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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六国,那可就是二等公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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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夷不说话,我一抬眼,就见他眼中透着沉厚的暧昧气息,我不禁后退了步脚,嘴角一搐,扯着左右:“你可知道城里有间斋舍专门贩卖一些稀奇物饰么?”
夷的手再缩了缩,令我退后的一步又往他靠回去,不知不觉的将什么套在了我的手腕上。才说:“何止稀奇,舍长从不看人脸色售物,纵使你以太后的身份令他为你保留下还未进斋舍的物品,他也会在第一时间把东西通通售光,而不管太后曾有的命令。”
我惊讶:“这么嚣张!”抬起手看向手腕,“这是……白水晶!”
夷更讶:“你知道!”
废话,这么普通的东西我戴的不爱戴了。我张了张口,舌头打结,硬是没让自己把那句话说出口。转口道:“我猜的,难道这真叫白水晶。”我期待的看着夷,希望他可以给我解惑。
夷拉着我坐到窗下的榻子上,执起我的手,他说:“听舍长说,这晶石是从岩洞里采来的,其中还要经过抛光打磨,很是复杂,磨出一颗晶石就得费上很多石料。最后能够磨成形的,比玉石的成量还要少。所以在各国,这种晶的数量少之又少。”
我恍然了悟,“你前天出去了一天,就是去给我买这个?”经他这样一说,倒是让人觉得这水晶弥足珍贵,毕竟在这个时代,开采岩石、后期加工都受到各方面的限制。不比我那时,一串白水晶也就几十,甚至是十几块就能买的到。
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变化,定定的看了我半晌,而后撇唇一笑,很淡定的说:“前些时候城里的曲坊新添了两个舞姬,前日去瞧了瞧,归途瞧见一斋舍人声鼎沸,我便上去凑了个热闹,这便无意间买了这串白水晶。”
这本来是一件可以令我扑到他怀里好生感动一番的事情,被他这样一说,却生生的扭曲了我本欲被感动的心,摘下白水晶搁回到夷的掌中,而后摆出一个万人迷的微笑,“你且好生的保管着,改日再去曲坊的时候记得送给那两个新添的舞姬。”从他身上站起,想了想,回头补充着:“哦,我忘了,你说曲坊新添的是两个舞姬,你只有一串水晶,这可怎生是好。我看,你得寻个时候再‘无意’买一串,免得两位美人儿难以取舍。”说罢,不理会夷那一脸的呆滞,潇洒的转身往内寝走回。
哼,不就是一串水晶,赶明儿个我让阿裳去给我买十串来,看你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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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下午受挫后,夷就回了他自己居住的殿阁,直到晚膳的时候他也没有回来跟我一起用膳。这样甚好,我也乐得清静。
晚膳后,内侍把今日各地送来的紧要文书呈到了甘泉宫,阿裳在殿前守着,整个宫殿里顿时清静了下来,四面大敞的窗子正徐徐的往殿内吹拂着夜风。
夏末时节,太阳下山后就可感到清爽的凉意,台上增添了几多灯台,虽说这油灯环保,但一盏日光灯就可以解决的事,偏偏要燃上几十盏油灯方能起到照明的效果,真是得不偿失诶。
时而听得竹简哗哗作响,时而静默的可以把一只潜伏在身边的离魂吓死。这两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在夜里看文书,除非一些十万火急的大事,否则内廷都会在整理挑选后,将一些较为重要的呈到甘泉宫,余下的才呈给嬴稷批阅。
纵观下来,却是樗里疾那一派系的门生最会生事,所奏之事无不围绕反腐倡廉,想他樗里疾一个武将出生的人,手底下怎竟出这些唐僧式的劳什子,当真是烦人,烦人的紧。
现如今整个朝堂上下谁人不是听到樗里疾就恨得牙痒痒,有的中、下卿在上朝的时候连马车都不敢随意驭使,生怕被樗里疾冠上一个贪污受贿的罪名。且整个咸阳城内的公职人员过半以上徒步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曾一度令宫门前的检验放行工作呈阻滞状态,秩序几度难以维持。也因此,有好几次令我跟嬴稷在朝上空等了半个时辰才等齐所有文臣武将。
“反你妹。”我不甚喜悦的咒了句,随手就把几卷阅过的奏疏丢地上,瞪着余下唯数不多的奏疏懒得再阅。
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手欠的把余下的几卷一一审阅一遍。
等看到最后一卷的时候,终于是没让我白看了,提了笔,迅速在简后做了一个记号。来收回奏疏的时候,他们会依照我批阅的记号再作分拣,直到这件事被搬上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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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阿裳把内寝的灯都灭了,夷也没有出现。我想,他今晚是不会来了,这便舒舒服服的在宽厚的大床上滚了两圈。抱着一个枕头翻向内侧,睡了一会,又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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