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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迁早有准备,身子往后一退,双手推出,岸边原先没入土中的柳枝齐齐冒出了头。
柳精攻势一顿,脸上现出痛苦之色来。
寒迁额上滴下汗来,此时的他也是在苦苦支撑。
柳精尖啸一声,竟是拼着元神受创的危险,以真元为引,焚起,全身冒出火光,企图用精纯火力破开寒迁布下的阵法。
寒迁一凛,以柳枝布阵本就稳固不足,原本就已岌岌可危,本是仗着占了先机才得了上风,如今这柳精已是豁出命去,那些柳枝已经完全破土而出,寒迁也愈发吃力。
柳精见寒迁似有不支之色,信心大增,再开口声音已不复柔媚,阴狠道:“是你自寻死路,怪不得我!”说着,元神业火染得更盛了些。
寒迁虽已是在咬牙支撑,闻言却还是笑了,右手银光一闪,一抬一挥间已划开左手手腕。
献血滴入脚下泥土,一道血色印记慢慢晕染开来。
柳精瞪大了眼,尖声惨叫。
那火被逼了回去,柳精无力控制火势,她本为木身,火克木,如今既遭反噬,便绝无幸理。
寒迁吐出一口鲜血,也是无力再支撑,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醒过来时,眼前一片朦胧。
闭上眼,寒迁想唤锦惠,怎知一开口,却发不出声来。
“醒了?”有人扶着他的肩背让他坐起来,将一碗汤药放到他唇边。
寒迁无力的靠在那人肩上,乖顺地喝光了碗中的汤药。
“你就不怕碗里的是毒药?”那人取了巾帕在寒迁唇边擦拭,声音含笑。
寒迁动了动脑袋,连眼睛也无力睁开。
那人将寒迁放回床上,替他掖好被子,低声道:“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寒迁只觉周身都是暖洋洋的的,身子也是懒懒的软软的,那人的话也是虚虚地听不太清,心中却莫名的安定,眼皮本就沉重,如此就更不愿睁开了,不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
沈风朗放下碗再回头时便看到萧御景已是呼吸平稳的睡沉了,看着他沉睡中如婴孩一般毫不设防的面容,忍不住失笑。
拿起桌上放着的书册,翻了两页,脸上笑意更深,坐到床边抚上寒迁的脸颊,低低道:“真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如果有人在看的话,给我留个言呗,至少让我知道我写的怎么样嘛。。。
☆、10
公子府中,锦惠眼见着天都黑了下去,公子还没回来,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子。。。”锦惠坐立不安,天色暗了下来,她咬咬牙,便要出门去寻。
才出房门,便见到月洞门外走进来了一名小厮。
锦惠心中一沉,内院并无小厮伺候,自从自家换了主子之后更是把丫鬟都迁出去大半,此时却有人径直进了来。。。
“锦惠姑娘,宫里刚刚来了人,皇上召公子进宫呢。”
锦惠忍不住身子一晃,扶住了身边的柱子。
寒迁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睁开眼,房内陈设陌生,不是富丽堂皇,却是素净雅致。
半坐起身,寒迁茫茫然地想起,好像有人喂他喝过药。
想掀开被子下床,放眼看去却找不到衣服,无奈只好哑着声唤人,“有人在外边吗?”
人来的倒快,门吱呀响了一声,便有人绕过屏风进了来,却是一名青衣小童,手上捧着一只碗,道:“公子可算醒了,快喝药吧。”
寒迁想接过药碗,身上却虚得很,只怕连端碗的力气也没有。
小童似是早已知道,端着碗便过来喂他喝药。
一碗药尽了,小童又道:“公子先歇歇,我去给您取粥来。”
寒迁抬手拉住他衣袖,问道:“这里是何处?”
小童一呆,道:“这儿是万梅别院。”
寒迁一顿,道:“我的意思是,我为何会在此处,此处又位于京城的何处。”
“这个。。。”小童抓抓头,道,“我也不知道,主子让我来伺候公子,我就来了。嗯。。。这里是主子的宅子,在千翠山上。”
寒迁松开手,默然不语,小童又抓了抓脑袋,躬了躬身便退出去了。
千翠山?寒迁想起他听香兰说起过这个地方,位于京城西郊,陡峭难攀,却有人在这里建了宅子,还把他带了过来。想起香兰,寒迁心中一闷,恨不得马上到掩璧湖去。那柳精说香兰被妖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