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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周父虽对次子心有愧疚,但又怕惹周母不高兴,一直对他的态度都淡淡的。周骆羽在家一直很听话,其实他对这个後母是心存惧意的。
虽然她总是和颜悦色的,但是他知道她并未将自己视若己出。之所以并未将他赶出周家,只不过是因为他生母已故,不能威胁到她周家女主人的地位。而周志扬又一直很出息,没有辜负过周父的厚望,将来周家继承者也必是长子无疑。
既然周骆羽的存在无关利害,她把他养在周家又有什麽坏处呢,还能赢得别人对她大度的夸奖。
对於自己在周家是什麽地位,周骆羽极具自知之明。於是他抿唇,垂下脸低声说:“我明白,阿姨放心。”
叶玫低头看著这个表面温顺隐忍的少年,轻轻拍了他的肩膀,然後姗姗离去。
她知道少年内心远比表现出来得更加玲珑透彻。
老实说,她不讨厌这个孩子。周骆羽一贯本分,从不惹是生非,学业也很出挑不会给周家丢脸,对父母兄长也很礼貌,任何人见了都会夸她教导有方。
不知道是不是周家的基因太好了,两个孩子都这麽优秀。
丈夫表面虽然对周骆羽不怎麽关心,但她看得出,对於这个小儿子,丈夫也是疼爱的。所以她只能对继子表现的宽容,让丈夫产生一种亏欠她的内疚。
索性自己儿子到底是比周骆羽大了8岁,只要有这个年龄差的优势,就算两个孩子一样出众,将来当家的也必定是身为长子的周志扬。
所以叶玫要利用最後一张王牌:周骆羽对周志扬的感情。
不管是宠物对侍主的依恋也好,幼弟对长兄的崇拜也好,只要周骆羽把周志扬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他就不可能超越他哥哥,不可能和他争家产。
但是当昨晚她发现兄弟俩间的关系往暧昧向发展後,她感到了不安。
她从前放任两人的亲昵举动是因为她看得出,不管周骆羽对周志扬是什麽心态,周志扬都只是把他当做宠物般来疼爱罢了。
说穿了,周骆羽就是一件玩具,两人间,主宰掌控的是周志扬。而昨天儿子看周骆羽的神情发生了明显改变,那种充满温柔,心疼,怜惜的视线,是对情人才会有的。
幸好她发现得早,不论是否是她多心,有些事还是防患於未然得好。所以她在此提醒周骆羽,让他不要心存妄想。
叶玫走後,周骆羽才稍稍松懈下来。桌上的牛奶放久了,早已失了温度。他拿起杯子仰头一口气喝完,觉得身心俱凉。
☆、20…21
20
下午的时候周志扬兴高采烈地回家了,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和平日太阳晒到屁股还赖在床上的大懒虫形象截然不同。
“爸,你回来了啊。”周志扬看到父亲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一身西服笔挺,还戴了领带,“等下还要出去吗?”
“晚上和你妈去参加朋友儿子的婚宴。”周父说。
“哦。”周志扬点点头,朝楼上走去,正巧碰到梳妆完毕的周母打扮地光鲜亮丽走下楼来。
见儿子回来,周母便对他关照道:“我和你爸晚上去喝喜酒,留了中午的饭菜在冰箱里,你和小羽转热了吃吧。”
“恩,爸妈再见。”
“你和小羽说一声,我们走了啊。”周母嘱咐说。
“知道了,走好啊。”周志扬这边厢刚送走父母大人,就奔上楼梯迫不及待地冲进周骆羽的卧室。
“小羽!”推开门的瞬间,周志扬愣住了。
周骆羽背对门口,只披著一条浴巾隐约遮到臀部,露出下半身光裸的双腿。
“哥?”周骆羽吓了一跳,飞快地套上睡衣睡裤,然後转过身来,嗔怪道,“你怎麽不敲门啊… …”
周志扬摸了摸鼻子,有点委屈地瘪瘪嘴:“我从来不敲门啊。”
“… …”周骆羽无从否认,把微湿的浴巾拿起挂回浴室。
“这麽早就完洗澡了?”周志扬觉得有点奇怪。
“恩。”周骆羽觉得有点不舒服,本想早点休息,但是周志扬满脸笑容地似乎有什麽喜事要宣布,不忍扫哥哥的兴,於是他打起精神来问,“怎麽了?”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周志扬神秘兮兮地说,“你快换身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对於哥哥的要求,周骆羽从来就没办法拒绝。片刻後,他换好出门的衣服,坐上了周志扬的车。
周末的交通相对畅通,半个多小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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