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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门打开时,江臣骁就听到了可以划破旷野惊天地泣鬼神的笑声,任青岚和韩风禾笑成一堆已经前仰后合了,秦修仁则用着仅剩的力气指着刚进门的江臣骁的脸大笑,”臣骁,你们集团原来是产肾药的啊。“黑线,冷汗。
郭白瓷幽幽的抬起头,正想要解释,手里正在倒着的啤酒忽然的倾斜,冰凉的棕色液体随着指尖滑落,碎了一地的液体如何拯救回到原来的模样,而正如我,幻想了千万种你回来找我时英姿飒爽满面英气的模样,可是,你安然无恙的站在了面前我去突然怀念等待时的美好。
只有自己,听得到,自己伤心时的哭泣声,那种哭泣永远没有声音。
他,时隔了这些年笔挺的站在面前,蓄着当下最流行的发型,鬓角修的露出青白的头皮,穿着某奢侈品牌子的白色T恤,好看的宝蓝色鞋子上赫然的logo都足以证明他过的很好,他踩着白色的土耳其手工制作的长毛地毯从她身边经过,地毯吸住了声音,她吸住了眼泪,她吸住了所有的孤单坚忍执着和等待,不允许自己放声大哭。
原来,我的执着不过是你的玩物,我早已经在你的世界里烟消云散。
他伸过手来,接住她手中的酒杯,”肾药?“
韩风禾刚要说什么,白瓷忽然起身,端着剩下的啤酒,”对不起,我的推销很失败,希望没有打扰到各位的雅兴,各位玩的尽兴。我先离开了。“她刚要冲出去,江臣骁忽然伸出一只手臂拦住白瓷,她的心开始忐忑。可是他带着调侃带着戏谑的说,”既然你让我的客人这么开心大笑,那么我就留下你的酒,你还有多少,全部拿来吧。“她沉默点点头,放下手里端着的纸箱,走出去。
房门微微合拢,脸上挂着坏笑的秦修仁就拿起一颗花生扔到江臣骁裸露在外的小臂上,准确无误,”江臣骁,最近喜欢这一挂的妹啊?“台湾人独有的腔调,风骁不经意的笑笑,”我一向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的。“她走到仓库里,搬下一箱酒,拿出刀子慢慢的划卡箱子,没有表情,没有哭泣。
拿出一瓶酒,靠在箱子上,一饮而尽。
他原来过的那么好,江臣骁,你原来过的这么好。我以为你家道沦落,我以为你身患绝症,我以为你被迫联姻,我以为你像世界上千般男主角一样的专情,我给你设计了上千种的剧情,为什么,你挑了一个最没有桥段的呢?为什么,你只是把我忘记了这么简单,为什么,你只是从来没有在乎过我这么简单?
我曾经疯了一样的去找所有认识你的朋友,我痴痴的问他们谁能告诉我我的江臣骁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会扔下我,为什么他会不要我,他明明很爱我的。
为什么,我为你颠覆了我的整个世界,而你却不知晓。
我在你离开的机场守候了一年,我以为,等得到你的归期。我用相机拍下了每天的云彩,希望等到你回来陪你一起看完,我等候时的风云变换,可是,你都不来。
你就像是,最初的时候走进我的世界,扰乱我的一切,悠然自得的离开,留我在只剩残破记忆的地带傻傻的怀念你。
白瓷狠狠的揉揉眼睛,端起啤酒,朝着那富丽堂皇的包间走去,脚步仿佛灌了铅一般,不想看到那张干净的帅脸,他的每一寸微笑都是在提醒她的愚笨,推开大门,里面和刚才已经完全的不同,男男女女的簇拥在一起,点唱机放着歌曲男子拿着麦克坐在吧台认真的唱歌,纯白无尘的侧脸,仿佛在射线的光芒下发光无限。
他动情的唱莫文蔚的他不爱我。抬起的右手上一个银白色的手链她只是在柜台中见过那个末尾带着很多零的奢侈品,那张放挡不羁的脸颊已经找不到少年时的清澈和无言纯粹,白瓷强忍心痛,放下手中的啤酒,男男女女的喧嚣在耳边轰鸣一样的嘈杂,她好想逃开这个像是囚笼一样的包间。
他竟然放下了手中的话筒走过来,手臂随便的搭在她的右肩,“敢把我集团的酒介绍成肾药,我今天不会让你随便的就走掉。”熟悉的温度,在梦中曾经温习很多遍的你的臂弯,如今随随便便的就搭在肩上,她的手指都开始微微的颤抖,他的动作那样的熟稔显然已经是对于这样的动作轻车熟路。
现在,她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酒吧的啤酒推销员,能够得到他这样的大少爷的关怀,她应该是受宠若惊倍感幸运,可是,她冷冷的避闪,她的肩臂上的肌肤光滑如玉,白皙的肌肤如若青瓷一般的通透,他见她这般的冷淡,也知趣的放开了手,任由她走出了包间。身后的女子见平日里百战百胜的江少受了气,忙擎着笑意走过来柔若无骨的贴在了他宽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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