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四十年前的手书(第2/2 页)
信,老弟,我得想方设法把那些玩意儿都背负起来带走,不能再遗祸给后代了。
望你也好自为之!(唐贯山笔。)
整封信到这里,又一次被我看完了。
自我从父亲留下的东西里发现它,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年时间。
在这期间,我把这封信看过无数遍,每一次去看,脑海中都会浮现出无数种不同的画面,以及猜测。
而这封信,几乎组成了我的整个童年记忆。
我从小就是个孩子头儿,也不喜欢上学,净顾着调皮捣蛋,父亲在我三岁不到就“干一件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去了”,母亲在我中学后,跟家里矛盾越来越深,最终搬去了澳洲独居,并不经常回家。
我被我的祖母,以及大伯、二伯养大,他们对我真是说不出的好,从小到大无论怎么使性子都由着我,后来勉强考了个大专,因为对于古籍字画的兴趣,便在东门口开了这家装裱铺,裱些字画,顺带见识见识其中真品,纯属自个儿爱好。
至于先前关于子午谷的事,还是那年母亲跟家里吵架,祖母悲从中来一时不能自制,这才拉上我过来,讲了这么一档子往事。
至于我,在家里似乎也总是享受特权,他们对我从来都比对几个堂兄弟要好的多。
小时候打架、破坏公物,甚至有一次叛逆偷了大笔的钱出去干坏事,祖母都只是瞪我一眼,大伯、二伯也只是象征性的告诫我下次不要了之类的话。
他们并不知道我有祖父手书的事,而至于老爷子的死因、往事,除了那次子午谷的事情以外,我只听强子叔赞叹过,说我家老爷子当年,那就是一代传奇!
反倒是家里人,生怕我知道了这些似的,从来都当成是禁区一样隐瞒着,不让我跨过雷池半步。
也是到了后来慢慢长大后,我悄悄回了一次川南老宅,才打听到一些关于我祖父丧葬的事。
祖父出葬的那天,棺上加棺,背面朝天,这是一种诡怪的葬法。
甚至当地老人,现在口中还流传着一些关于我祖父下葬时候的奇怪事,着实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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