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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考量过个中厉害之后,便突然转身向密林深处腾空逃窜,身形速度比之追寻秦尧之时竟快了许多。
秦尧看到周短如丧家之犬般转身逃窜,倒没再说什么嘲讽话语,混江湖嘛,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是这周短少了那份视死如归的真正风流,这辈子也就只能做些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的龌龊勾当了。
而立于湖面不动则已的楚君羡见状冷哼一声,动则如脱飞狡兔,眨眼间消失在原地,瞧在秦尧眼中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
“啊呃……!”
约莫几个呼吸间的光景,只听密林深处传来一声惨叫,秦尧想来定是周短又遭重创,就要跟上去瞧个究竟。
刚要动身,却被身后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拉在袖口,秦尧转身疑惑地看着陶侃,却见后者松开手后,将悠悠转醒的云卷舒小心扶起身来,说道:
“陶侃有些秘法,能瞧出那楚君羡很不简单,气呈大紫,必是……”
秦尧伸手拦陶侃的话语,蹲身子满脸关心地对云卷舒说道:
“云大哥还好吧?”
云卷舒虽然醒了过来,所受内伤依然很重,轻咳一声就要爬起身子跪拜在那里。秦尧见状赶忙止住云卷舒的动作,温醇说道:
“云大哥不必如此,若霸北帮的弟兄们不嫌弃,便是秦尧手的第二个挂名将营,取名‘霸北营’。”
陶云二人听到秦尧如此说,皆是面色大惊,尤其是陶侃,惊讶中还带着几分忧虑,禁不住出声问道:
“王爷早就……”
再次止住陶侃的话语,秦尧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尊,看着陶侃说道:
“若秦尧没看错,三当家就是那位被三王皆是扫地出门的失意书生陶侃吧?”
陶侃面露尴尬,却很快摇头无奈笑了笑,笑容中除了那抹无奈,更多的是“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的骄傲。
微微一笑,秦尧继续说道:“陶先生胸怀天,更精神满腹,秦尧有幸得一运筹帷幄之人,哪有不收的道理。”
说完后,秦尧看向不停咳嗦的云卷舒,“云卷舒修为三品,身手勉强能在江湖里生存,却志不在短,更有一身将兵之才,只做江湖人委实屈才,得之我幸!”
听到秦尧简单却极富褒义的评价,云卷舒陶侃两人皆是有些激动,秦尧伸出双手轻轻拍在两人的肩头,眼神清澈,缓缓说道:
“秦尧身份特殊且敏感,但并无犯上之心,战事将至,秦尧也想为二哥,更为大秦尽一份力,怎奈人言可畏,云大哥陶先生,还望两位能卧薪尝胆些时日,我自会命人帮衬霸北帮,想来以云大哥的手腕和陶先生的智略,自会有法子发展起来而又能免去木秀于林的危险。”
云卷舒受困内伤,说话困难,只好由陶侃说些稍显奉承但不得不讲的寒暄,“王爷知我俩如此,陶侃和云大哥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摆了摆手,秦尧站起身,再次嬉皮笑脸起来,“言重啦,在南飞凤,江湖走酒,吾辈当写意风流!”
秦尧借用魏倾夏的醒世名言装了回高手风范,瞧在陶侃眼中却相当应景,似是想起什么,陶侃面色担忧地说道:
“凤兄弟,在陶侃看来,那楚君羡应该是……”
哈哈大笑一声,秦尧大步向密林深处奔腾而去,朗声向身后的陶侃云卷舒说道:
“管他子丑寅卯,先攀个高枝再说!”
看着大笑而去的秦尧身影,陶侃与云卷舒对视一眼,皆是摇头苦笑,片刻后陶侃仰望皎洁明月,对云卷舒说道:
“大哥还觉得此人跟不得吗?”
云卷舒轻咳几声后摇了摇头,盘腿坐开始运功疗伤。
而陶侃站起身来双手负后,很是书生意气,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举头说与老天,“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南王年岁虽小,却深知其中道理,必是中原战事中的收官之人……”
——————约莫奔走了一盏茶的时间,秦尧终于看到横尸荒野的周短,此时周短的头颅已被平齐砍掉,身子就那么僵直地倒在一处树,秦尧看后摇了摇头,并没有太多感情流露。
沿着血迹小跑了一会儿,秦尧才将将看见楚君羡的背影,此时后者将幽蓝长剑系在背上,右手提着一个滴血不止的包裹,显然是周短的脑袋无异了。
秦尧紧跟了几步,“楚兄留步!”
以楚君羡的修为,早已得知秦尧跟了上来,停脚步缓缓转过身子,楚君羡面色平静地看着秦尧,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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