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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扳开。」
才一转头,信陵君就看到了摆在桌上的金条。
「嗯?」顺著信陵君的目光望去,东方朔有些不敢相信。
信陵君将金条拿走,用手秤了秤。「用这个应该没问题。」
「有人会将金条正大光明地摆在桌上?」嘴角抽搐著。
信陵君耸耸肩,「过来帮忙一下。」
他把金条卡入缝隙中,一个抬石砖一个用金条撑起。
「一、二、三!阿,朔你还好吗?」
石砖顺利地被扳开了。东方朔一个重心不稳而向後倒去。
「我没事…重点是石砖下的洞。」拍了拍屁股,吃力地爬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後地靠近洞口,朝底下一看。
「有风…而且有些许亮光,可能是通到别处。」
东方说话才刚说完,没想到因为信陵君靠在他身後的重量而使身子向前倾。
「啊啊…朔--」信陵君措手不及,伸手却只能勾到发丝。
幸好石砖洞蛮大的,一个成人垂直掉下去还不会卡到。
约莫一分钟後,信陵君朝底下喊道:「朔,还好吗?」
洞口幽幽传来东方朔悠閒的声音,「很好,但是我被堵住了。」
「堵住了?」信陵君本想继续问下去,不料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朝这边传来。
糟了!二话不问,信陵君也纵身往里头跳。
「奇怪?方才明明有听到声音的?」某奴才去茅厕时碰巧路过。
忽地,一股凉意窜上,那奴才胡思乱想,一个惊恐跑掉了。
而跳进洞里的信伶君也没好到哪去。
似乎是有人特意开挖这条通道,还考虑方便性,因此信陵君掉下去後不是用走的,而是用溜
的。
原来如此,这样溜可以缩短所需时间,另一方面也算挺方便的。
滑溜的速度减慢了。信陵君似乎可以瞧见些许亮光,看来是到出口了。
霎时,信陵君伸直的脚好像撞到什麽东西,尔後还听到闷哼声。
「信…信陵君,你也跳下来了?」前方传来东方朔听起来有些难过的声音。
「嗯。你该不会在我前面?」这里黑漆漆的都看不清摸不著。
半晌,十分肯定的「对」传来,信陵君也连忙把脚收起。
「对不起,你的背很痛吧……」将身子往前倾,信陵君可以摸到东方朔沾了灰的背,也可以
想像上头有两个鞋印的壮观。
「呜,好在最後速度减缓,不然我大概会被你踢到吐血。」
信陵君羞愧地红了脸,转移话题:「为什麽出口会堵住?」
东方朔耸肩,「可能是故意挡起来的吧。不过你看,我前面透著些亮光,我想应该是被砖头
堵住……」
「那用踹的?砖头显然没有刚才那个石砖重,是可以用踹的吧?」
东方朔赞赏地点头,只可惜後面的人看不到。
「但是…一个人可能踹不太动,我们一起踹。」
「你在我後面耶?总不能踹我的背来增加助力吧?」
一想像信陵君使劲地踹自己的背,东方朔就恶寒。
「不、不会的……」後者脸又升温,「我把你拉到我身上,然後一起踹。」
「那洞口高度够高吗?」或许这个方法行得通!
信陵君以自信的口吻回道:「绝对够的,刚才我有伸手大约测量,你在我身上的话跟顶部还
有空隙。」
「那好,」东方朔往後平躺,抓住信陵君朝他伸出的手。
一个使劲,信陵君将东方朔拉至自己身上躺著,尔後往前移到堵住的洞口前面,脚抵住砖
墙。
「朔,好了吗?」下者的下巴靠在东方朔的肩上。
「嗯。」上者清哼,「倒数三秒,三、二、一…踹!」
两只脚同时带著冲劲向前踹去,砖墙硬生倒塌,顿时灰烟四起。
「咳咳……」亮光刺眼,两人在洞口乾咳。
信陵君首先把东方朔推至洞外,自己再著陆。
「这…信陵君,看!」东方朔诧异的目光定在这个地下密室的最脚落。
信陵君一面拍衣服一面问:「怎麽了…嗯?」才刚转头就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
角落躺著一位昏迷男子,论长相及少宇所讲述的整体衣著,怎麽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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