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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又会很无辜的说:其实我是真的想让你好好休息的,不过既然你想了,我就奉陪到底了。
夷的肩头轻抖了下,圈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他说:“真累了!”说着又不小心似的在我鬓旁亲了亲。
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嗯了声,“所以,你就饶我几夜吧!”诶诶,男人不强女人要爬墙,男人太强女人嫌麻烦。
“好,看在你主动求饶的份上,我今晚就饶了你。”他虽是这样说着,但另一只手已绕到膝后将我打横了抱起,旋身就往内寝走去。
勾在他肩头的手不禁抓紧了些,瞅着他紧张的问:“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可是经常对我反口的,我一点也没为他刚刚才说过的话而高兴,因为他很有可能会把我所说的这些话当作是调剂情调的一种手段。
夷未停下脚步,低眼看着我好笑的说着:“你不是累了,那就早点歇息。怎么,难道你不累?”他说的认真,却将我唬住了。
我频频点头,能够掐出水般的温柔着说:“累,我是真的累了。”说罢,顺势将头倚进夷的肩头,其小女人情态难掩。
夷不再说什么,轻轻的将我置放在榻上,自己随即也跟着在我身侧躺下。看着一脸戒备的我,强调着说:“今晚你就安心的睡。”
我侧了身,顺势将头往夷的臂弯内枕去,再手脚齐上着往他的身上搭去,几经调整姿态后终是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待我安静下来后,夷才说:“舒服了!”他真就躺直了不动,任由着我跟一只八爪章鱼似的半扒拉在他身上,除了那只揽在我肩头的手时不时的揉抚两下外,并未做出其他调戏外加调情的举动。
“嗯。”我甚是舒适的自鼻腔下应了声,闭上眼后,就这样枕着人肉垫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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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的时候,夷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他这一夜是怎么过的,但我却是史无前例的舒适。
舒展着筋骨下了床榻,堪堪走动两步就感一阵目眩袭来,左右着竟无物可以攀扶一下,晃晃悠悠的几欲倒下。
伴随着‘哐当’一声响,阿裳的惊呼声接踵而至。等我看去时,只觉阿裳的整个人呈一百八十度打了半个转。原来不是她在打转,而是我倒了。意识失去之前,我仍在诧异着,我们甚至都没有交战,不至要晕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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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一阵呛鼻之味传来,我拧了眉头,幽然眨了眨眼,这才发现夷坐在床沿担忧的瞅着我不眨,见我醒来顿时弯起了唇,轻声问我:“你觉得如何。”他顺将我扶着坐起身,地上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医官。
我皱起眉头看了眼夷,又转向伏地的医官,询了声:“本宫无甚大碍吧!”说完这句话后就觉心口一阵憋闷,抬手抚了抚,稍稍缓过劲来。医官吱吱唔唔着语气不详,阿裳适时的端了一碗汤药凑上前。
在接过药汤后,我又扭头问了那医官,“别跪着了,莫非本宫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自然相信自己没有大碍。
那医官听我这样一说更是吓的直叩首,嘴里不停的念着:“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听那念经似的吵吵声,我更是不悦,直说:“恕你无罪,尽管说来便是。”我说着,将凑在唇边的汤药吹了吹。
“太,太后有喜了……”医官惊恐万分的说着,脑袋却伏的更低了,差几未匍匐在地上。
我只觉浑身一震,端在手上的药碗顿时僵住,呆呆的转回头看着夷。他正笑颜灿烂的望着我不眨,那是自心底里透发出来的笑意。但我却觉得像是掉入了什么阴谋中一样,咬了咬牙,狠狠的将手里端着的碗不由纷说的朝着一侧的阿裳砸了去。
“太后息怒……”阿裳被我丢去的药碗砸了个正着,但她却立马扑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却未阵片言求饶之语。
“混帐东西。”我气急了,却在吼骂出这句话后顿然胃中一阵翻腾,酸水直逼咽喉,阵阵恶心之感袭来,人已不自觉的侧伏在床沿干呕了几声。听到这个消息,我甚至没有一丝的喜悦之情,非我不爱孩子,只是这个身份不允许。若我此刻是南西西,我一定会开心到昏过去,可是没有如果。堂堂秦国太后怀孕生子这叫怎么回事,所以……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阿裳惊怕不已,跪在地上已是没命的磕着头,就连那个医官也跟着磕头不止。
“此事若有第五个人知道……”夷略带威协的朝着地上跪着的医官说,他自是放心阿裳,若非他收买阿裳我决计不会怀上他的孩子。所以我发方才会毫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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