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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宜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秋西槿铲出两颗放在盘里,努着嘴怂恿:“尝一个吧!”
小宜忙摆手:“我对螺丝肉过敏,实在吃不得。”
秋西槿同情地望了她一眼,怜悯她只能看不能吃的捉急。对于吃货来说,过敏佳肴无疑是最痛苦的事。不过同情归同情,自己还是肆无忌惮地当面将两个螺丝肉吸了出来,一脸陶醉地吞下去。望了望窗外渐暗的天色,“他还没回来?”
小宜被刺激得一脸呆色,吞了吞口水,摇摇头:“没有!”
秋西槿只能枯坐等着,奈何一直等到半夜,也未见人回来。有点失望地看着桌上的佳肴,本来想作为礼物送给他,想不到如此不巧,收礼的人偏偏玩消失。没办法,只得先把它叩好。
又过了两日,仍未见回来。秋西槿心里痒痒地端详着那盘菜,怕是再等下去会变味坏掉,未免浪费只能勉为其难地吃了。稍稍暖热,便端着它来到后院枯树下的石桌旁。
正吸出第一口螺丝肉,便听见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秋西槿顺着淡淡的玉兰香瞧去,果见紫大美人走了过来。开心相邀:“紫莹姑娘,过来吃东西哦。”
“我不吃!”紫莹淡淡地回应,手里提了个紫色纹路的壶子,径直走到枯树下,拔开壶塞,顿时一阵酒香溢出。
秋西槿自小受庄婆婆□□,对酒的味道十分敏感。轻吸了一口气,推测大概是白桃花泡于百年葡萄酒中所得,厚着脸皮再度相邀:“一个人喝酒无聊,不如我们一起!我出菜,你出酒,皆大欢喜。”
紫莹默不吭声,只将手中壶子倒转,酒水缓缓流出寖入黄土里,唯剩醉人的酒香四散。冷冷的言语中带着几丝无奈:“这是我为他准备的,他不喝,谁也不能喝!”
秋西槿一阵心疼,羡慕着枯树下的黄土,好福气地享用如此难得的美酒。不太晓得她口中的他是谁,为何如此不懂怜香惜玉?既为人更为酒,叹气道:“可惜了!”
紫莹走到石桌上旁坐下,语气已是一贯的淡然:“有何可惜的!你今日怎么在这吃东西?”
“这里环境优雅,适合吃螺丝酿!”本是觉得这枯树人来人往的,可以邀请来往人一道品尝,毕竟一个人享受美味不太厚道的。
紫莹皱了皱眉头:“好重的紫苏味!”
“对!”秋西槿刁出一块螺丝肉递过去,“尝尝!”
“不!我不喜欢紫苏!”紫莹的目光投向蔚蓝的天空,一抹笑意转瞬即逝,“姜公子也不喜欢紫苏!”
秋西槿笑了笑,“还好没给他吃!”
“这个……你是专门做给他吃的?”紫莹瞥了眼盘中物,眼中夹着复杂的神色,片刻又恢复了平静。
“对啊!不过老没见到人,又怕坏掉,就只能自己吃咯。”秋西槿一边吃一边说,差点噎住,赶紧咳了几下。
紫莹静默地看着她,轻声如风,“你喜欢姜公子?”
东西一直没咳干净,秋西槿跑回屋里猛灌了两杯茶,才将贴着喉咙的细碎物咽下。回到石桌旁,见紫莹还在,只不过肩膀上又多了只乌鸦。不好意思地问,“你方才说什么?”
“你喜欢……”紫莹顿住话,无意识地抚了抚发髻上的紫玉兰,“罢了,你喜不喜欢,与我何干!”
倒是秋西槿好奇地插嘴,“这乌鸦是你养的?你喜欢养乌鸦?”
紫莹深看了她一眼,便低首轻抚乌鸦黑色的羽毛。没有回答,缓缓起身离去。
秋西槿觉得她临走时,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本想计较下自己是否得罪了她,不过思虑许久,硬是没想出与她的交集,又何来怨恨?女人的心思最好别猜,猜来猜去都是错。
其间又来过几个漂亮的姑娘,但没有人对秋西槿的邀约感兴趣。姑娘们看着她满手满嘴的油腻,不禁掩嘴笑着走掉。
终于吃完最后一颗螺,而本该吃这盘菜的人亦回来了。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有薄薄的光晕。这样落寞的余光中,还能被衬得精神抖擞,大约唯此一人了。
姜玄斐看着桌上的空盘,故作生气状:“竟然吃独食啊!”
秋西槿打了个饱嗝,擦干净手嘴:“不能怪我,谁让你玩失踪!”
“想我了?”姜玄斐坐在她旁边的空石凳上,自主地报告着几日消失的原因:“回了一趟姜府,祖母留着说话,所以耽搁了。”
“哦,老人家寂寞,你多陪陪也是应该的。”秋西槿站起身,活动四肢,圆鼓鼓的肚子撑着挺难受。
姜玄斐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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