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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企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可他绝对不会,他是叶孤城,手中剑依然安静的呆在剑鞘里,他的人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宫九紧接着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苍白瘦弱的胸膛和胸膛上的两点朱果,那瓷器一般的身躯就摩擦在那藏青色的石板上,洁白细致的皮肤表面迅速隆上了一层淡红,口中不断发出□□声,如同一条落尽油锅里的泥鳅一般蠕动着自己的身体,“打我,求求你,用鞭子抽我。”他如同毒瘾发作了一般纠结着自己身体嘭的蜷成一团又猛的挣开,双手胡乱抓挠着自己的身体,胸前迅速留下了几道清晰可见的伤痕,隐隐渗了血丝出来,而那胸前两点早已挺立的起来,暴漏在午后的眼光下和白云城的海风中。
那被他抓破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住了血,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宫九看上去更加痛苦了,这种程度的痛感显然并不能满足他被天竺重生功塑造过而极度嗜虐的身体,他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眼中的神色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痛苦,他的薄弱的胸膛猛烈的起伏着,薄唇血红,嘴巴张开,可以看见洁白的牙齿后红润的舌头,听到口腔里从肺叶深处传来的不断加重的呼吸。他猛然躬下了身子,从腰带里拿出几根针来,在日照下映出一片白光,而在同一时间,叶孤城放在剑鞘上的手紧了一紧。
然而,也只是紧了一紧而已,剑依然收在鞘里,叶孤城的人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城墙外,有海水奔腾汹涌,迎风荡起雪白的泡沫,城墙内有绿叶婆娑清脆可爱,迎着日光泛起玉一般温润的色泽。他只是看着面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但转瞬即逝,同情对手是极大的错误,如同后来在紫禁之巅对上西门吹雪。花妙人觉得他连自己这个“弟弟”也遗忘了。不过她是开心的,身为一个艺术家她适合并且享受第三方视角围观。
叶孤城没有动,他不需要动。因为宫九手里的针不是暗器,而是sm道具,不是用来杀敌,而是扎在自己身上满足□□。方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衣冠华贵的青年,这个时候已经全然变了模样,他痛苦的翻滚在石板上。叶孤城不需要五色炫目因此城主府后院并没有很妥帖精心的特意布置,地板上有被海风偶尔夹裹进来的沙子,旧时沧海岸边沙,偶入白云城主家。他任凭细小的沙粒进入伤口,渗出他的皮肉里面去。
难道他想养一颗珍珠出来吗?
这样的场景是有些残酷的,残酷却叫嚣着一阵快感。花妙人自己的嗓子 发痒了。眼睁睁的看着或许有些不地道,只要对方自己觉得满足又不会丢掉性命,花妙人理所当然的觉得:管我鸟事?她现在唯一遗憾的是出来的时候没带着纸笔。
纤细银亮的寒针夹在他修长晕上粉色的指尖,他拿着细针不断的扎着自己的身体,刺进皮肤血肉又□□,有时还会带出一连串血珠在燥热的空气里闪过,石板上留下丝丝缕缕点点斑斑的血迹,他不断地辗转腾挪,身上的伤口在他故意的动作里进一步张开和加深。他翻滚了一阵,忽然冲到叶孤城面前,动作凌厉迅猛好似一匹豹子,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沉浸在□□里的人,他眼珠赤红,嘴巴里粗重的喘着气,发冠早已不知落在了何处,原本整整齐齐的头发披散了下来,落在消瘦的脊背上,也落在满是伤痕的胸膛上。
□□中的人可能会迷失自己,狂乱中的□□可以勃发生命原始的力量和美感。叶孤城和西门吹雪都是崇高型人物,崇高而生敬畏,进而让人产生膜拜的冲动。宫九的色彩却带着地狱阴沉和蛊惑,他可以卑贱的让你想出脚踏上去,然而当你真的踏上去的时候就会被他一起拉入地狱!所以陆小凤克制不住对他挥起了鞭子,然后不得不承认自己获得了快感而陷入对自己的唾弃里。
从某方面来讲,他才是胜利者。
宫九 二
叶孤城的后院没有娇艳柔弱人工培植的花卉,却有着一大架子野生的藤萝,多年的老杆有着铁石一般的色泽,老根虬结已经破土而出,绿叶柔条瀑布一般纷披下来,阳光在柔嫩的绿萼间活泼的跳跃,每一片叶子的排列都恰到好处,不需要人类的伺候,所有的叶片都可以选择最适合自己的位置,呼吸到最多的空气晒到最充足的阳光,所以一根根枝条韧劲十足,叶片上的脉络清晰而富有张力。这是野性十足的欣欣向荣。
宫九就置身于这刚劲与柔美天然契合的花架之下。
那原本珍珠白的皮肤上早已染上了一层重度的桃花粉………就是被雨打湿过的桃色,也亏得是宫九,寻常人等早就破皮了………而现在那颜色已经更进一步的加深了,重粉中夹杂着丝丝血印,摩擦严重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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