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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刚才的柔顺,冷笑:“你觉得我想干什么,是圣尊后将我留下的,你要不同意,刚才为何不与圣尊后言明?”
她那一副抵死不认、故意装傻的模样,娥皇怒极,喝责:“本宫指的是你与林大哥,你说,好好的你们为何会分开?林大哥不可能会休妻!”
“一口一个林大哥,你还真了解他啊。”江婉容语带讽刺,斜了眼冷哼道:“想知道原因,你为何不去问林仁肇?”
“你。。。。。。”娥皇气盛,却又不好在这里发作,于是一语双关:“江婉容,你最好别打什么坏心眼,否则圣尊后的头疾就是你的罪孽!”
“你想害我?”江婉容恶人先告状。“你敢拿圣尊后的身体开玩笑?”
娥皇看她一眼,冷道:“所以你最好老实些!”说完这话,看都不再看她,径直扬长而去。
远处,玉瑶见娥皇出了来,急急迎了上来。她心中也苦楚,曾几何时,她竟不能再跟进去见圣尊后一眼了?
是圣尊后知道了什么吗?玉瑶忐忑。“娘娘,那个江婉容跟你说了些什么?”见娥皇脸色不对,玉瑶也愤愤不平。
“玉瑶,江婉容在宫里,你为何不先告诉我?”娥皇这会儿满肚子火气,也管不得什么了,尽管拿了玉瑶来出气。
玉瑶理亏,全然没往心里去。“娘娘,这个江婉容,她是趁您不在宫里,才逼得林将军休了她,然后装可怜博了圣尊后的同情。娘娘,奴婢看她志不在圣尊后,而是国主,您要小心!”
娥皇哪会不知?此时沉默了片刻,黯然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很快,圣尊后就会跟我提充盈后宫的事了。”
玉瑶深表赞同,此时异常沉重地道:“娘娘,不管如何,那个江婉容绝对不能接近国主,她会毁了您与国主的伉俪情深的。”
娥皇越发烦闷,叹息:“可要是圣尊后认准了她,我又能如何呢?”
假如
玉瑶审视着娥皇,见她一脸的忧愁,全然没了来时的神采奕奕,不禁为她心生难过。
她有些后悔:难道我暗中助从嘉当上国主这事错了?如若从嘉现在还是郑王,那他就可以与娥皇相亲相爱,谁也逼不得他妻妾成群。
如果燕王健在,那这国主之位就轮不到从嘉。如此,娥皇与圣尊后的关系也会一如以前的融洽和乐,娥皇也会无忧无虑,每日只须与从嘉弄眉为乐、抚琴聊兴就成。哪需现下的忧愁?
错了吗?我并没有过多的贪念,我只想留在从嘉的身边。甚至不必做他的女人,我只要能日日看着他就成。
可是圣尊后却想将我调回她的身边,也只有从嘉做国主,她才能明正言顺地留在娥皇身边侍候。留在了娥皇身边,就等于留在了从嘉身边。
那段时间,她犹如发了疯般,只一心想看到从嘉继位。如今愿是如了,可是若要影响了娥皇的感情,那我于心何忍?
玉瑶扶了娥皇,一边走一边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连娥皇唤了她好几声都未闻见。
“玉瑶!”无奈,娥皇只得用了点力去摇她。
“啊,娘娘。”玉瑶一惊,思绪从遥远的地方收回,惊慌不已:“娘娘,何事?”
“玉瑶,你怎么了,如此神不守舍的?”
玉瑶自是不能说她曾做过些什么,那于娥皇来说,可能是种伤害。这个时候,娥皇再不能添新愁了。
“哦,没什么,我是在想如何才能将江婉容弄出宫去。总不能让她待在宫里,算计您与国主吧?”玉瑶说的是真心话。
“走一步算一步吧。”娥皇已没得心思去深究真假了。
是夜,一番云雨后,从嘉抱了娥皇半躺于床。俩人皆不说话,室内一时静寂无比,静到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娥皇,莫让江婉容影响了你我的快乐,好吗?”终是从嘉开了口,所说正是娥皇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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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娥皇还是顾虑重重,启了几次口,终问:“从嘉,你。。。。。。你说与我听,如若母后要你娶她,你。。。。。。会吗?”
不知为何,她可以容许从嘉要任何女子,唯独江婉容她容不下。
听言,从嘉带了气,微微放开了她,责道:“娥皇,你怎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爱?难道我们的誓言与相爱是假的么?”
见从嘉生了气,娥皇反而高兴,主动搂了他,娇道:“好嘛,我错了,都怪那个江婉容,有她在,我心里乱糟糟的。”
从嘉甚为满意,复又抱紧了她,却说道:“娥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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