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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皇兄的那些老臣不安分,近些日子尽忙着造谣,说朕后妃里没有一个怀孕的,必然是因为朕有暗疾。”
聂玉棠噗嗤一笑:“那皇上猜猜看,这个谣言最先是怎么起来的?”
“怎么?”李朝钺扬眉,略显不悦。
聂玉棠道:“前些日子晋西府台请我喝酒,去了才发现有满满一桌的人,酒足饭饱之后开盘子赌钱,推牌九赌大
小应有尽有,最犀利的,嘻,是压一条长线,赌子昭你到底是有暗疾呢,还是养了个小白脸呢?”
李朝钺听后不怒反笑:“成啊,说朕养小男宠总比说朕不举强。”言罢,摆下书卷坐起来,凑到聂玉棠跟前,逗他道:“嗳,你说朕的小男宠是谁呢?”一边用食指将聂玉棠的下巴微微抬起来。
本来只是一个玩笑,放着平时聂玉棠没大没小有失规矩的时候,会直接捶李朝钺一拳道:“去!”但谁知那一天竟没有。
聂玉棠坐在一旁的文椅上,罕见的脸红了,扭扭捏捏的跟小媳妇似的。
李朝钺一愣,眼珠子落到自己那根手指头上,不知道是该收回来来还是该继续这么放着,视线顺着聂玉棠的下颚看上去,看到他的嘴唇,脑子轰的一炸…两人别别扭扭赶忙将视线移向别处。
李朝钺甚至还咳嗽了一下以掩饰自己的小尴尬。
之后,他想,不过小事一桩嘛,时间一长就该忘了。结果聂玉棠没忘,他也没忘,还越想越深入了…
思考的问题无非是,聂玉棠为什么要脸红呢?
他李朝钺并非一个不经人事的人,往深处里细细一品位,便觉得,呐,一定是心虚!
接着,就起了恶作剧的坏心眼。
有一次,借着议事的名义,故意将聂玉棠留在勤政殿里,还特地遣走一干闲杂人等,期间与聂玉棠拉拉扯扯,碰个小手,勾勾指头什么的,每次聂玉棠都很不自然,还有点不好意思,李朝钺遂变本加厉,干脆坐到聂玉棠旁边去,凑近了他耳朵讲话,聂玉棠这下是扭捏极了,屁股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李朝钺假意唬着脸:“你坐那么远干嘛,嫌朕脏吗!”聂玉棠苦着脸,扁着嘴:“没有。”李朝钺‘嗯’了一声,又捏住聂玉棠的下巴,叫他面对自己:“既然没有,那就看着朕,好好看着朕说话。”
“哦。”
“你没有看着朕。”
“看了。”
“你在看地下。”
“皇上…不要不讲道理。”
“朕就是道理。”
“好…好吧。”
李朝钺看聂玉棠的一张小脸粉红粉红的,心里快要笑死了,还用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聂玉棠往后一缩,李朝钺便倾身凑过去:“唔,朕觉得,满朝文武,若论小白脸,没有哪个比的上你的。要不然,朕就将这个谣言给坐实了?”
“皇皇皇皇皇上三思!”聂玉棠真的结巴了。
李朝钺哈哈大笑,扑上去咬了一下聂玉棠的耳根。
其实,他真的只是开玩笑,开了一个很过火的玩笑。他事后有深
思过为何要开一个完全不符合自己性格的玩笑,但是当时他看到聂玉棠闭上了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就没忍住,真的亲了上去。
接着就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都有点头脑发热,以至整个过程分外动情与火热,事后李朝钺怎么都不记得具体的细节,只好一个人苦苦思索着,他这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啊…
其时,他并不好男风,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对聂玉棠,也只是像爱护弟弟一般的照顾,尤其是他的亲情这样缺失…然而大约那一年在树下,聂玉棠没心没肺的冲他一笑,这个笑就一直长长久久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了吧。
为此,他们那天突然失去控制,做下那等的事,他不知道聂玉棠是怎么想的,但是他自己有点无法面对,好像是…好像是…有一点儿难堪。
隔天起来,便早早躲开了聂玉棠。
自然,等聂玉棠醒过来之后,没见到李朝钺,又在朝会时目睹李朝钺对他视线的避让,就什么都明白了。
有一段时间,李朝钺见到聂玉棠简直是逃一般的,有点避之不及的意思,后来发现聂玉棠意识到了自己对他的疏远,显得有一点难过,李朝钺也有一霎那的心软。因为整件事并不是聂玉棠的错,是他先招惹的人家,况且聂玉棠之后也没来纠缠,李朝钺觉得这样也好,他们两个还是就此打住吧。
聂玉棠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见到他只是客气的称呼一句‘皇上’,正正经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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