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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道摇头:“你怎么引?这家伙奔起来简直就是辆熊型坦克,弄不好能把命都搭上。”
老烟笑了笑:“我在这林子里打了一辈子的猎,哪能临老还被只熊欺负了,放心好了,我有办法。”说完,也不顾李云道的阻挠,就要绕到另一侧去引那狗熊。
李云道却突然拉住他,将那把疯狗战术军刀递了上来:“带上这个吧。”
老烟没接,却从自己腰间抽出一把裹着破布条的木柄柴刀:“你这个我用不惯,到时候反倒成了累赘,还是用我自个儿这个顺手些。”
李云道看了看那柄柴刀,又看了一眼那体型庞大的熊瞎子,想了想才道:“最近的陷阱设在哪儿?”
老烟指了指熊瞎子的方向:“在那边,过去大概一里路的样子。早些年的时候,我想逮野人来着,一直也没派上用场。”见李云道的眼神有些疑惑,他才盯着那只在树下来回咆哮徘徊的猛货继续道,“传说这里头是有野人的,跟村子里不少人家都有血仇,那时候年轻,挖了陷阱想逮着一个好报仇,现在却是连有没有野人这种东西都不敢确认了。”
李云道点了点头:“这样吧,我们都过去,你在前面跑,我来引它,对付这家伙,我有点儿经验。”说着,李云道拉开衣服,露出背上那几道狰狞的旧伤,“我就不信它回回都能挠得着我。”
老烟迟疑了一下,却又听李云道说:“这时候不能再想了,万一没成功,折了你不说,回头它要是再冲进村子里,那损失就大了。”
老烟这才点了点头。他是清楚自己的情况的,如果不是这两年体力不济了,他也不会这么早就将村长的位置传给儿子李德宝,刚刚进山时体力还算不错,但遇到熊后猛加了一段速度,刚刚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心脏跳得扑扑响。以他现在的体力,去引那狗熊是没问题的,但能不能成功将熊引入设好的陷阱那就难说了。
老烟犹豫了片刻后便果断道:“可以,但你得答应我,要真被那畜生撵上了千万别硬拼,爬树也能挡一阵儿,幸好这头畜生比一般的要大上两号,爬树没那么灵活,不然那孩子刚刚就倒血霉了。”
李云道点头。
老烟又道:“过会儿我在前面跑,陷阱的左边我当年插了根树枝,这些年倒是长成了株小树,你的体重跑过去应该没问题,但那狗瞎子铁定是过不去的。”
又商量了一点细节,两人才一同从边上的林子里绕到了对面。
附近又出现了生人的味道,熊瞎子抬头疑惑地东张西望,但最后还是将目标锁定为骑在树枝上的王小北身上,王小北这会儿却急了,李云道和老烟交头接耳了一阵后,居然同时消失不见了。
秋风起,吹得王家大纨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昆仑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人。不是和尚。虽然从小到大被那个叫噶玛拔希的老喇嘛硬逼着背着不少天书般的经文,但李云道从来不认为他自己是个出家人。这跟喝酒吃肉和带小喇嘛偷看王寡妇洗澡都没有关系,李云道觉得经书太繁奥,而且还是泊来品,远没有读《道藏》的那些书卷来得淋漓畅快。老喇嘛第一次罚他面对着怒目金刚倒背《百拜忏悔经》时,他就在想如果我也像村里的阿巴扎他们一样有母亲的话,她一定会冲来揪掉老喇嘛那两撇能垂到脸颊上的银白长眉。于是李云道每次被罚时都会一边满心幽怨地诵经念佛一边琢磨着是先拔老喇嘛的左眉毛还是右眉毛。
眉毛终究还是没能拔成,十六岁后老喇嘛便已经极少罚他,弄得李云道都快忘了想象着拔那白眉的快感。其实那种快感大体还是由“母亲”这两个字带来的,因为拔老喇嘛眉毛的终究不是他,是他心目中心疼儿子的母亲。于是,他站在那落满枯叶的土堆跟前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关于拔眉毛的话题,他不由自主地笑了,但心里却依究是苦的。
老烟带他过来后就拉着王小北转了出去,留下他一人对着那坟包。他原以为看到这坟包时他会黯然神伤,可这一刻他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像释然,也不似轻松,不恨,不怨,只是有些淡淡的思念。
当年,她也应该是个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女孩子吧,李云道想着。昨晚老烟哆哆嗦嗦拿出一张发黄的两寸相片,相片年代久远早已发黄,相片上的女子笑得异常幸福,眼睛如月芽儿一般开心的弯着,嘴角也飞扬着,在拍照的那一刻,她应该是极幸福的吧。李云道笑了笑,此刻他的年纪已经比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