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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遍,弟子岂能置这一万八千生灵于不顾,不为其超度,而去参加早会呢?师父您认为,弟子如此取舍,是对是错。”清弦也并没有狡辩,小眼睛里满是执着。
“这…”戒财把自己的四个戒疤摸来摸去,竟一时语塞,心说这傻小子今天倒是聪明了一回,竟然把自己都给难住了,待会要是对戒真也这么说上一番,戒真定难罚他。可戒财毕竟是清弦的师父,rìrì教导清弦诵经念佛,不能在这小徒弟面前失了威严,遂正sè道:“强词夺理,这番话,还是留着给你戒真师父讲吧。”也不再理清弦的辩解,一把提起清弦,朝弥陀宝殿前去,戒财虽是武僧出身,可毕竟多年未曾练过,他一人以这速度登顶倒是无妨,可加上一个清弦,戒财还是有点喘小气。
待两人到了大殿,今rì的早会已经接近尾声,两人静静的坐在最后一排,早会结束之后,众僧人悉数散去,戒财带着清弦走到妙空大师面前,“跪下。”戒财严厉的说道。
清弦跪下,“方丈,弟子愚钝,竟忘了参加今rì早会,请方丈责罚。”清弦说着整个脸都憋红了,这是在路上戒财就帮他设计好的台词,因为他知道方丈疼爱清弦这孩子,一旦清弦这么说,方丈一定心软,这样就不怕自己那执仗师兄再兴风作浪了,实在不行,还能让清弦再说一遍那大道理。
“好你个清弦,小小孩童,竟敢如此大胆,我自九岁来到普明寺,整整四十年从未敢缺席过早会,你现在才四岁,说,你有何居心,是要带着清字辈的造反吗。”不曾想妙空大师尚未发话,戒真竟然就指着清弦的鼻子一阵臭骂,还给清弦扣了顶造反的大帽子,这还不止,戒真接着转而对妙空大师说道:“方丈,此事一定要严惩,否则怕其他弟子见我们纵容,从而形成跟风之势啊。”
“戒真啊,你身为戒律院执仗僧,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职责是什么。”妙空大师依旧是笑容满面。
戒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方丈会问他这个问题,答道:“惩戒本寺犯错的弟子,并教化他们。”
“不错,那么,你该如何惩戒,如何教化呢?”妙空大师问道。
“根据所犯事情的严重程度不同,以本寺寺法处之,若有心悔改,自然会得到教化;若本心即坏,是无法得到教化的,应当逐出山门。”戒真答道。
“阿弥陀佛,看来,你还要多向戒财学学佛经才行啊,佛教我们宽容,而不是教我们以暴力来治人,人的本心都不是坏的,只是习气罢了,每个人都有习气,只是深浅不同罢了。只要他有向道的心,能原谅的就原谅他,不要把他看做是坏人,清弦不过是个四岁的孩童,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妙空说完,又对着戒财说道“戒财,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对对,方丈的大智慧是我们一生都要学习的,宽容他人,就是宽容自己,我们应该学习弥勒佛‘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于己何所不容;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戒财附和道。
戒真没想到是自己吃了瘪,眼看着讨不到好,便对妙空大师说道:“弟子知错,今rì回去定思己过,弟子先行退去。”说完又像戒财行了个礼,同时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清弦一眼,看得清弦是一阵心惊肉跳,真不知这戒真为何对清弦一个小小孩童如此记恨。
“戒财,你先回去吧,我有些话要和清弦说。”戒真走后,妙空对戒财说道。
“是。”戒财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清弦,便出了大殿。
“清弦,你跟我来。”说完,妙空大师便起身向大殿的侧门走去,清弦也快步跟上。
………【第五章 祖师祠堂(上)】………
天户大陆自三千年前大陆第一道宗凌云宗被蹊跷灭门之后,道教群龙无首,rì益衰落,如今是佛教盛行,又以四大宗门为首,禅宗、密宗、真言宗、净土宗,四大宗门的住持被誉为天户四大神僧,其中以禅宗妙空大师的佛法最为高深,据闻已经达到了大乘禅之境界,但妙空大师为人温和,从未与任何人交过手,此事有待考证,不过江湖传闻曾经有一妖法极为高深之人闯入禅宗圣地普明寺yù杀妙空,在妙空的寮舍七rì不出,七rì之后,竟皈依佛门,其中内情无人知晓,只说是被妙空以无上佛法度化,才甘为普明寺祖师祠堂扫地僧。
这rì清弦跟着妙空去到了静苑,静苑是妙空大师的静修之地,平rì里除了为他送饭的小僧,其他人是不准入内的,不过清弦对这里可不陌生,在清弦被妙空大师捡回寺里以后的两年时间,清弦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到了清弦两岁的时候,才跟随戒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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