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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以前从未参加过如此军机大事,故此还有些拘谨。但是听着李世民和李靖的话,看着房遗爱没有担忧,而是鼓励。房遗爱显然感受到来自李承乾的善意,回头微微一笑。李世民注意到这个小举动,嘴角也是微微一笑,心里打定主意若是房遗爱就算说的不好,也可以用他年龄尚幼推塞过去。
房遗爱施施然地站在众人中间,昂首挺胸,也自有一股风范。众人见其这一番气质眼中皆是不由一亮。
房遗爱清清嗓子:“颉利可汗奢华残暴,诛杀忠良,亲近奸佞此其一。薛延陀等部落均以叛离,此其二。突利,拓设、欲古设均得罪颉利,无地自容,此其三。”
房遗爱看着众人的眼神由平静变得凝重,便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让这一群君臣听到心里去了,这才继续开口道:“塞北地区经历霜冻干旱,粮食匮乏,此其四;颉利可汗疏离族人,委重任于外族,胡人反复无常,大唐军队一到,必然内部纷乱,此其五;汉人因早年战乱逃到北方避乱,确饱受胡人欺压,大军一到,自然内部响应。由此六条,故!我大唐必胜!”
许久,李世民缓缓开口道:“药师,你怎么看待房俊说的这一番话。”
李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微笑道:“本来还甚无头绪,听房贤侄所言,似有所得。我大唐后继有人啊。”
李世民闻言大喜:“药师已然有对敌策略了吗,快快道来。”
李靖闻言却是缓缓摇摇头:“陛下暂且等等,我们不妨先听听房贤侄的想法。”
李世民闻言倒是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是李靖的胸有成竹给了他莫大的信心。如此倒是也对房遗爱的想法充满了好奇:“臭小子,还不赶紧把你的想法赶紧说出来,让朕听听。”
房玄龄闻言心头一惊,脸上没有丝毫展现,微闭的眼皮下悄然瞟了一下李世民的神色,就不再言语了。
怪不得房玄龄如此大的反应,还没有见过李世民对哪位大臣家的后辈如此亲近呢。就连李世民最爱的长乐公主的夫婿长孙冲也没有这个待遇,这声臭小子是真的把房遗爱当作自己的子侄了。房玄龄一时心里百般思虑,却不知是喜是忧。一时思虑万千的房玄龄被房遗爱的声音打破了沉思。
“臣认为应将毕其功于一役,故此应派出六路大军争取让******再无翻身之力,一路大军为中军居中策应,先行向云中和马邑挺近。东路军直接进击******腹地,西路军则顺着黄河前进与中军相互呼应。一路大军由西北进发,以截断突厥的西逃路线。再率领一路大军驻防燕云地区防止突厥部队东逃,最后一路大军借道东北突击突厥后方,并监视颉利可汗的弟弟突利可汗。如此当稳操胜券。”
房遗爱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出来,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不过可以看出来房遗爱的情绪还是比较兴奋的。大殿内一时间回应着的只有房遗爱有些发粗的呼吸声。堂内的君臣对于兵法皆有一定的造诣显然可以听出房遗爱策略中的可取之处。
又是一阵静默,还是李世民率先开口:“各位爱卿觉得房俊的计谋如何。”
还是李靖率先开口,也只有这个大唐的军神此时最有资格说话了:“房贤侄此计虽然耗费甚大,但却胜在稳妥,对于突厥此战更是瓮中捉鳖。臣认为只需在细微部分稍加修改即可。”
李世民闻言点点头,环视一圈:“其余爱卿怎么看。”
一干子大臣相视一圈异口同声道:“臣等无异议。”
李世民闻言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好,就这么办,这一次朕就要和突厥一决雌雄。”收起此时的气势后,又对房遗爱展颜一笑:“房俊,若是此次大胜,朕就记你一功。”
房遗爱微微失礼,却转而更加露出一股激动的表情,让众人捉摸不透:“陛下,臣不敢居功,却不知此次作战是否需要大量骑兵。”
李世民闻言眉头一皱:“此次需要长途奔袭,自然需要大量骑兵。”难怪李世民皱眉,只因为大唐缺乏良好的牧场。自然没有优秀的马匹,在这个时代,优秀的马匹都在胡人的手中,汉人往往对抗胡人的骑兵都是靠着坚固的城墙,但是此次却需要主动出击,李世民自然发愁。
而且胡人一生都是活在马匹上,胡人从几岁小儿到几十岁的老汉皆是马上好手,当得上下马是民,上马是兵。自然骑术了得,尤其是控弦之术,一阵骑射是所有步兵的噩梦。
房遗爱显然对这一切胸有成竹:“禀告陛下,臣有一法可以让我大唐的骑兵丝毫不逊于胡人的骑兵。”
李世民并没有太过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