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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在前院休息哩!”
老和尚大喜道:“果然是高僧!借孙长老铁棒一用,贫僧要召集本寺僧人恭迎贵客!”
悟空笑道:“老孙这铁棒你拿不动!”
老和尚却有些见地,闻之此言笑道:“若是仙家圣物,老僧年老体衰,倒是真拿不动!不敢怠慢贵客,让一代高僧在那残垣断壁之间多待一刻也是罪过!也罢,就贫僧一人去迎接吧。”
听得悟空在后院胡乱撞钟,音律全无,禅意不沾,玄奘有些烦躁,不想这钟声停歇不久,悟空竟然引着一位老僧前来,玄奘不敢怠慢,收了禅功起身礼道:“我佛慈悲!此处可是大师法坛?可是悟空肆意撞钟惊动了大师?”
老和尚笑道:“若非孙长老撞钟,老僧怎有缘得见高僧,不敢责怪,更不需责怪,说来让大师见笑,此地多有妖邪强盗,常翻墙留宿庙中,贫僧觉得污秽,索性舍了庙宇,又化斋几年,终在庙后重建法坛,大师何不移步,也好让老僧略尽地主之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妖精三夜吃六人
入了那三层门里,果然是别有洞天,可可的一座好寺院,玄奘喜道:“大师好道场!”
那老僧客气一番,悟空撞钟早惊动全寺百十个僧人,见方丈领来一行人,执了灯笼火把来见,又一番客套,老僧也使人备斋饭,僧众尽皆清醒,倒也迅速,很快吃过斋饭安排好客房各自休息。
却说那白龙马滴泪所成的宝树灵果,内中多有灵气,若是修真之人吃了大有裨益,玄奘却是凡人一个,那灵果内有一丝郁气,凡人难消,吃过斋饭,那饭食引动腹中郁气,玄奘一下病倒了。
玄奘只觉得腹中刀绞,脸色发白,虽是盛夏,直觉寒冷难忍,沙僧找本寺僧人要来两床被褥为玄奘盖上,屋中又点上火炉,如此也不见好。
悟空说道:”今日我等同食,那斋饭并无异样,老孙走后大师可曾吃过他物?”
沙僧道:“除了那灵果,再无他物入口。”
悟空点点头道:“想来是那龙泪中的抑郁之气作祟,但有三两日,待那郁气散尽,病自消唉。”
老猪大惊道:“老猪吃了百十颗,若依此来算,却不是要生受一年活罪?”
悟空笑道:“你也是有法力的,小小郁气,随你玄功运转早已化解,玄奘却是凡人,非是水磨功夫不可。”
八戒听说这才安心,悟空道:“须知病从口入,八戒你若不管好这张嘴,焉知没有妖精将那蜈蚣癞蛤蟆等毒虫变作大馍馍来哄你,就你这贪吃法早晚要吃大亏!”
老猪一听大惊失色道:“妖精还有这般坏的?”
悟空笑道:“比你心中所想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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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果然如悟空所说,一连两日,但食了水米,尽皆吐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虽然悟空说过郁气作怪,玄奘却不敢信,直道自己要死了,死活要修书高昌皇帝,信曰:
‘弟玄奘百拜圣君,昔年玄奘西行,蒙陛下不弃收为御弟,又承陛下赐随从财帛一路护送到灵山,幸得佛祖厚爱终取得真经,本应以无上佛法助陛下固万世基业,奈何东土路远,玄奘病重,生死或在一两日间,恐陛下挂牵,特修书一封,权做遗别,勿念!”
悟空听得玄奘信中之意,笑道:“老孙与阴司也算脸熟,阎君尽知老孙保了你,若无阎君知会老孙,哪个判官敢出票?哪个使者敢勾魂?莫说一两日,单凭老孙面子,保你十年八年不难,若敢偷偷勾魂,说不得也要打上阎罗殿!”
玄奘道:“生死在天,权在天命,怎能看面子?”
悟空笑道:“那寇员外不是死而复生哩!安心养病,不日就好!”
玄奘不听,苦道:“贫僧命在旦夕,你我好歹同行数月,只求你送信,何必哄贫僧!”
悟空气道:“那高昌国离此不足十万里,老孙一个筋斗即到,若真要送去不过顷刻,到了皇帝手里许是墨迹未干哩,若是那国主为你做了法事,又伤心一场,日后你再出现,却如何解释?那句勿念却不成了千般挂念?莫再说,明日自见分晓。”
说罢再不理会唐僧,一夜无话,这玄奘又安睡一夜,至那日上三竿方醒,醒后只觉口渴,唤道:“悟空,贫僧有些口渴,何不去为贫僧取些水来喝?”
悟空笑道:“若是口渴,病去也,只待水入口保你生龙活虎,且稍待,待老孙取水!”
说罢悟空自邻屋叫过悟净八戒守护玄奘,径自驾云飞到山上,找一山泉,尝一口却是甘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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