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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九歌觉得自己真是看不下去了,离夜好歹也是界尊崇的仙君,这样欺负一个重伤病人,实在是欺人甚。
可他们合起伙来欺负她,这又叫什么呢?
重点是好像别人看着都挺正常的,没有谁见不平要来拔刀相助。
于是最后她也没对狴犴拔刀相助,她想,气死他吧,气死他就当离夜对她拔刀相助了。
只是他用这把刀捅完欺负她的人之前,已经先捅了她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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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阁
一场梦,幸好她入眠不深,否者恐怕是一场让人撕心裂肺的噩梦。
花九歌发誓,她只是想回青丘的,遇上白玄影绝对是个意外。
在回青丘的上,那个黯淡如星辰的男,像一个等着她归去的故人。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她真的无法将他与魔界至尊的紫魔帝君联系起来。
她以为,他只是个还不谙世事的少年。
尽管他的年龄已经是她不知道多少倍,她也曾经那样害怕他。可如今想来,这个世界,谁不可怕呢?
花九歌与白玄影隔着五步之,这距离隔得恰好,不远也不近。以便白玄影可以深情地向她款款走来,却又不会因走得远而破坏美感。
然后他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他说:“九歌是不是想哭。”
她怔了怔,然后摇头。不,她真的不想哭,也许刚开始会有那种冲动,可现在她更想知道,白玄影为什么会在这?
她推开他,转过身去:“现在你已经不能用我要挟任何人了。”
“我知道,因为你终究不是孽孽。”白玄影看着她的背影。
花九歌的背脊突然一僵:“你知道。”
“而且比你知道得多,知道得彻底。”白玄影笑。
花九歌回过头来看着他,就这样怔怔地看着。
然后与他擦肩继续往前走去。
“九歌难道不想知道离夜最关心的是什么吗?”白玄影在她身后,语气胸有成竹。
花九歌顿了顿脚步,然后又想起了神女阁。
许久,她又转身回到白玄影身边:“带我去栖梧。”
离夜给了她令牌,她自然可以随意进出。原谅她的好奇吧,她仅仅只是好奇而已。花九歌在心里对自己说。
白玄影将自己手上的戒指取下来,上面是一颗璀璨的紫色宝石,四周散发着一层淡紫的光晕,像夜空中深邃的星。
他给她戴在中指上,笑得一脸邪魅:“想我的时候就将它换到无名指。”
花九歌看着手上的戒指,“这是?”
“定情信物。”他风轻云淡。
神女阁之所以命名为神女阁,其实是因为它座落在神女山上。传说神女阁并不是人工修葺而成,而是天然生成的。
它在神女山半山的悬崖边,所以一切都是石头雕筑而成,与这座云雾缭绕的山峰仿佛浑然天成。
花九歌飞行术向来很差,不过上这么一座山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里是栖梧的禁地,所以不会有人来。当然除了她,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是人。这栖梧境内的华族也都不是人。
不是人,自然也不是东西。
所以下次如果她还能见到离夜,她一定要告诉他,他真不是个东西。
花九歌下五除二上了神女山,这里人的警戒意识还真差,沿途没个人把守也就算了,连个结界什么的都没有。
站在神女阁外,花九歌只能仰天长叹,这趟来得没有压力了。
长叹是对此行的感慨,至于仰天,主要是她觉得这里的风景实在过于秀丽了,忍不住想抒发一番自己心里的儿女情长之情。
不过到后来她也没想出来,自己究竟想抒发什么样的伟大情怀。
于是老实地走进了神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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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里的女人
其实说是神女阁,不过就是一间石砌的楼阁,里面虽也有雕梁画栋,可陈设和规模比起玉虚宫可真是天壤之别。
花九歌不得不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有所谓的离夜的宝贝。
直到她看到那具棺材。
那是一具非同寻常的棺材。
说它非同寻常并不是因为它有多神奇,主要是因为那具棺材的棺盖并未合上,胡乱地横躺在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