”靖远有些担心,末了,朗赫坐回椅子上,苦笑着说:“我不敢信任她,从来不敢,没娶她的时候不敢,她来了,依然不敢。去提亲的时候我很矛盾,既希望她答应,又希望她回绝,她那么小,那么可爱,我怎么照顾她?怎么忍心给他那么大的伤害?”
“赫哥哥……”靖远想阻止他继续说,朗赫摆摆手,继续说:“她说的对,不圆房是我希望的,我害怕她得知真相以后会愤怒会悲伤会难过会……恨我,多少次我想告诉她,可是看到她每天开开心心我实在说不出口,如果知道了,别的我不知道,起码她不会开心,不会再像现在这么开心。我怎么办?越想保护她,就越会伤害她,那晚,那晚我,差点是我害死她!”朗赫抬起头,悲痛欲绝,却越来越激动,话音里不住的颤抖。“生死关头保护她的不是我;挨骂了一个人受着,我却不知道在哪儿;回门居然是一个人;倒是我,明明说着爱,可把她送到风口浪尖上的却偏偏是我!为什么要用她对付姚老四?她才那么小,她到底有多害怕我怎么可能体会的到?为什么打开她的手,如果被她那时候就发现了真相,不是还可以放她早点走?她想去英国,我却那么硬生生把她拉到我身边。我自己跟自己说,如果她要走,就送她走,可是到了有机会放她自由的时候,又是我自己拒绝了!怎么能这么自私?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朗赫含泪痛斥自己,既像是告诉靖远,又像只是在跟自己说。
靖远走过去扶住他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能选择。”
“我打了她。”朗赫抬头看着靖远,对方满脸惊愕,自己却平静了。“我很生气,她质问的我哑口无言,我……还逃开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起他天发生的事,朗赫禁不住紧张的扭着两只手。靖远虽然惊诧,但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还是拍了拍朗赫的肩,宽慰他说:“这些年你为她做了那么多,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她一定会明白的。”
朗赫沉默着点点头,心想:或许什么都不知道才对她更好,放她走自己的路才更安心,不会有负担不是更好?
三十五
春荷在娘家休息了四五天病就完全好了,可是她一想到朗赫那天的样子就恨的不得了,沈夫人也不提让她回去的事。春荷病倒那天,沈夫人从女儿被撕烂的衣服和身上的抓痕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就是不明白中午还一团和气的,看着斯文有教养的朗赫怎么会做出这么恶劣,暴虐的事,一想到女儿那天独自回家,原来在朗家竟然受这样的折磨,沈夫人心疼又后悔,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就因为和朗家是故交,老爷把女儿先是软禁后是强制的断了女儿留学的路,才17岁,就生生的嫁出去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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