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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后悔吗?”慕清问到。
房兰仍旧摇摇头,看向慕清:“萱宁姐姐得到了席赢的爱,但能陪着席赢终老的却只有我。”
“所以也没有什么难过的了。”慕清道。
“是啊……”房兰说着却再也笑不起来:“我其实很自私的。”
“自私不好吗?喜欢一个人便就是自私的。”慕清道。
房兰双手抱住膝盖:“我好想阿爸。”
慕清抬手摸了摸房兰的头,房兰的眼泪便落了下来:“慕清,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去锦国?”
慕清摇摇头:“我以后都会陪在席岭身边,爹他……自然会来找我的,不管接下来是个什么结果,若是雪国赢了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毕竟百姓不希望战争只求和平,这场战役的输赢对他们而言只是痛苦的结束罢了,若是不幸输了……那么我想我会陪着席岭一同当那阶下囚直到赴死的那天的。”
作者有话要说:
☆、38
席赢已经有几日没有早朝了,朝中上下众说纷纭,最后将“妖女”的骂名戴在了萱宁头上,而席岭却仍然悠闲的与慕清在水榭休息。
慕清将手中的鱼食投入池中,便见许多色彩斑斓的鱼儿争先恐后浮出水面,席岭躺在一旁的躺椅上小睡,这些日子开始有暖阳洒下,虽不是很暖和,但至少比起往日的寒冷要好了许多,也算是个小睡的天气。
慕清手中的鱼食空了之后,拍了拍手走到席岭面前探了探盖在席岭貂裘下的手,许是被慕清手的冰凉给冷醒了,席岭反手包住了慕清的手:“怎么手这么凉?”
“醒了?”慕清看着席岭:“刚刚喂了鱼,把你吵醒了。”
看慕清那样子便是故意吵醒他的,席岭坐起了身:“无聊了?”
慕清点点头,将原本盖在席岭身上的貂裘拿起来为席岭披上:“刚醒,还是披着吧,不然会染上风寒,等你缓缓,咱们出去走走?”
席岭点点头,接过了慕清端来的热茶,见慕清和煦的笑着,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自然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然而还未走出水榭,管家就进来通报说是外面有大人求见。
席岭微微蹙眉直接道:“不见。”
管家自然也懂了自家王爷的意思道了声“是”正准备退下,却被慕清叫住,随后慕清扯了扯席岭的袖角:“今个儿不见明个儿还是会来,这样下去还不是每日被扰了清闲,不如这次打发了。”
席岭摇摇头只是对管家道:“去吧。”
等管家离开,席岭才将慕清拉到身边坐下道:“这些人定是为席赢不上朝的事情而来,我们不见,他们自然也没办法。”
慕清叹了口气:“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席赢?”
“再等等吧。”席岭只是这么说。
倒是那些臣子也渐渐散了去,慕清也得了闲照顾着情花树,房兰这几日都待在王府中,教慕清照料,房兰将枝干长出的一些嫩枝折断后道:“这些嫩枝不能让他们抢了营养,否则那些主干就长不好。”
慕清听了点点头:“那这树什么时候会开花?”
房兰一听乐了:“你竟然也会有心急的时候?”随即围着树转了一圈没再发现什么嫩枝后道:“快了。”
房兰将地上的折枝捡了起来看了看慕清欲言又止,慕清见状也知房兰是想问什么,慕清道:“席岭亦不知道席赢去了哪里。”
房兰便垂下了眼帘,许久后道:“慕清……我想阿爸了。”随即将手中的折枝放入慕清手中:“这些折枝可以留作纪念,以后情花树也不会再长嫩枝了。”
房兰走了几步之后转过身看向慕清:“慕清,我想回闵国一趟。”
皇帝不见了,如今皇后也要回闵国……对雪国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慕清却对房兰说:“去吧,只要你觉得开心,这里有人在等着你回来。”
雪国的春天便这么来了,虽说是春天,怕是还要等到下一场雨这气温才会升上去,慕清端着熬好的银耳汤进了书房,见到席岭一手拿着奏章,一手揉着额角。
慕清走过去将银耳汤放下后道:“趁热喝吧。”说着从席岭手中拿过了奏章看了一眼,又是劝说席赢不可误国之类的事情。
这奏章每日送到御书房又会被全部送到王府又席岭处理,席赢却像是彻底人间蒸发了般,除了慕清与席岭还有几个亲信,对外都称席赢伤心过度生了病。而这其中,朝中大臣相信的又有几个就不得而知了。
“有什么心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