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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从此她天天都去泡酒吧。在酒吧用烟和酒来麻醉自己。为这事我与她吵过几次,可她根本不在乎。
我有一个开发项目在海南,被公司安排去了那。在海南这一个多月,我对她最不放心,你知道酒吧那地方是很复杂的,什么人都有。几次给她电话,开始还接,后来我电话也不接了。
两个月前,我回来一次,见了她,就感觉她有点不对劲。精神有点晃忽,说话无精打采。我当时也没什么在意,我想应该是从那时开始,她就染上了毒瘾。我真是太粗心了,如早发现该多好呀!”
王玉洁喝了一口茶,接着说:
“一周前我又回到了深圳,我去了她的住宿。敲开门,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开的门。问我找谁?就说找陈英,那人说不认识。我当时很纳闷,我说陈英是住在这的呀。那女人说这房子是她一个月前通过中介买的。
我感觉不对,就急忙跑到了她的单位。单位人说陈英早就辞职了。我一下心就凉了,我有一种预感,陈英一定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我又跑到她常去的酒吧打听她的下落。
通过多方打听,最后有一个人告诉我了陈英的最近情况。陈英早就染上了毒瘾,为了吸毒,先后把家具、电器、房子全卖了。不一会这些钱也吸完了,就卖身。”说到这,王玉洁有点说不下去了,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刘亮古铜色的脸变得铁青,脸上淌着的泪水放着的光也是铁青铁青!
王玉洁抽泣了一下,带着哭泣声继续说:
“听那人说,开始陈英还是吸,后来吸解决不了问题,就打针。她最后堕落成只要有谁给她白粉,就可以与谁睡一晚上。”说完哭的更伤心了,她揩了一下泪珠接着说:
“早两天通过人终于找到了她。她住在一个非常破烂的旧出租屋里,屋内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床和一张陈旧的凳子。凳子上还放着针管。她身上紧紧裹着一床破旧的被子,头发像一堆枯草乱糟糟地松散在瘦弱腊黄的脸上,整个人是骨瘦如柴。两眼呆滞无神,就像是一具尸骸呆坐在床头,门外一束光刚好照在她的脸上,是那么凄惨悲凉!我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就是陈英!曾经肤如凝脂,面如白玉,丰胸圆臀,风采动人的陈英一点影子都找不到了!
陈英看见我来了,嘴角无力地挤出一丝尴尬的讪笑。我颤颤栗栗向她走去,她呆滞的双眼紧紧盯住我,紧缩着身子在颤栗,仿佛要躲着我!我坐在她的床上,手伸进她那没有多少温暖的被子里,握住她那只冰凉的干瘪瘪的手,我的泪水如泉一样封住了我的嘴,千言万语不知说什么好。我的想法只有赶快拯救她。
不一会她的毒瘾发作了,开始慢慢痛苦地呻吟起来,并浑身发抖,鼻涕眼泪交替在一起,面部表情剧烈地在扭动,双眼发白,脸部完全变形。一时手在不停地在空中挥舞,手臂上戳满了针眼,手指也糜烂,浮肿的双腿剧烈地抖动,发出撕人心肺的凄厉嚎吟。我紧紧抱住她,她的手不停地在我身上乱抓、乱打,呆滞的双眼拚命的求我,希望我能想办法弄白粉给她。
我当时的心都要撕裂了,完全不知所措。她慢慢地呼吸困难,神志不清,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我赶紧打电话给朋友,最后把她送到了戒毒中心。又转到了医院。进了医院就下了病危通知书。”
王玉洁说完已是泣不成声,无力地靠在了椅子上。
刘亮听完王玉洁述说,铁青的脸是白一阵、黑一阵,上面的眼泪被灯光照得在刺着白光和青光,心犹如被一床大棉被堵着一样,喘不过气来,恨不得鼻子和嘴多生一些。帽檐下有神的双眼鼓得老大,浅青色的下巴在往下倾,牵动着整个脸部肌肉。
他泪流满面的站起来说:“我们还在这喝什么茶,赶快去看看她。”
“急又有什么用,现在医院还不能进。”王玉洁立直身说。
刘亮看了看手上的表,时间不到七点。他又重重地坐了下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六十一章
他们又坐了一会,桌上的点心什么也没吃。七点半,他们就匆匆地从酒店往外走。
“谁给她吸的毒,你报案了吗?”刘亮坐在付驾驶位上,偏过脸看着王玉洁,愤慨地说。
“我也想过报案的事,但怎么报案?我也推测过,她一定是在酒吧被人陷害而染上毒瘾的。有些男人垂延她的姿色,而得不到,就用毒品引诱。陈英在酒吧喝酒,一喝多,只要有人给她一支染上毒品的香烟,就很易上瘾。”王玉洁一边开着车一边推测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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