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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练剑的时候,嘴角也慢慢上扬:“你比我强多啦。你娘都不逼你。我娘倒是看我看的紧。”
这一扯就扯得远了,两人就天南海北的闲扯起来。
看着月光在窗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麟生突然说道:“复生哥,我不想睡,你困么?”南宫浮说:“我也不想睡。”
“那我把窗子打开了,咱们看看窗外的月光。”
“好。”
待卷好帘子,两人便侧过身去,看窗外的月光。麟生却是住在后面的抱厦,李夫人跟小蝶却是住在前院。月光皎洁,院中的梨花开的很美,枝头都笼罩着一层轻轻的薄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偶尔有几瓣花瓣飘落。
“梨花满地不开门,”麟生轻轻说道。
南宫浮背对着麟生,静静的看着月光:“小的时候练剑读书我娘总逼我,说我身为哥哥,该为弟弟妹妹做个表率。爹爹又总是闭关,很少能见上一面。大了一点,又要跟着见家里的宾客,从来没有这样安静的呆过。谢谢你。”
麟生伸过一只胳膊,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恩,那就看吧。”
良久无言,只见月色如水。
南宫浮突然轻轻的问了句:“你家这几株梨树倒也是奇怪,花期好像跟其他的不大一样,开花道现在也不落。”
麟生答道:“恩,这几株梨树本来就这样。每年我娘都要收集些梨花瓣。”
南宫浮回想麟生说的话,心头隐约觉得奇怪,正在想着,麟生却是又环着自己的腰睡着了。他微笑看了一眼,轻轻一挥手,却是带起了一股柔和的风,将那轮明月关在了窗外。
听琴
又过了几日,麟生要随南宫浮前去。李夫人命小蝶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袱,又将一叠银票藏于麟生贴身衣袋中:“生儿,这些年娘看你看的紧。可是娘知道总有一日你得自己去闯荡。就是你南宫大哥不来,过些日子我也要你出门去了。路上跟着你南南宫大哥,听他的话,凡事多个心眼。”
南宫浮拉着麟生的手:“夫人请放心,我一定照顾好麟生兄弟。”
李夫人这些日子已知他性子温和,人品又好,故而也放心麟生跟他前去:“多麻烦公子了。”
说完看着麟生,已是泪水将落,忙拿袖子拭了拭:“好好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麟生看着李夫人斑白的头发,眼圈红红:“放心吧,娘。您看您这样子,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李夫人又拭了拭眼睛:“你去吧,我就不送你们了。小蝶,咱们回家去。”
小蝶看了麟生一眼,向南宫浮深深一礼:“我家公子从未出过远门,万望南宫公子好生看护。”说着扶着李夫人进门去了,随着“吱呀”一声响,麟生望着关上的门,沉默不语。
过了会,他便问道:“复生哥,我们怎么走?”
南宫浮这些日子与他相处,已知他虽年少,却极为豁达,想了想便说:“从这儿去我家,须经过江都城,然后沿大江而上。然后,”忽而抿嘴一笑:“我就带你在江都玩几天吧,小可怜的,这么近也没来过江都。”
麟生欢呼:“太好了,我娘就是不许我去。这次得好好玩。”
南宫浮笑着说:“好,不过你得听话,不能惹事。”
当下二人便在榆林镇中雇了辆车,向江都而去。
到了江都,两人便找了一间客栈,南宫浮便要了的两楼上的房间住下,却是靠着街。觉得有些口渴,两人同去喝茶。
两老者品茶私语。
其中一褐衣老者面目清瘦,端起茶抿了一口,叹口气:“只怕我等以后这等逍遥时光不多了。”
另一人忙问:“兄长何出此言?”
那褐衣老者环顾了一周,小声说道:“贤弟,这太平时光怕是不多了,我有个侄儿从北部边境贩马归来。我听他说北方犬戎部落最近几年雨水充沛,水草丰美,马肥牛壮。那前几年继位的犬戎首领灵威王也不是等闲之辈,已相继令各部臣服,尊其为部落之共主。犬戎已几年未挑起大战事。而我北齐这两年江南江北大旱,饿殍遍地。我怕那首领要趁此机会图我疆土啊。”
另一灰衣老者捻须沉吟,沉默片刻之后道:“我看无妨,我北齐虽遭大旱,但库府甚丰。官府已开仓放粮,饥民不会生多大事端,况与犬戎接境的凉州城素来是屯兵重镇,屯有十万精兵,加上予函关天险,更加上镇守凉州城的是当世名将淳于越,料那犬戎人也不敢来犯。兄长杞人忧天了。”
褐衣老者摇摇头,又看了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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