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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咕嘟咕嘟咽了下去,“那自是愿意的,连婚期都定了,初十,可是没几天了啊。”
孙夫人道“他若是不愿意,怎会这么猴急?”孙夫人从袖中小心翼翼掏出那个盒子,递给扶柳,“柳儿,你快看看这簪子。”
扶柳打开盒子,也笑了,“这簪子倒是好看。”孙夫人一副财迷进了钱罐似地表情,“一看他拿出如此贵重的簪子,便知他的心啊。”
“你想想,你长也好,还是孙府独女,他定是巴不得呢。”孙夫人当然不知道,吴正胥知道这门亲事逃不过,所以那副画像看都没看一直扔在书房角落里。
扶柳笑笑,她突然觉得幸福来得如此之快,也感叹,还好她下手快,这般优秀的男人以后便成为她的依靠了。
她辛苦这些年说不上委屈求全,却是生活的很憋屈,总算能够扬眉吐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来想双更感谢大家的支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下午有事,十点开电脑开始拼命码字,才码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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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谈话
早就知吴正胥年少有为,如今一见确实是英姿勃勃,尽管那人从过来便保持着谦卑地摸样,可谈笑风声间都流露着多年来养尊处优沉淀出的骄傲与对世俗的罔视。
这门亲事看来就这样定下了,孙闻晏送走吴正胥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领了孙续祖去了书房坐着。
孙续祖坐在下面边看着父亲在上面作画, 便喝着丫鬟刚刚拿上来的茶。
“不知这扶柳是如何如这吴正胥见面的。”孙续祖饶有兴致。
“那日她从庙会回来,淑颖便过来说了吴正胥之事,哭天喊地地非让我当日去皇上那里请求赐婚,大概是那日见的面吧。”孙闻晏不动声色,很冰冷地陈述了事实。
淑颖便是孙夫人。
孙续祖听了关于孙夫人的事,皱皱眉有些厌恶,这么多年,从她进入孙府,他从未喊过她一声母亲。
那般市侩,卑劣的女人,再怎样的金装银装,也掩盖不住粗俗。当初母亲难产最终没有保住命,父亲与已经记事的他抱着刚出生的身子还虚弱的妹妹悲痛万分。
一年的时间还不足以冲淡他们的悲伤,而她却领着刚出生的孩子上了门。
原来母亲下葬那日,父亲喝醉了酒把她错认成了母亲,竟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一口一句那日不是故意的,一口一句对不起夫人,一口一句这孩子也是你的亲骨肉啊。
父亲那般专一的人,就算是喝醉,若是她抵抗,说明她的身份,那定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后来父亲还是给了她一个名分让孩子好好成长。毕竟,错也在他。父亲想着,让这女孩和宝贝女儿做个伴也好。
孙续祖收回了乱飞的思绪。
“父亲,扶柳的亲事你怎得如此着急。”孙续祖是在明知故问,他端着茶站在孙闻晏旁边,看着孙闻晏在哪里画未完成的一幅小羊跪哺图。
孙闻晏没有说话。
孙续祖在一旁缓缓道“絮灵已经丢了这么多年,您还是这般不肯忘怀。”
孙闻晏听见他的话,手上一抖,一滴墨汁正好滴在了大羊身下,偏巧不巧,犹如老羊的眼泪。
孙闻晏常年征战沙场,守卫边关,活了大半辈子都是以威武雄伟的形象在皇上,手下,还有平民的眼里站立着,可这一刻孙续祖眼中的父亲却是颓然的,尽管没有抬头,也可以感受到他的眼神中,甚至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颓然与自责。是啊,那只老羊便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亲骨肉,静香辛苦怀胎十月牺牲性命换来的孩子,只因为他抱着又哭又闹的扶柳去买玩具,竟忘了手上的絮灵,絮灵就那么在庙会的人流中走散了。
每年庙会都人山人海,怎还找得到,尽管后来他派出了无数的人四处寻找,可都没有找到。孩童的相貌一个月比一个月变化的快,更何况絮灵当时才两岁,找了一年便再也无能为力了,只有一岁时的画像,简直是犹如大海捞针,难不成要让全城的人将小孩子抱出来。
他始终无法接受扶柳那个孩子,尽管孩子是无罪的。自从那日,他就算从边关回了城,也甚少和扶柳接触,因为只要看着这个女儿还如此衣食不缺地活着,就想起静香的孩子,还不知在那个角落里怎样地活着,又或者在那片黄土,已经静静地睡着。
这次淑颖哭哭闹闹让他为扶柳的终身大事上些心,他想着的确在情感上亏欠了这个无辜的生命,二是也着实想与这个每当看见就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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