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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顶头竖项,立腰溜臀,松肩垂肘,实腹畅胸,吸胯提裆,两腿微微弯曲,一脚在前轻轻点地,双手放于胸前,双掌张开成一个夹角,往场中一站,两眼盯着董飞虎。
“架子不错,就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董飞虎一记重拳照着石头的面门砸来。
石头不闪不避,双臂一伸,变掌为抓,一下扣住董飞虎的手腕。一个侧身,左臂自然弯曲,手肘向外。前脚踩实,后脚一扫:“倒!”
“嗵!”一阵尘土飞起。再看董飞虎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趴着。浑身的尘土就像一尊泥菩萨。眉毛头发,甚至连睫毛都被染成了土黄色。
“哈哈哈哈……”黑娃放声大笑,完全不顾及周围众人的眼光,一手指着董飞虎,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董飞虎卜楞卜楞自己的脑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狠狠的瞪了黑娃几眼,扭头再看石头,依然是先前的架势,站在他的对面。
“老二!行了,你不是他的对手!”黑龙也是一个练家子,自然看出了一些门道。他分开众人,来到场中,对石头一抱拳:“这位石兄弟好厉害的身手,一手八卦掌练的炉火纯青,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将我二弟摔倒!”
石头收势,抱拳还礼:“大当家客气了,不才七岁习武,如今也已十八个年头了!”
“难怪难怪!敢问家师何人?”
石头一笑:“倘若大当家承认这场比武我们卧牛山胜了,咱们就算是盟友,告诉大当家我的出处也无妨,但是……,我的出身如果让大当家知道了岂不有可能害了我师父?”
“哈哈哈……”黑龙是个武痴,醉心习武,才对一枝花冷淡,使得夫妻两人有了这么大的隔阂。黑龙笑毕:“石兄弟的八卦掌不要说我二弟,就算是我也不是对手,我也是习武之人,胜负还是知道的,请,咱们里面说话!”
众人又往聚义厅走。火姐生气,本想着利用董飞虎给自己出口恶气,没成想这小子这么不经打,一招就败了,还摔的那么难看。火姐狠狠的瞪了董飞虎几眼,董飞虎急忙低头看都不敢看。火姐火气更盛,绕过老叶子,在马行空进门的时候,突然伸出一条腿。马行空一个没留神,一个大马趴就爬到了一枝花的屁股上。
“哎呦!”一枝花就像被烫着一样,急忙躲开。马行空急忙道歉。火姐满脸堆笑,像个没事人一样,幸灾乐祸的走到一旁去了。
一场小小的闹剧并没有影响黑龙和石头谈论武术的兴趣。一枝花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她看马行空眼神中带有一丝丝的妩媚。这倒使火姐刚刚落下去的火气又升了起来。火姐的心里很复杂,他也不清是怎么回事。
待大家坐定,石头这才说起自己的经历。在北河省望都县东任疃村有一位奇人,此人姓孙,大名孙福全,字禄堂,别号活猴,人称虎头少保。说起这个孙福全在江湖中可是一个响当当人物。
孙福全天资聪颖,勤奋好学,九岁丧父,由老母抚养成人。喜爱武术,曾拜师学习少林拳术,时间虽短,但好学苦练,练得一身好功夫。十三岁时孙禄堂拜名拳师马魁元为师,学习形意拳,不久便把形意拳的真功学到。然而他并不满足,到北京跟八卦掌名师程廷华学艺,由于本来功底深厚,苦练年余,尽得八封掌的精髓。期间只身徒步南北十一省,访少林,朝武当,上峨嵋,闻有艺者必访之,逢人较技未遇对手。
石头也就是在孙福全游离大江南北时,无意间与其相识。那一年石头七岁,跟着他爹老石匠在一片河滩开石,孙福全由此经过,见石头竟然能搬起一块重达百斤的大石,颇感惊奇,便留意石头。
石头的家乡就在嵩山脚下。孙福全便以上少林拜佛为名,留宿石家。闲暇无事,便教导了石头一些八卦掌的基本拳法。没想到一个大字不识的七岁孩童,没有几天竟然练得有模有样。
孙福全在嵩山滞留三月,每天除了上少林学艺,便教受石头这套八卦掌。临走之后嘱咐石头,好生练习,他日或许是个安生立命的本钱。从七岁开始,石头按照孙福全教授的法门,从未间断,至今已经整整十八个年头,自然有所成就。
“原来你是虎头少保的弟子,失敬失敬!”黑龙大喜过望。南河、北河两省相互交界,黑龙自然听过孙福全的名字,爱屋及乌自然对石头也颇有好感。
石头嘿嘿一笑:“雕虫小技,何足挂齿,今日让大家见笑了!”
黑龙连连摆手:“哪里哪里,石兄弟武艺精湛,我黑龙佩服,刚才只看了一招,还望石兄弟使一套八卦掌,也让我等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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