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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去瞧瞧,若果真移出了宫外,我们再查访吧!希望不会如此,否则。。。。。。”语声顿住,屋内顿时沈默下来。尹氏兄妹互视不语,眼中均有惨然。若是当真被移出了宫外,谁还会好好安葬那一堆小小的尸骨?师父在天之灵看到这般景象岂不痛彻心扉!怨只怨当年拖得久了,应该早些进宫去将幼骨接回云岫。
尹竹风轻轻吁了口气:“小少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蔚缌知道他故意绕开话题,连连点头:“风叔叔什麽时候这麽谨慎了?说吧,对我还有什麽不当讲的?”
竹风想了想,慢慢开口:“不管当年之事如何,方晏并没有过错。这一段时日相处下来,我们大体对他也有些了解。此人虽然身居高位,然心地纯善,不是那等狡诈无理之辈,小少爷若不喜欢他,应当早日与他说个清楚明白。”
竹雪附和:“不错,小少爷,方晏的性情与方炫相差甚远,温和有礼,待人诚恳,你不可太过伤了他!长痛不如短痛,现下说清了,也省得他日後难以自拔!”
蔚缌心头一颤,太过伤了他?自己有吗?转眸望向桌上的茶壶,白瓷壶身映著黄豔豔的金菊,秀雅别致,一望便知是上等窑制。少年叹了口气,闷闷地开言:“我纵然不曾对他有过出乎友情之外的感情,却也从不曾想过伤害他!风叔叔、雪姨,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会与他说清楚的!”
尹竹风沈吟:“既如此,不妨与他直说,请他相助进宫一趟!”
蔚缌皱眉:“若他问我为何进宫呢?”
竹雪回答:“可说从小便听人谈起皇宫富丽堂皇,心存好奇,想亲眼瞧瞧宫中究竟是个什麽模样!无关国事,不涉政治,方晏谦谦君子,不会强逼你。。。。。。”
话未说完,尹竹风忽地一拍桌子:“竹雪,你可还记得潘公公曾经说过的话?”
尹竹雪骇了一跳:“什麽话?”
竹风一字一句地转述:“潘公公昔日求庄主让方炫与师父合葬时曾言,方炫与师父本是同一族的族人,便是他自己也是望舒之人!”
竹雪赫然道:“不错,确有此话!”
蔚缌大惊:“那。。。。。。那。。。。。。那方晏。。。。。。”
尹竹风说得明白:“不仅是方晏,当今皇帝应该也是望舒人!”
竹雪柳眉深蹙:“也不一定,焉知望舒人的子嗣便全是纯种的望舒血脉?这两兄弟并不是方炫生的。”
少年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这个雪姨或许不太清楚,我曾在书中读到望舒一族得天独厚,只要是望舒人的子嗣,不管另一方是否为望舒一族,孩子仍会保留望舒人独有的体质,故而昔年望舒族人丁兴旺。”
尹竹雪好奇道:“我们也没有发现方晏手腕上有月印啊!”
尹竹风沈声接口:“潘公公手腕上只有伤疤没有月印;师父手腕上的月印我们从未见到过;便是方炫。。。。。。据潘公公所言,方炫手上也没有明显的印记。。。。。。”
蔚缌插言:“不错,方炫手腕上有一块皮肤颜色稍浅,想必是小时候动了手脚!宫里必定有人清楚这个特征,说不得方晏小时候也曾被动过手脚,故而我们从不曾瞧见他腕间带有月印!”
尹竹风频频点头:“只不知方晏自己可清楚这些事情!”
蔚缌不确定地说著:“这就难讲了,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吧?”
竹雪屈指当头敲过去:“这是什麽回答,要不然小少爷你找个机会试著问问他?”
蔚缌向天翻了个白眼:“问他做什麽,他知不知道与我有什麽关系?若问了他知道倒也罢了,若是不知道少不得还要解释一番,万一解释不清,却不小心把义父的事情说出来了反而不好!”
尹氏兄妹瞧著他不雅的举止,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
方晏一觉过了时辰,红珊在房中照顾著,见他睡得深沈,不忍心唤醒他,直至易扬领命到王府催召,红珊无奈,只得将方晏唤醒,伺候他穿衣洗漱,整理清爽了随易扬匆匆进宫。
方荀在御书房内批著奏折坐等,远远瞧见方晏风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不由轻轻一笑。吩咐伺候的宫人太监退下去,放下笔,笑眯眯地调侃:“皇弟金屋藏娇,快活之至,忘记了朕的邀约啊!”
方晏心头一跳,深深施礼:“陛下有所不知,昨晚臣弟批阅公文至凌晨,故而今日午後补觉,谁知一觉竟睡过了头,累皇兄久等,实是有罪!”
方荀笑得毫无芥蒂:“你总是谨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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