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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岂是不了解他?
于是又捋了捋头发,使得耳朵的美好轮廓半呈在金玦森眼前。
金玦森微低了头,在她耳边吹气:“小环……”
李氏回头瞪了他一眼,颇有些百媚生的味道,然后起了身,风摆杨柳的进里屋去了。
金玦森急忙跟上。
门声一响,里面传来李氏的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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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
兰若院。
秦道韫坐在妆台前,任由琴韵给她打散了头发,一下一下的梳着。
这一天事多,她已经很累了,但是依旧坚持每日睡前梳头一百下。
她打了个呵欠,清冷的眸子瞬间蒙上雾气,在烛光下,很是动人。
金玦淼就坐在一旁的红木桌边,斜着眼睛打量她,也不说话。
“三爷还不去睡吗?”她亦斜睨着他。
金玦淼笑了笑,起身,走到她身边,微倾了身子,唇附在她耳旁,仿若情人细语般沙哑道:“我去睡了。”
他容色暧昧,看起来似在征询她的意见,或是告别,手却在琴韵腰上拧了一把。
琴韵不敢叫,只憋红了脸,小心翼翼的觑了镜中的秦道韫一眼。
岂料秦道韫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
金玦森再笑了笑,大步走出。
书香打外面进来:“三奶奶,三爷去了西跨院宋姨娘屋里。”
秦道韫皱了眉:“不是跟你说,他爱去哪去哪,不用跟我通报吗?”
书香低着头,不敢做声。
秦道韫就起了身,自顾去石音色的锦锻帐子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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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福临院。
不,现在改叫清风小筑了。
因为阮玉回来时,抬头看到这三个字……福临?还顺治呢。
于是顺口改了名,牌子明天就送到。
而此刻,她正趴在黑漆螺钿拔步床上,由春分给她按捏身子,舒服得不想睁眼。
这一日,她过上了足不出户的贵妇生活,岂料身心俱疲,真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多久,和离……果真是好办法。可是之后,她该怎么办?她要靠什么生活呢?
不过此事需从长计议,眼下先过几天米虫的日子吧。
“嘶……”
春分知道主子累了,手劲愈发轻起来,岂料刚移上右肩,便见主子惬意的表情一裂。
心下生疑,褪了杏子红半透明的云绡小衣,但见主子如雪攒就的肌肤上印着一大片紫红。
春分吃了一惊,顿时惊叫出声。
阮玉也睁开眼,对着那一片恐怖,也瞠目半晌,转而……
“贱人!”
春分立即跪倒。
“我不是说你!”
阮玉拿指尖轻轻戳了戳……痛。
“我是说那个贱人……金玦焱!”
春分努力想了想,终于忆起今日在大老爷和三老爷两家人到来后,金玦焱曾经搂着姑娘假装恩爱。
她眉心一跳……这个混不吝,果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这么大的手劲,姑娘哪能吃得消?
“姑娘,你动动胳膊……”她小心翼翼的提示。
阮玉不解,转瞬笑了:“骨头没事。”
春分的眼当时就红了:“我叫立冬打水来,给姑娘敷一敷。”
阮玉刚想说,哪来那么娇气?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妄图破坏这个时空的规矩吧,或者不要太过改动原主的习惯,否则,不仅别人会发慌,自己也同样不安稳。于是她不由想起下午回来的时候,春分曾说,得把这院子归置归置了,总不能让陪嫁过来的人和金家分过来的人就这么两眼一抹黑,忙的忙死,闲的闲死,而经过这两日,她觉得春分明显就是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人。
此刻,春分刚刚走到门口,立冬就突然蹦进来,差点跟春分撞个正着。
“说过你多少次?就不能稳当些?”春分张口便训。
立冬冲她做了个鬼脸,直接跑到阮玉床边:“姑娘,你看……”
她小心翼翼的把怀里一个织金弹花襁褓打开。
阮玉正认真的瞧着,冷不防打里面冒出个狗头,顿吓了一跳。
再一看,居然是小土狗。
立冬喜欢得不行,直接对着小土狗的秃顶就亲了一下,阮玉便听到小土狗不高兴的“呜”了一声。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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