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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的是,是未安肤浅了,还请丞相不要见怪”
花冷醉没扶他起来,就是用着孺子可教也的语气表情拍着未安的肩膀说道;“这也不怪你,你年纪小,第一次遇上这种事,乱了方寸,也是情有可原”
“未安以后一定注意”沉默了会,未安的头更低了承诺的说出了这句话,花冷醉点点头,这才扶起了他,让他坐下
未安坐下后,花冷醉抬起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脸色沉重;“贤侄,你有没有想过,这一次的事是谁在陷害你?”
一听这话,未安刚刚还淡然的脸色瞬间苍白,抬眼看了眼花冷醉,最后无力的低下头;“醒来之后便在想这件事,可是这些年,慢慢的从爹身上接过了医馆,接触太多,一时间也不清楚到底是得罪了哪些人”
花冷醉点点头,继而才说道;“此次用这件事陷害你的人,必然是对他利益最大的人,老夫得到皇上旨意,全盘彻查此事,也将当时和这件事有关的人盘问了,贤侄……这件事,主办方是你,下令者却是皇上……物质从上车到下车,一直没开封过,官兵停留之地,都是驿馆,有重兵把守,若是人家调换物质也是不可能的事,可如果你的物质不是被人调换了,那么就是你……”
“丞相,不是我……这些物资都是我亲自检查过后才包装上马的,我知道,我风流成性,平时没个正经……可是就算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干这种掉脑袋的事啊……”花冷醉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未安急急的打破,花冷醉看着他咻的一下站了起来,言语激动,知道自己是吓着他了,再次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你冷静一点,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如果不是你,就只有皇上……可是皇上怎么会陷害你?你们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唉,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还是说,有人想借着皇上的手杀掉你,来一招借刀杀人?”花冷醉试探性的看着未安,却见未安失神,一下子又做回了椅子上,目光闪烁,脸色苍白,左盼右顾,最后是低着头,浑身无力!
未安想了想,自己虽然嘴皮子贱,可对人还是可以的,虽然和吴员外有过矛盾,但未安也只是嘴皮子调戏了他的小妾,吴员外也不至于这样记仇,而且这件事也已经过去了两年的时间,而回京这些年,除了吴员外,也没和谁有过矛盾,唯一看自己不爽的,就是自己的岳父洛卿和小舅子虚无,自己娶了青莲让他们觉得丢人,可他们也不至于这样对付自己,而且,自己娶青莲的时候,这件事已经过了几天,所以不会是他们,可除了他们还有谁,会置自己于死地!不会是皇上,他们是拜把子兄弟,不会是皇上!
花冷醉看着未安搭在扶手上的手慢慢用力抓紧,青筋爆出,也改了之前探究的神色,脸色沉重!
“我想不出来,这些年也没和谁有过矛盾,更不知道自己结了什么仇家,丞相,是不是再找不出真凶,皇上还是会定我得罪?”说到最后,未安抬起苍白的脸,看着花冷醉,花冷醉低头,对上未安的视线,将他苍白的脸尽收眼底
也看见了他眼里犹豫和害怕的□□!温然言语安慰;“你不用害怕,这件事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皇上是个明事理的人,断然不会盲目判你的罪”
听花冷醉这话,未安苍白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将屁股从椅子上离开,朝着花冷醉,直直的跪了下去,花冷醉一惊,想去扶他,却被他用手挡住;“无论如何,未安很感激丞相的鼎力相助,也感激丞相的信任,丞相对未安的大恩大德,未安铭记在心,未安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日后用得着未安的地方,只要丞相一句话,未安一定全力以赴”
花冷醉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会,沉默也在空气中爆发,花冷醉看着未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伸手扶起了未安;“贤侄严重了,老夫贵为一国之相,为百姓平理申冤是老夫的职责”
未安看着他,也扯开笑容笑了笑,只不过比花冷醉的欣慰要忐忑一点,花冷醉想他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心里没个准,毕竟还年轻,不知所措也在情理之中!
花冷醉再次把未安按回椅子上坐着,自己也走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坐下,伸手去端一旁的茶杯
沏茶的家丁泡好了茶,将热乎乎的茶放到了未安的旁边,未安对着家丁没有力道的笑了笑,最后端起了茶杯,整个过程心不在焉,而整个过程,花冷醉也看在眼里,花冷醉放下茶杯,润了润嗓子,说话也清脆了很多;“贤侄,你不用担心,老夫一定会为你查清此事!”花冷醉见未安脸色确实不怎么好,担心他受惊过度,只好先出言安慰他!
未安喝了茶湿润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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