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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中,有时难免会处处碰壁?”
我笑了笑,没有作答。
石方叹了口气:“就好像上次那家瑞士公司的猎头单子,我的那个同学张晨,你的那个同学林凡,其实在很多人眼里,他们没有错,错的倒似乎是你。”
我把眼睛转向别处,出了一会儿神,忽然笑道:“你说的是围棋的道理,我擅长的是中国象棋,改天我们杀上一盘,我来讲讲我的道理。”
石方盯着我的眼睛,片刻,似乎看出我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无奈地笑道:“东楼,几年过去了,我以为你变了,可是你依然是你。”
他走过来,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不过作为朋友,也许还是这样的好。”
窗外,雨下得越来越大,我们并肩站在窗前,都没有再说话。
时间像是一条河,不断流淌,无论谁一脚踏下去,都不可能水不沾衣,全身而退。
08
汤米的脸像是一个被扔进沸水烫过的西红柿,通红且有些许的扭曲。
他的局促不安非但没有令众人有所同情,反而引发了他们不同程度的不安,甚至是憎恶。
他的条纹花领带紧紧勒在领口处,白衬衣的领口和袖口处都被长时间的汗渍浸得有些发黄。
这是一个蹩脚的撒谎者,但同时又是一个贪婪的无知者。
我挥了挥手,制止了他语无伦次却又喋喋不休的辩解,只告诉他一句话:“说实话!说清楚了之后,你还有一次机会!”
他愣了一下,还准备说些什么,我起身走出了会议室,不再理会。
小米跟着我走出了会议室,我回头对她说:“让汤米停职两天,回家考虑清楚。周五我们来解决这个问题,现在我没工夫搭理他。”
小米答应了一声转身要走,我叫住她:“完了之后,准备好天一集团的资料,来我办公室一趟,别跟他纠缠。”
我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出了一会儿神,站起身走到茶几旁,从下面取出一包普洱茶饼,拿在手里端详了片刻。
普洱跻身于缤纷琳琅的茶品,颇有些不入流的另类:土俗的黄纸包装就像从父辈身上承下的旧衣,打开后,它那粗放的枝叶又好像汗褂下油亮隆起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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