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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一次?”何柏的声音干干的,说出每个字都像是一个极为艰难的过程,于此同时,他的眼睛开始积累液体,那些薄薄的晶莹在阳光下耀眼的几乎让箫诚心慌。
“小柏······”
“求你,哥我求你······就这一次,好不好······”
“可,可以啊,何柏,我,我爱你。”箫诚下意识的投降,之后他看着何柏依旧看着自己,意识似乎都还是混乱的便开始解释,他说“哥,对不起,我,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害怕,我只是想证明你依然在,真的,我只想证明你依然活在我身边。”
活着,我只希望你活着,何柏觉得自己现在该哭的,可是意外的,他竟然哭不出来,他觉得他现在其实应该是很想骂人的,因为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在观望箫诚经历危险,然后一次又一次的体验那种惊心动魄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别说你没事儿,别安慰我,别说你还好好的,真的,我不想说你自私,但是当你把熬过的伤痛当做一种徽章的时候,那枚徽章却把背后的刺成功的扎进了我的心里,所以我们看到你那些伤痕的时候,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你看到是徽章的美丽,而我则不得不再回忆一次那种钻心的痛苦,所以,真的,我有时候都在想,你的那些伤害为什么不发生在我的身上,这样我就不必那么内疚自责了。
“哥,对不起。”何柏浑身发抖,不能否认他被吓坏了,因为温馨说的话虽然疯狂,却真的命中了他的软肋,没错,这个女人的计划是失败了,但是她的想法确是成功的,何柏太清楚如果她成功了,那么自己会和乔洛里变成什么样的关系,别说是后悔,就是反目成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那天何柏最终被箫诚带走,一路上二爷就那么一直拉着他的手,到了医院处理完伤口之后再把人强行带回家。
晚上何柏又被箫诚强行留宿,临睡前,二爷奢侈的放了一大浴缸热水,抱着何柏窝在里面,何柏这会儿早就冷静了,小孩儿扒着浴缸转头,理亏的问箫诚,“哥,我今天是不是又任性了······”
箫诚伸手把何柏包扎过胳膊往上抬了抬,然后用鼻梁蹭他的脖子闷声哼道“你这会儿倒是知道了。”
何柏尴尬的呲牙,说我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
箫诚听了叹气,转手揉了揉何柏顺滑的头发说那倒不用,你要是心情不好,偶尔对我发泄一下也还是可以的。不过下次不许替我挡凳子了,你小子功夫不到家,下次最起码要抬腿抽过去啊!你腿劲儿多好!臭小子,知不知道我当时看那椅子碎了吓得都胸口碎大石了!
小孩儿听完没吭声,抿抿嘴只是没头没脑的用脸在箫诚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像猫一样软软的撒娇以示告饶。
再晚些时候,两个人上床躺下,睡不着的时候闲来无事瞎聊天,箫诚一边对何柏进行十八摸一边东聊西扯,聊着聊着他就好奇问何柏,说我这次要是真出事儿了,你会怎么样?
何柏看看受伤的胳膊在看看箫诚不安分的大爪子,表情万般感慨的回答说“不好说啊,不过我觉得我应该会毁了那两家,然后再也不见乔洛里吧。”
箫诚听了说哦!真的假的!乔家你也舍得?!
何柏嘟嘴,说怎么会有假,在我这儿你多重要你自己还没个数么?!
二爷听他这么说就嘿嘿一笑,黑夜里两排森白的牙齿倒是整齐的很。
何柏看了叹气,随后伸出残疾的木乃伊爪子用手指碰了碰箫诚的脸,同时轻声说道“从小到大,除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你对我最重要,比谁都重要。”
箫诚闻言做捧心状,说这话听得小生心中敞亮啊。
何柏看着他耍宝,忍不住斜了他一眼也笑了。末了,又添了一句“那·····不吃醋了?”
二爷立马瞪眼,说谁吃那个丫头的醋了,你哥我什么时候那么不大气了!
何柏眨眨眼睛看着他,也没接后话,翻身之后直接闭眼睛说那好吧,我信了,咱睡吧。
箫诚顿时郁卒,闷不吭声的把被子拉高,然后从后面抱住何柏,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何柏问自己,“哥,假期还剩一周,要不咱去趟西藏吧。”
箫诚闭着眼睛回答说行。
何柏接着说那我们再去找找当初住的那家旅馆吧。如果可以,我想去看看有没有变化。
箫诚想了想,说行。
黑暗中,何柏伸手摸到箫诚放到自己腰上的胳膊说,“要是找到了,到时候一起去看日出吧。”
我想回到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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