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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说‘哎,只要青山心里有这个家,外头的事我也管不了。’那古怪莫测的表情。
谁不是这样啊,哪个女人不是这样啊?
丁乐儿怒火中烧,完全忘记自己长久以来的小白兔形象,反唇相讥说:“然然姐今天付出的,从前徐小姐也曾做过。”
完胜且全身而退的,只有宗之伟一人。
且永远只会有他一人。
这就是爱情,这就是真爱。
宗之伟的爱是真的,只是夹杂了一点点私利的音符。
丁乐儿望着那张永远云淡风轻的脸,愉快的说:“那逝去的一切都将变成可爱。然然姐,这是谁的诗句啊?”
林然侧头看着丁乐儿,唇角浮起一个笑。嘴里说出的话与上一段完全不相干。林然问:“要不要去捉奸?”
她真是脑子抽了才会跟着林然去了酒店现场。
一片混乱。
吕青山在解释,女人在逃跑,而她,不能破坏长久以来的形象,只能掩了面哭。
林然轻轻拥着丁乐儿的肩膀,附耳低语说:“你看看,我与你终归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丁乐儿愤愤的咬唇。无非是林然肯送上自己的声名,成全宗之伟干净的离开。
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只是咬紧牙关冷眼旁观状若罔闻。
丁乐儿问:“他爱你你知道吗?”
“知道呀。”
“那你呢?”
一定是不爱的,所以才一刀切下既狠且利索,把答案扔在宗之伟面前。
都是饮良男女,人生不过是得过且过,得糊涂时且糊涂。
非要生得这般明目。
神圣的爱,伸手可及。
丁乐儿失笑。
不作死就不会死。孤独,从来都是自己寻来的。
丁乐儿真心希望如果时光倒流,她宁愿从不认识这个名叫林然的女人。
林然的离开,与一年后的重逢同样突兀。
丁乐儿上前试图拉住林然的手,捉急的说:“要锻炼,要健身,不要放弃自己。这世上,还有的是好男人。”
林然什么也没说,消失在人流中,连微笑也不曾给予一个。
身边是繁华的街,热闹的音乐。一个小贩把花递到丁乐儿面前,“姐姐,戴上它吧,戴上它你就不一样了。”
可是人与人的不一样,不是因为一朵花。
丁乐儿揉了一把眼角,转头问道:“老公,宗哥结婚,咱们送什么礼物才好?”
徐慧珠
徐慧珠没有收到宗之伟的结婚请贴。她在会所做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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