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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提立刻爬起来就追,追了好远也不见骑马人,只见飞扬的一片尘土。他气得说了声“等着瞧!”然后一摸胡子。可胡子不见了,又说道:“这个糊涂虫磨坊主原来叫错了人,他把自己当成我了!”
蠢鸡
阿凡提在一只大笼子里装了几只鸡,准备拿到巴扎上卖。走到半路,他心想还是让鸡自己自由自在地走一段吧,于是,便把鸡全放了出来,可鸡却四处逃散一去不复返了。
“天呀,你们这些蠢货!”阿凡提朝着四处逃散的鸡大声嚷道:“你们连太阳什么时候升起都知道,怎么不知道去巴扎的路呢?”
我正准备跳下来
一天,疲惫不堪的阿凡提骑着他的毛驴在路上行走。突然,毛驴不知被什么东西惊吓,把阿凡提重重地摔在地上。阿凡提的狼狈相引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喂,朋友们,笑什么?我正准备跳下来呢,可这聪明的家伙知道主人的意图,先把我请下来了。”阿凡提说话时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
尾巴在褡裢里
阿凡提打算把他的驴卖掉,在去巴扎的路上,毛驴的尾巴沾上了许多泥。阿凡提担心买主见了不要,就把驴尾巴割了下来,装在了褡裢里。
在巴扎上一位买主问:“阿凡提,您的这头驴还不错,但是没有尾巴多难看呀?”
“别担心,尽管开价,尾巴在褡裢里。”阿凡提回答说。
送牛奶的马
阿凡提打算进城卖一车木柴。于是,他借来了每天进城卖牛奶人的马车,把柴装上马车进了城。
这匹马知道它每天要走的路线,进城后停在一条小巷旁大声嘶叫起来。人们听见了马的嘶叫,还以为卖牛奶的来了,一个个提着奶罐准备打奶。当他们发现装在车上的不是牛奶而是一车柴禾时,生气地骂了阿凡提一顿就回家去了。
阿凡提觉得冤枉,气得挥鞭打起马来,说道:“你这个蠢货,我没让你卖牛奶,而是让你来卖柴禾的!”
还能飞
阿凡提在海边闲逛,发现渔夫们往船底打白蜡。他问渔夫们:“往船底打白蜡的好处是什么?”
“船底打上白蜡船划得快,还会防水、防腐。”渔夫回答说。
正拿自己那头驴没办法的阿凡提,回到家后溶化了一盆白蜡开始往驴身上抹。被滚烫的白蜡烫着了的毛驴,一尥蹶子跑了起来。阿凡提见了高兴地对毛驴说:“才抹了这么一点就能跑起来了,如果把这盆白蜡全抹上,它还不飞起来呀!”
别死,别死,等来年长出苜蓿
有一年,阿凡提的家乡遭了旱灾,家家缺吃少穿,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就连喂牲口的饲料也当作充饥的东西,别说人,就连那些牲口也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阿凡提那头可怜的毛驴,由于缺草料吃,一天天消瘦下去,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阿凡提望着这头多年来一直陪伴着他的心爱的毛驴,吻了吻它的额头说道:“别死,别死,我可怜的毛驴,等来年长出苜蓿有吃的了,到时你会享尽欢乐的!”
我怎么回家呀?
阿凡提在戈壁滩上迷了路,太阳此时就像一个火球射出阵阵热浪,他迷茫地发现前边有一片海市蜃楼,便高兴地朝前奔去。
没走多一会儿,又饿又累,又渴又热的他眼前直冒金星,双腿发软,一下瘫倒在地上。待他醒来时,已是满天繁星了。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喃喃道:“太阳到哪儿去了?海市蜃楼到哪儿去了?我可怎么回家呀?”
幻想
数日来很少进食的阿凡提经过馕铺门口时,手指着刚出炉的热馕,问打馕师傅:“师傅,这是馕吗?”
“是刚出炉的馕!”师傅回答。
“摸一下烫手吗?”阿凡提又问。
“当然烫手喽!”师傅说。
“师傅,这热馕抹上奶酪好吃?还是抹上蜂蜜好吃?”阿凡提再问。
“随你怎么都好吃,买一个吧!”师傅回答道。
身无分文的阿凡提只好咽着口水要走。打馕师傅一把拽住他说:“你既然不买馕,为何这样折腾人?”
阿凡提也不示弱,冲他说:“你这个人怪不怪,让人幻想都不成吗?”
到底谁卖?
一天,阿凡提在村子里卖咸菜。他走街串巷地喊“卖咸菜噗!卖咸菜噗!”
突然,他那头驮着咸菜的毛驴也叫了起来,而且叫声越来越大,阿凡提的声音早被驴的叫声给淹没了,阿凡提对驴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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